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刚被追封没几天的前国师,也是海尔德的老师。
当初他死后,原本可以接受真真国仅次于国王身份的葬礼仪仗,但就在葬礼前一天,海尔德的表弟一家,拿着国师府上的一堆书信,称国师结识懂巫术的外来寨子。
国师死前一个月,正好真真国爆发了一场瘟疫,每日都有大批人因无法救治而死去。
最后是国师拿出了不知什么方子,仅凭他种出来的几个果子,竟然就能解了这场瘟疫。
国师临死前没有留下什么遗言,只是告诉万民,不必感念他的死,但若想真真国能永存于世,便要去灵山的山洞中寻找答案。
他死后,确实有人去了灵山山脚下的洞里,发现那洞中的墙面上有一副古画,画中人与海尔德有九分相像,且那画中人头戴皇冠,脚下是万民簇拥。
而后,国王顺应万民的请求,在二十多个皇室子弟中选中了他的三儿子海尔德为继任的王子。
只可惜颁布诏令的第五日,海尔德的表弟一家就进王宫弹 劾国师,说那场瘟疫是国师伙同巫师一起闹出来的,为的就是让百姓信奉他。
有人问他们,国师当时已经命不久矣,这么做就算能荣誉加身,又有什么用呢?
但很快,人们都自己想明白了,国师只不过是给国王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,万民都信奉国师,所以若国师说谁适合做国王继人,那万民也必定是服气的。
随即就有人质疑国师的用心,称国师制造瘟疫,使的生灵涂炭,应当被鞭尸,但他是否是被国王利用的,这无人敢说。
国王为了保住皇室的尊严和海尔德的继人之位,便废了国师的名号,将其尸体挂在城门风干示众,这也是造成海尔德和国王 之间矛盾的导火索。
楼莺叹了口气道:“国王陛下当时也是迫于无奈,我想若是国师在世,也不会怪陛下的,那封与巫师来往的信件上确实都是国师的笔迹,但陛下是相信国师的,这才会不顾众臣反对追封了国师的名号。”
海尔德皱了皱眉,“老师一向爱民如命,怎可能舍得用万民的命做引子,至于那封信,与我母后的死一样,蹊跷的很。”
楼莺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,说道:“我先回去了殿下。”
“等等。”海尔德起身叫住了她,“你既然是来献计的,总不能说一半留一半吧,做质子一事不是那么好办的。”
楼莺没有回身,只是轻轻一笑道:“王子殿下什么也不用做,只需回驿馆里等着便可,不出三日,定会有人来通报殿下的。”
说罢,她推门飞身离开了。
翌日,宋国公府。
宋国公刚整理完身上的朝服准备去上朝,就见端王府上的小厮又来报信了。
那小厮躬身道:“国公爷,我家王爷让小的先来跟您通个气儿,等会儿到了上朝的时候,我家王爷不管要说什么做什么,国公爷您都别急,也别反驳。”
宋国公闻言挑眉道:“王爷是又有什么打算了?”
小厮笑了笑,只说:“只希望国公爷能记得我家王爷的话就好。”
皇宫。
梁梦洲搂着宋知意也缓缓睁开了眼。
小丫头最近睡觉是越来越不老实了,晚上不但爱乱摸他,又开始乱亲他了。
昨晚上,宋知意睡得早,他处理完政事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,没想到他整个身子刚躺下,她就蹭地起身趴在了他胸膛上。
他还以为是自己把她吵醒了,但她是闭着眼的。
于是梁梦洲哭笑不得地打算这样搂着她睡觉,谁知她不安分地有开始摸他的喉结,让他根本闭不上眼。
他伸手擒住了她的手指,她既然转手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嘴前,开始吮 吸起来。
梁梦洲顿时无语了。
再怎么说也十四岁了,怎么像个没断奶的婴孩一样。
但他没有抽回手,而是任由她又舔又咬的。
要是只对手指耍流 氓,他也不会黑脸,但接着,这小丫头竟然开始脱他的里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