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她这样打电话简直就是恶趣味作祟!
“继续说,告诉厉柏林,他秘书跑了。”
呼吸喷薄在耳际,应舒脸都红了。
“说。”
他又不轻不重揉了她一下。
应舒吓一跳,张了口,声音里是不自知的娇怯。
“老…老公,你现在没有秘书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要是敢赶走应笙当我秘书我直接把你办了!”
“不是我赶走的,是小叔叔。”
“她在公司里闹着非要当你老婆,我当时都被吓到了,小叔叔为了厉家的名誉,把她辞退了。”
应舒思来想去,应笙是因为自己作死才被赶出公司的,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这个锅只有厉十洲背,她才能逃过一劫。
应舒心惊胆战的甩锅,话越说,厉十洲脸色越黑。
她察觉到危险,立刻挂掉电话。
电话传来嘟嘟声,厉柏林难以置信的看向手机。
妈的,这个女人被他抽一顿都不老实,还敢挂他电话!
他怒极,拨了回去,结果一个都没接。
就连打给应笙都是一样。
厉柏林生气了,枕头都往地上摔。
小叔叔的特殊癖好都搞到工作上来了,还让应舒这个贱人打电话当他们play的一环!
他这个班就要翘!
不仅如此,他还要生闷气,让小叔叔猜!
电话不停震动,从桌面掉在地毯上。
厉柏林的心绪无人理睬。
应舒想去够,却被厉十洲揽住。
桌上文件尽数被扫乱在地,凌乱飞散,一如二人关系。
应舒的手无力撑着桌子,整个人几乎要被厉十洲弄崩溃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的他格外有耐心。
“呵。”
“打得好算盘,让我背锅?”
“你今早要是乖乖坐车被人看到,这些事都不会发生。”
应舒事到如今,哪里还不明白厉十洲的意思。
他早就知道了,铺排好了一切。
只是自己不肯,到最后,还是要一点一点陷入牢笼。
一想到这,应舒心里酸酸涨涨,有感动,更多的是害怕。
他什么都不会告诉她,只是要她沉沦并臣服。
“我把自己赔给你还不行吗?”
她哭着,指甲抓在西装外套上,揉出一团糟糕心绪。
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取悦到了厉十洲。
“叫。”
他把她提起,抱坐在办公桌上。
明明他身处下位,眼神里却有惊涛骇浪,仿佛要把她吞没。
“小叔叔。”
应舒战战兢兢叫,嗓音经过情事浸润,娇的像只猫。
“不对,再叫。”
厉十洲有意磋磨,一点点凌迟她的领土。
应舒怎么喊他的名字都不对。
在颤抖被送上云端前,
“老公。”
她几乎是哭着叫出声。
下一秒,她几乎被揉碎在厉十洲的怀中。
厉十洲堵塞了一上午的情绪终于得到纾解,应舒从桌子下来,几乎站立不稳。
他难得大发慈悲的帮她整理一下。
秦淮换了身更为花哨的衣服推门而进。
“想不到吧,我又回来了!”
后面半句被他卡在喉咙里,他惊恐看着散落一地的纸。
还有已经从厉十洲身边弹开,低垂着头,满脸泪痕的应舒。
“对不起,厉总,方案我会再写。”
她嗓音浸着哭腔,像是三月春.水。
秦淮一听这个,哪里还受得了。
他赶紧过去帮应舒捡地上的材料,一边难以置信看向厉十洲。
这人杀了多少年的鱼,才会让自己的心肠变得这么冰冷。
“三哥,你好歹是人家小叔叔,怎么脾气还这么火.爆!你们是一家人!”
他义愤填膺。
应舒听到一颤,本来就蹲不稳,此刻膝盖一软,差点跪在地上。
本来厉十洲冷眼看应舒这个小作精在这里表演。
秦淮岔的这一句话,差点没给他气笑。
“这不怪厉总的,是我做的不够好。”
应舒嗓音温软,接过秦淮手里的材料。
眼睛刚哭过,潮潮的,谁看了都我见犹怜。
她红着脸,低头出去。
把灾难现场留给秦淮和厉十洲。
“你是不是也想被我骂哭?”
看秦淮一副要伸张正义的样子,厉十洲舌尖抵着腮帮笑了。
这个小女人,怎么一出来就招惹人。
看来还是关起来的好。
秦淮见厉十洲笑的样子,自己浑身毛骨悚然。
他头也不回的跑掉。
路过应舒工位,他见应舒螓首微垂,纤细一段脖颈露在外面。
在阳光的映照下,白的发光。
他心头一条,低头径自出去。
心里嘲笑自己怎么跟男高一样。
嘲笑归嘲笑,一向睡眠很好的小秦公子当天晚上很不争气的失眠了。
满脑子都是应舒那段白的晃眼的纤细脖颈。
见到应舒的第一眼起,他承认,自己的心空了。
她和他见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。
应舒不是那种标签流水线生产出来的女人。
那种女人,美则美矣,毫无灵魂。
而她是鲜活生动的,一颦一笑间,自有风情万种。
但如果单单认为她就是个笨蛋美人,那就大错特错。
今早她妹妹撕破脸那么陷害她,她还能直接翻盘。
三哥那样的暴君性格,她还能吃得消。
又纯又野,是他爱的。
妈的,兄弟晚辈的老婆又怎么样,真爱来了挡都挡不住。
秦淮目光辽远,看向夜空星子。
人间的物件都太俗了,只有星星和月亮,才能配得上她。
他要是能上天就好了。
他苦恼锤了一下床,算了,还是按照厉十洲说的送钻戒吧。
虽然太单刀直入了一点,但是心意在。
厉十洲虽然嘴毒,但还是替他着想的。
连秦家人最重正妻,钻戒一生只送一个人这个规矩都帮他考虑到了。
结了婚的女人又怎样,他豁出去了。
就要当男小三。
他一定要哄应舒收下!
“管家,安排私人飞机,我要去一趟翡冷翠。”
“区区十几个小时,就算晕我也要亲手去拍!”
秦淮浏览许久,终于敲定了最适合应舒气质的一颗钻石。
他霸气安排好一切,松了口气,瘫回床上。
没有女人可以拒绝钻戒,到时候哪怕应舒不要。
他都要哄着让她收下。
而且这东西寓意丰富,应舒如果戴在手上,还能顺便膈应一下无名指上的厉柏林。
想想就很爽。
秦淮辗转反侧,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天没亮,他就搭着自己的私人飞机直飞翡冷翠拍那颗惊世骇俗的粉钻。
美色当前,直接忘记自己该给厉十洲签五个百分点的合同。
厉十洲也毫不客气,直接给他上调到十个百分点。
“三哥,有你这么对兄弟的吗?!”
“我他妈自己私房钱都掏空了去拍大粉钻,你不帮兄弟一把,还在这里算计我零花钱!”
“你再多说一句,东郊的钱你一分捞不着。”
厉十洲轻嗤,
应舒给他送早上的咖啡,顺嘴问了一句。
“是昨天的那位小公子?”
“对对对!”
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。
秦淮声音过于激动,厉十洲眉头不悦拧起。
他总感觉哪边不太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