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箱子里有一本荣誉证书,以及一份邀请函,另外还附带了两张来回的机票。
栢锦童在确认过邀请函上的时间后,便将这些东西一股脑都塞在了书桌的抽屉里。然后,微微吁了口气。
下周一去绯达报道。
下周六就要去UQ大学演讲。
与此同时,还有装修老洋房的事情要忙。
估计她在未来一周里要忙的像个陀螺一样。
——
栢锦童从书房离开,恰巧在走廊里遇到了栢千娇。
栢千娇穿着一件长袖的连衣裙,目的是盖住手腕上拿到狰狞难看的伤疤。
两人四目相对,各自一言不发。
但在无声之间,又仿佛传递了许多信息。
须臾,栢锦童敛了敛目光,拔脚径自下楼。
而栢千娇就那样盯着她的背影,阴冷的目光里透着一抹诡异的笑。随即,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。关上门后,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小布娃娃。只见这小娃娃的身上写着“栢锦童”三个字,而小布娃娃的头上插满了细而尖锐的针,画面吊诡,令人细思极恐。
——
时间来到夜里。
封宅。
封老爷子坐在沙发上,看到刚进门的、三天没见的外孙,哼了哼,道,“你居然还知道自己有个家?还知道回来?”
厉渊彻走路经过客厅,顿了顿脚步,把脸面无表情转向老爷子,说,“干嘛像个怨妇一样?有事说事。”
老爷子脸色一沉,“臭小子!”
“没事算了。”
说完他便拔腿准备上楼。
“站住!”老爷子命令道。
厉渊彻微微吸了一口气,停住身形,目光幽幽地朝老爷子看过去。
老爷子在沙发里正襟危坐,用眼角的余光睇了他一眼,“听说你在过去三天里都和栢丫头在一起?”
厉渊彻,“明知故问。”嗓音幽冷,没有起伏。
老爷子暗自挑了下眉梢,继续道,“三个考验的事,你都和她说了。”
厉渊彻回答的有些模棱两可,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她接受了?”老爷子冷笑。
厉渊彻,“没错!”
“哦?”对于这样的回答,老爷子倒还真有些意外。顿了顿,他又道,“她怎么说的?”
“她怎么说不重要。总要的是,结果。”
老爷子撇了撇嘴角,“那倒是。记住,一旦她通不过我的考验,你和她从此就要彻底分开,再无瓜葛。”
厉渊彻冷“哧”了一声,拔脚便上楼。
这世上,没人能阻止他想和她在一起。
老爷子咂嘴,回头看着他疏离冷傲的背影,暗自嘀咕,“臭小子,走着瞧吧,有你被打脸的时候。”
“老爷!”
秦管家端了一碗灵芝茶走过来,道,“您有没有发现,其实自从栢小姐出现以后,您和少爷之间的话就变多了。”
厉渊彻性情冷淡,跟任何人都不亲近,即便是对亲外祖父,每天说话也最多不会超过三句。
封老爷子接过茶杯,徐徐地啜了一口,“话变多有什么用?你没看到他每天对我横眉冷对的吗?”
秦管家道,“假如您愿意接受栢小姐,少爷自然……”
“闭嘴!”
老爷子打断秦管家的话,一张脸阴沉至极。气急败坏地道,“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,这个家,有她没我,有我没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