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脑子是怎么跳到那里去的?!”
这种不知道什么三流肥皂剧的台词着实给人带来了不小的冲击,即便是陈晖遥都忍不住无语,有种被一口气噎住了的感觉。
所以,他猛地抓紧了手掌。
果然,趁着他精神上遭到言语冲击的瞬间,这家伙又在试图逃出他的钳制了。
“嘁……”
因为被发现了所以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呢。
华法琳歪着脑袋,细声说道:“好了啦,我知道了,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,至少给我留点面子嘛……”
“然后你就趁机逃掉?”
陈晖遥显然不为所动:“抱歉,在我们龙门,有前科的家伙总是会被特殊对待的。”
“……可恶!”
华法琳愤恨地一跺脚:“反正你得放开我!不然这灯我还就不开了!你能怎么样!”
“喂,我说啊,你是不是忘了?”
望着显然是有些破罐破摔的华法琳,陈晖遥再度灿然一笑:“如果目的没有达成的话,手段就成了必须经历的那个阶段了哦。”
啊,差点忘了,这家伙是从一开始就做好应对方案的……
华法琳明显全身一僵,但随即缓缓放松了下来:“反……反正也就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吧,要是有的话,你不早就用了吗?”
“这是因为我想给你留点面子啊。”
陈晖遥叹了口气,看上去十分伤心:“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?”
“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华法琳翻了个白眼。
要真想给我留面子的话,就先把手放开啊!
可事实上是,陈晖遥不禁没有松手的迹象,相反地,因为华法琳之前接二连三的试图挣脱而抓得更紧了。
就好像是,牢牢握住最后的底牌似的……
“所以……”
华法琳挑了挑眉:“你果然是在虚张声势对吧?”
“我这是给你留最后的底线,就像是执法前总是要三次警告一样。”
陈晖遥把华法琳的双手拉高过头顶,轻轻晃动着:“这是最后一次了哦,现在把灯打开,我们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别说得好像你跟我发生了什么似的啊!”
华法琳当即偏头啐了一口。
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陈晖遥是在虚张声势了。
“我先告诉你,那个监控可是实时的,你要是敢在这里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,尖锐的警报声马上就会响彻整个罗德岛!”
收获信心的华法琳骄傲地扬起了脑袋。
她就不信这家伙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什么能让她屈服的事情!
而这,使她的信心上升到了一个本不该有的高度,也就是俗称的,飘了:“我就是不开这个灯,你又能把我怎……”
突然的天旋地转打断了华法琳的话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背部贴到的墙壁就已经先一步向她传递了坚硬微凉的触感,同时举在头上的双手也被半扣到了墙上。
而且,似乎扣得,微微高了一些,即便华法琳已经下意识努力垫起了脚尖,也只是能堪堪够到地面,撑起身体的程度。
这下,可就完全没有挣脱出去的力气了。
“呀,因为我想啊,一般的办法肯定是没法纠正你那种恶劣的性格的。”
“俗话说得好,”陈晖遥脑袋一歪,轻笑道,“恶人还需恶人磨嘛。”
“你,你这混蛋!”
华法琳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毕竟垫着脚需要绷紧肌肉,正常来说,大概不超过两分钟,超乎意志所能承受的酸楚感就会直直地捅进脑海里面,让整个人在瞬间就会变成烂泥一样放松下来。
这是人的生理保护机制,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。
只不过这两分钟,是相对于正常发育、经常锻炼的一般人来说的。
可对于长期居住在黑暗之中、只以血液为食、能不运动就不运动的血魔小姐来说……
“放……放开我!”
双腿已在打颤,声音完全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愈发强烈的酸楚感已经开始自双腿蔓延,血红的双瞳之中已然蒙上了一层水雾,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她已经快到极限了。
“你……你以为……对我做出这种事……会有什,什么好下场吗!”
“欸?这种事,是指哪种事啊?我完全不知道哦。”
陈晖遥扎着纯真的大眼睛:“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对华法琳医生的健康造成任何伤害。”
——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!
因为这话……是之前她说的话啊啊啊!
“而且,我觉得,即便做出了这种事……”
陈晖遥另一只手顺着华法琳的双臂抚摸而下,如脂般顺滑的皮肤让他不禁赞叹一声手感真好。
“唔……”
被人轻抚……原来是这种感觉吗?
酥酥的,痒痒的,明明只是手臂而已……
不应该啊,明明之前被这家伙抱着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的……
难道是因为,他的手法……
华法琳瞪大了眼睛,因为那只手已经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下,滑过肩膀,爬上了他的脸庞。
然后,轻柔地揉捏起了她尖尖的耳朵。
这种事情……
“监控大爷也不会在意的哦。”
找到了华法琳耳朵的位置,陈晖遥缓缓附下了身子,对着她的尖耳轻轻吹出一口热气:“毕竟都是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嘛。”
“呼——”
华法琳羞愤得咬紧了双唇——原来这家伙是打的这个主意啊!
是想把之前自己做的事情全部在自己身上做一遍吗?!
不!绝对不止!
“啊,对了,看你可能思考有些阻滞的样子,我好心提醒你一声。”
陈晖遥忍不住勾起嘴角,在华法琳耳边轻声道:“这个监控,是实时的哦~”
“!”
华法琳在刹那间瞪大了双眼!
“你……你这个……”
“恶魔啊啊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