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
“白门主，纵使你不爱我，我也要让你求着我说爱我。”
看着蛊虫一只只爬入白云熙的身体，我只觉得无尽的舒畅。
此蛊虫能让寄生者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，白云熙，你只能求我！
片刻之后，蛊虫毒性发作，白云熙被折磨得不断呻吟。
我抬手一挥去了他的灭魂钉。
“白云熙，求我。”我说。
白云熙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，但他还是不为所动。
我一时慌乱，这样下去他会死的！他不能死！不！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死去！
我一把捏住白云熙的下巴，迫使他抬头看向我。
“白云熙，求我啊！”我说。
“凤璃，你只让我觉得恶心。”白云熙虚弱道。
我盯着他的眸子，明明已经忍到极致，却还是不肯求我。
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“你只让我生厌。”白云熙道。
我笑了起来。
“好！好极了！不过白云熙，你可要记住你这句话的代价哦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！”白云熙道。
“落尘，看着他，让他活着见到我送他的礼物。”我说。
我凌于山顶之上，拿手指比划着白玄门和月隐阁的位置。
“先屠哪个送给他好呢？白玄门去过了，这次便先宠幸你吧。”
月隐阁……
“妖女！那妖女来了！”
“快去通知阁主！”
“救命啊！救命———”
我笑着听这惨叫和哭声结合的奏乐。
一手拧掉前来进攻之人的头颅泄愤，一手拾起瓶里鲜红的牡丹。
手指捻下一片花瓣，嚼了起来。
“月阁主，你看，这牡丹真是美啊，所以本尊把你整个月隐阁都变成了它的颜色，你可还喜欢？”
“疯子！你个疯子！”
月阁主连连后退。
“月阁主，你拎着本尊祖母的头颅向本尊示威的时候不是很嚣张的吗？”我说。
我慢慢靠近月阁主，吓得他跌坐在地上。
“你说，本尊把你的腿骨扭断你是不是就可以永远跪在祖母面前向她请罪了。”
我手掌攀上他的腿，法力运转，一下子将他的膝盖骨掏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—”月堂主惨叫着。
我欣赏着手中连着血肉的骨头，一把丢到了身后。
几条妖犬涌上来争得你死我活。
“看来本尊的宝贝们都很喜欢月堂主呢，月堂主为人宽厚，定不会让它们寒心吧。”
我动了动手指，几条妖犬一拥而上啃噬着月堂主的双腿。
“凤璃你个妖物！你定会被挫骨扬灰！不得好死！”月堂主惨叫着喊。
“哈哈哈哈，挫骨扬灰？不得好死？那又怎么样啊，你们谁能奈本尊何！”我说。
月堂主的腿被分食得连骨头都被啃去了大半。
它再也忍不住向我求饶了起来。
“求你放过我，把我弄死吧！快弄死我！别让这些畜生在折磨我了！”
“月堂主求本尊杀了你？真是可笑，你当初一剑砍下我祖母头颅一剑剜出我父亲心脏的时候，你怎么不听听他们的求饶！”我说。
“凤璃！你先屠白玄门大半，又将我月隐堂灭门，令世间受尽苦楚，你个妖物，必定会遭天累惩罚的！”月堂主说。
“他人的苦楚与本尊何干！”
我掐住他的脖子。
“从前本尊心系天下，博爱众生，可你们又待本尊如何！本尊偏要看着你们痛苦挣扎，偏要看着你们跪地忏悔，看着你们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！”
03
地牢之内，我心情甚好，端着一个匣子走到了月冰裳面前。
“月冰裳，你的惊喜送到喽。”我笑得鬼魅。
“凤璃，你怎么还活着呢。”月冰裳道。
很好，还有力气讽刺我，不过一会儿，恐怕就没这精力了。
“本尊活的好好的，可是谁死了，就不一定了呢。”
我将匣子打开，月堂主的头颅出现在月冰裳面前。
“爹！凤璃你个贱人！我要杀了你！我要杀了你！”
月冰裳尖叫着。
“啧啧啧，瞧瞧，还是死不瞑目呢。”
我施法将月阁主的头挂在了月冰裳面前，他没闭上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瞧着月冰裳。
有点瘆人。
“凤璃！是你杀了我爹！”月冰裳道。
“是啊，本尊一路杀上大殿，拧了你兄长的脖子，剁了你同门的四肢。本尊剜了你爹的膝盖骨，妖犬分食了他的双腿，他向本尊求饶的时候，可是好生凄惨呢，你知道他求本尊什么吗？他求我杀了他！哈哈哈哈哈！有本事你就来砍我啊，来啊！”我说。
“凤璃！我要杀了你！我一定会杀了你！”月冰裳哭喊。
我走上前去，替她擦去眼泪。
“别哭，当初本尊也是这么跟你爹说的，我说我来日定会杀了他，你看，本尊不就做到了吗。”
月冰裳死死瞪着我，她那双眸子，倒是好看极了。
但这张脸，被我的血毁了一半，属实是难以入眼。
我叫来今天同我一起屠了月隐堂的虎妖和豹妖。
“这女人的仙髓赏你们了，但别弄死了，本尊还没玩够呢。”
“妖主，除了仙髓……”虎妖说。
“是到春天了，随你们便，留她一口气就行。”我说。
“凤璃！你不得好死！凤璃！”月冰裳喊道。
“月冰裳，让你爹好好看着你被凌辱吧。”我说。
转身来到了白云熙这边。
“阿璃，事情办完了？”廿落尘询问。
我点点头：“你辛苦了，回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我示意他离开，廿落尘有片刻迟疑但还是走了。
而我坐在了白云熙面前，打量着他。
即使如此虚弱了，也是吸引人心。
“你把冰裳怎么了？”白云熙询问。
我有些诧异于他能感知到月冰裳的处境，但没关系，我本就是来送他礼物的。
我大手一挥，空间镜中便显现出了月冰裳的画面。
她被数只妖怪分食着仙髓和灵力，面前的月阁主眼睛直勾勾看着这一幕。
“你杀了月阁主！”白云熙惊道。
“我不仅杀了他，我还同他一样，把他的头拎给他最珍视的人。”我说。
“你真是个疯子！”白云熙说。
“谬赞了，如今你视若珍宝的月冰裳，清白尽失，容颜尽毁，你只能爱我了，白云熙。”我道。
“就算死，我也不会爱你。”白云熙道。
我一时恍惚，回忆袭来。
“小璃，这辈子我恐怕只有死了才会不爱你吧。”白云熙说。
承诺原来都是一场骗局罢了。
“白云熙，你只能爱我，你必须爱我。”我死死掐着他的脖子。
“不…可能…”白云熙说。
“那可由不得你！”我说。
我的手拽过他的脖颈，一口吻了上去，他的唇冰凉，不过我很喜欢。
唇齿交融，我咬坏了白云熙的唇，献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。
“我喜欢你的血，像蜜露一样甜。”
几下扯开了他的衣衫。
“凤璃！停下！”白云熙惊道。
瞧瞧，这正道楷模连句骂人的话都不会说。
我的手指划过他的每一寸肌肤，肌肤交合，他的鼻息声环绕在我的耳边。
“凤璃…你不知廉耻！”白云熙道。
“别说话，咬我。”我将肩膀凑过去。
白云熙毫不留情的咬下，好像要生吞我一块肉一般。
但我只觉得激动。
“凤璃……”白云熙蹙眉，眼神迷离且犹豫。
我不知他在想什么，一下子吻上他的唇，舔舐着他口中猩甜的味道。
“白云熙，你只能爱我。”
“凤璃……我是不是……忘了些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