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秘书没来得及电话前,她正好走到一处颜料店门口。
里面的老太太态度和蔼,听她讲明来意后,帮她配颜料,
还让她坐着歇会儿,喝口茶。
茶水的清香萦绕在鼻尖,室内温暖,一切都好像是个梦。
应舒感觉自己累极了,头一点一点。
在她堕入梦境的那一刹,一个轮椅来到她的面前。
那个人说了什么,听不太清。
应舒困惑抬头,
看见徐冉孤的那一刻,
应舒心里惊恐,
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市场!
她想要站起来走人,可眼皮好似有千斤重,一点一点把她往万劫不复里压去。
手机疯狂震动,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。
再次清醒,是在一个四面落地窗的画室。
她醒来,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。
椅子周围,都是画好的成品,上面的女人身材曼妙,灵气似乎要从画里溢出来。
看见那些画布,应舒心里狠狠一震,那种熟悉又绝望的惊恐从心里丝丝缕缕复生。
“那些都是徐皎皎画的你。”
徐冉孤的声音好似浓雾,遮蔽了太阳所有的光芒。
他驱动轮椅,停在她身边。
很近。
他的双腿几乎是把她的腿夹在一起。
徐冉孤倾身,抚摸应舒垂落的一缕头发。
应舒浑身无力,她想偏头躲过去,却被他恶狠狠钳住头发。
“怎么,想跑?”
他阴沉的嗓音贴在耳畔,“是我把你放外面飞太久了,翅膀硬了?”
“我妈当时跟你家只是雇佣关系!”
“你没有权利关我!”
应舒冷声,她刚醒过来,声音发虚。
那种熟悉的药气围绕在周围,如同他本人,压迫感极强,她十分不适。
徐冉孤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,
他缓缓开口,“是吗?”
“可那又怎样,我反悔了。”
“一想到你跟你那个不成器的未婚夫滚在一起,我就想把你带回去,关起来。”
“你,只能给我一个人看。”
男人的话语太过毛骨悚然,应舒死命掐着自己的手心,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她拼命挣扎,企图逃脱徐冉孤变.态的钳制和抚摸。
刺啦——
她领口被挣裂了。
厉十洲留下的痕迹乍见天光,悉数落在徐冉孤的眼底。
颈子后的咬痕深重,是他没留过的。
锁骨那边的吻痕一直蔓延到领口之下,下面的风光恐怕更加旖.旎。
痕迹崭新,衬的雪肤更加娇美。
徐冉孤是个男人,他怎么不懂。
可昨晚厉柏林是跟徐皎皎在一起的,应舒身上的痕迹,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!
一想到这,徐冉孤目眦欲裂,他死死掐住应舒的肩头,力气之大,应舒生生疼出了两行泪。
“好啊。”
“好啊。”
徐冉孤像着魔了一样,眼底满是窜动的怒火。
他狠狠掰过应舒肩头,强迫她看他,“你既然这样不自爱,那我也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应舒惊恐,呜咽着想要逃跑,徐冉孤这个疯子,他是真做得出来的!
哪怕徐冉孤行动不便,可两个人力量悬殊,他钳住应舒,从轮椅倾身,狠狠吻下,“是我以前太好了,舍不得多碰你。”
“我今天让你,爬不出这个画室!”
轰的一声巨响,徐冉孤把应舒推倒在地,画架一旁的画具噼里啪啦砸下,给应舒身上染上脏污。
已经不干净的女人,那他就弄的更脏一点。
他毫无怜惜的欲.望,推着轮椅过来,居高临下的看她。
“爬过来,取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