这个人,是以前在徐家的佣人!
以为先前把那个佣人处理掉的徐冉孤一改以往波澜不惊的神色,难以置信的问徐皎皎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当时不是把厉柏林栓的好好的么,怎么会这样!”
徐皎皎也很暴躁,“你问我我问谁,妈的我也没想到厉柏林竟然敢玩阴的。”
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,徐皎皎没好气,“谁啊!”
门外应笙被这声一吓,弱弱道,“柏林哥哥来了。”
徐皎皎本来就是暴躁脾气,她随手一抄旁边的花瓶,当啷一声敲出来个断茬,“妈的,来的正好!”
应笙先前跟厉柏林就有些不清不楚,眼看徐皎皎这样,她哪里还敢留。
“冉孤哥哥,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,疗养院的事情我们再聊!”
她低头一路小跑,见了厉柏林跟不认识似的。
厉柏林满心想的都是要告诉徐皎皎,也没放在心上,他大步走进去,结果一个断茬的花瓶擦着自己脸颊狠狠砸落。
“你还有脸来找我?!”
徐皎皎恶狠狠指着他鼻子骂,一个被自己迷到不行的男人居然会想着跟别的女的结婚。
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!
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厉柏林身上套出厉家对应舒的态度,眼下看起来,哪里还用套。
应舒就是厉家心尖尖上的长孙媳妇。
“皎皎,我们都被人暗算了!”
花瓶碎了一地,厉柏林动都不敢动,他声音尽可能放缓,生怕刺激到这位祖宗。
“什么?”
徐冉孤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。
见到一个情绪稳定的,厉柏林连忙开口,“是厉音音,她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拍了我跟皎皎的照片,还装成狗仔威胁老爷子,逼我跟应舒领证!”
说完,他深情脉脉的看向徐皎皎,“我挨了家法还跟老爷子抗争的,我只想娶你。”
徐皎皎本来不.雅照被泄露了就生气,他这番真情流露更是让她恶寒。
徐皎皎一脚把门踢的震天响,骂道,“你他妈别膈应我了。”
徐冉孤听者厉柏林这番话陷入沉思,如果厉柏林说的是真的,那也就是说,应舒在厉家远非看上去那样风光。
良久,他沉吟一下,“我知道了柏林,这件事我们会处理,伤害我妹妹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厉柏林听后,期期艾艾的问,“那我和皎皎?”
“你们先消停一会,等我收拾完厉音音。”
终于把厉柏林送走,徐冉孤神色抑郁的看着徐皎皎发怒在房间摔东西,直到一盆兰花摔到他脚边,他才开口阻止。
“够了。”
“我都说了去搞厉音音,给你出气。”
“可是厉十洲怎么办,他知道我跟厉柏林上.床了,这不是让我在他那边没脸吗!”
徐皎皎头发都散了,整个人被气的炸毛。
谁会接盘自己侄子的女人?!
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徐冉孤不耐烦打断徐皎皎的歇斯底里,“厉十洲跟厉柏林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叔侄关系,你们三个正好凑一对,豪门里面都这么玩。”
徐冉孤此言一出,徐皎皎眼底亮起兴奋的光芒,“哥哥,你不早说!”
“厉音音那边,你也不要放过!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徐冉孤看妹妹高兴的样子,可心里却没有一点轻松。
“你这次再去接触,看看厉十洲那边是不是埋了什么伏笔。”
他总感觉,疗养院的那股不明势力的注资,会大大增加他拿应舒妈妈要挟应舒的难度。
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感觉有人在阻挠自己。
北风呼啸着又吹起来,这个冬天注定很冷。
应舒哪怕在医院里,都感觉有股寒意从脚底窜到脊梁骨。
她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,问厉十洲,“为什么带我来这里,他是谁?”
厉十洲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后颈,应舒不由打了个寒颤,
“这话,不该是我来问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