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踉踉跄跄回到房间里,屋内黑成一片,只有窗口透进微薄的月光。
长生轻轻扣住门,一把从白烈身后拥了上去,侧脸在他耳边轻蹭,“子行,我好担心你…”
“这又怎么了?”白烈回过身,两人相对而视。
长生环着白烈的腰,声音低柔,“怕你在牢里受苦,怕你去西域遇到危险,怕你吃不好,怕你睡不安稳,怕你想我,又怕你不想我…反正,一颗心时时揪在你身上…”
白烈舌&尖抿了下唇角,“我何时让你这么挂心了?倒是你,总做出些让我心惊肉跳的事。”他抬手撩&起长生脸旁碎发,踮起脚,轻轻&wěn在长生右眼的疤痕上。
“子行”长生sǐsǐ抱他在怀里。
不知怎的,长生今&晚内心尤其患得患失,他自幼失去的太多了,终于抓&住一束光,可捧在手里太虚幻,握在掌中却又看不见。唯有抱着,触&碰着,才让他感到真&实。
白烈脸上一红,“你一天天总说这些话不害臊吗?”
长生:“我还有一车害臊的话等着说给子行听呢。”
白烈:“小心你哪天说顺嘴了,让崇拜你的那些小弟兄听去。”
长生勾起嘴角,“不可能,我和别人很少说话。”
嗯,的确如此。
白烈回想了一下,以前长生确实是个寡言的人,直到他去了西域大营,才开始每天对自己混话连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