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在这样的时代,身处如今这般局势,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显得那么单薄无力。人微言轻,这个道理长生深深知晓,更何况现今太子也只是想用自己的治水方案换一方政绩。
长生沉沉叹了口气,原来…护着一个人是这样难,原来…爱,可以如此重!
“想什么呢?”白烈看长生一直发呆,便轻轻摸着他的手背问道。
“想…”长生转头看向白烈,目光寂静而坚定,“想如何在朝堂立足,想如何位高权重,想怎样可以…一言千金!”
白烈口中的丸子差点被长生几句话惊得掉出来,他猛地咽了下去,不明所以的看着长生。前段时间他病着自己倒是说过辅佐他的话,可当时长生却没此时这般欲望啊,他最近怎会如此反常?“嗯…能施展抱负是好事,我也会帮你。”
“好…”长生端起酒杯,饮了一口。
长生想要施展报复不假,想看着国富民强也是真的。可…他转过头,瞧着自己身边的白烈。不位高权重,不一言千金又如何能时时护着他?“子行…”
“嗯?怎么了?”白烈嘴里吃得鼓鼓的,瞪着大眼睛看着长生。
长生探身过去,吻在白烈不断嚼着满口东西的薄唇上。
白烈伸手便推,“唔…我嘴里的东西还没吃完呢…”
“别动!”长生霸道的拉开白烈的手,“你为何总是让我这般放心不下…欲罢不能…又越陷越深?”
“唔?你说什么呢?”白烈被长生压得死死靠在椅背上,嘴巴里的东西似不听话般,怎么也咽不下。
“说我想你…说我喜欢你…说我爱你爱到要发疯…”长生略带寒意的指尖缓缓伸到白烈的发丝中,轻轻揉动,舒服到白烈微微眯眼。
“你这次伤愈,怎么似变了个人般?”白烈好容易咽下口中事物,嗓子瞬时燥得发干。
“呵…更黏你了?”长生脸上荡出一抹浅淡的笑容,目光却热辣到灼烧。
白烈暗暗笑了下,侧头在他耳边媚声说道,“你也知道啊?”
长生转头压低身体,白烈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。“因为我怕了…怕失去你…”
任你再铁石心肠,也抵不过这般柔肠百转。白烈整颗心都似棉花般,里里外外都裹着长生的爱意,如炙火一样浓烈又似山涧中的涓涓细流。
长生的舌尖极尽温柔的抿开白烈的唇缝,唇瓣凉糯,惹得他忍不住多尝几口。
“长生…”白烈呼出口热气,“别…这可是醉仙楼…别乱来…”
长生似对白烈的话充耳不闻,抬指解开白烈领口的盘扣,如品尝珍馐般噬咬着他的锁,骨…
“唔…”白烈身子微微扭动,一阵酥麻,神志都失了一半。
“我想你了…子行…”长生那不安分的手游走到了下面。
白烈如惊蝉般猛地推开长生,“住手!”他一下站起身,挪了几步,抬手系扣子。
“若我不呢?”长生竟也冲了过来,抓住白烈手腕,将他整个人压。在墙上。
“你疯了吗?!”白烈低声怒斥,“若被左右的人看到或听到,该如何是好?!”
“正合我意…”长生愈发猛烈起来。
干柴烈火一点即着,纱衣轻摆,遮不住白肤透粉。
白烈死死咬着唇,眼角泛着抹好看的桃红。“你…身子才好…呃…轻…呃啊…”
“子行不是刚帮我好好补了一下?”长生吻着白烈的肩膀,动作轻柔。
……
(此处省略一千五百八十多个字~又删了一些,我在这凑字数呢,宝贝们可以不看括号里的东西~啊啊啊~~独自发疯中……)
长生笑着咳了几下,“子行不是最近想得厉害?”
白烈忙矢口否认,“我才没有!”
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好…拉着我来喝甲鱼汤,你没有…你的确没有。”
“我…我那是看你最近身子太弱,帮你补补!”白烈一扭头,“好心当做驴肝肺!”
“怎么会?”长生忙凑了过来,“子行对我的好,我都记得。”
“说起对你好,我又想起一事。”白烈一本正经的看着长生,“慈安娘娘得知你重伤,一直十分挂心。但怎奈皇上最近也病着,女眷都不准出宫,所以不能来看你。”
长生点了点头,“我回去便命人到徐宁宫送个信,叫她不必挂心。”
“不是!”白烈忙接着说道,“我都派人给慈安娘娘送信说你已大好了,只是她依旧放心不下,前几日潜人来送话,说等你身子爽利了,要请你我到徐宁宫小聚一下。”
“你我?”长生定定看着白烈,“不是我一人?”
白烈脸上立刻挂出丝不悦,“怎么?还不想带我啊?”
长生笑了笑,抓起白烈的手,“自然不是,我当然愿意。”
“慈安娘娘特意嘱咐,是你我二人。”白烈又强调了一遍。
“好,那我们明日一起去。”长生长长叹了口气,“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亲近的人…以前幼时不懂事,没少让娘娘寒心,现今才越发懂得她一片苦心。”
白烈:“以后时日还长,她也没有子嗣,对你便如己出,没事了就常去探望。”
长生点头,“慈安娘娘是个聪明人…”他顿了顿,转出满脸甜蜜的笑意,“以后,都要子行陪我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