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抱起白烈,凭着酒力借机摸摸脸,碰碰手。
他不禁心中疑虑,这天山雪鸡是不是还有壮阳的功效啊?
长生推开屋门,将白烈放在床上,自己则坐在椅子上,盯着床上的人双眼发红。
夜里长生辗转难眠,身上的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。白烈睡在他身边也不安稳。
“白烈…别这样…”长生想拉开白烈的手,但白烈的手似乎有千斤重,如何努力都无法拉开。
“长生,你怕什么?这种事…你都想了千百遍吧?”
“可……”
白烈抬头,“你不是说,我们就差七八岁吗?”
长生微微怔了一下,今日的白烈怎会这般不同?
可美人在侧,哪里还有空闲去多想?
……
白烈被一旁不断蠕动的长生弄醒,外面天刚蒙蒙亮,他起身坐在床上,看着长生一边呻。吟,一边死死抓着床单,那表情…既享受又痛苦。
“嘶…这孩子不是在做梦呢吧?”白烈心里使坏,也没叫醒长生。
白烈捂嘴笑着,不敢弄出动静,看长生的模样应该是快了,“哈哈,也不知这小子梦见谁了。”他憋着坏笑,只等长生宣泄完毕,才拍着床板,“哈哈”放声大笑起来。
长生被白烈骇人的笑声弄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…
原来是春梦一场,瞬间臊得耳根发红…
“长生?”白烈眯着眼,笑嘻嘻的看着长生。
长生咽了下口水…便惊得一下掉下床去。
“长生,是不是做春梦了?”白烈说完,笑得前仰后合。
这不明知故问么!看破不说破,给人留面子,估计白烈这辈子都学不会了!
长生又羞又怕,急急忙忙起身开始收床单。
白烈一把拉住长生,“喂,害什么羞啊?快和我讲讲,梦里的美人是不是肤白貌美,胸似酥桃?”
长生皱了下眉,扯过床单团起来,“不是,是个平胸!”
嗯,白烈的确是是平胸!
“啊?哈哈哈”他笑得更厉害了,“长生,你什么品味啊?居然…居然喜欢平胸?!”
长生又羞又恼,抱着床单夺门而出,“明晚不和你一起睡了。”
“哎?干嘛不和我一起睡了?我又没嫌弃你!长生!快回来!给我讲讲啊!”白烈还在屋子里大喊,长生则靠在墙边,一头撞死的心思都有。
长生叹了口气,“还给你讲讲?我若说梦里睡了你…你还会这么想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