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，说话是什么意思？
这个问题，意会容易，可想要解释起来，却感觉很难表述。
“张嘴说话，就是说话咯，”姜老板试着解释了一句。
可话说出来，又像是根本没有解释一样。
一旁的郑公子，悄然拿出手机，好奇的在手机上搜索。
“找到了……”
他原释转达道：“用语言表达意思，或;发表见解。”
“这……”
姜老板暗有思索，似乎网上的解释，听来也差强人意。
“是啊，”
姜老爷子浑浊的目光饶有趣味的一变：“有点意思！”
没错，说话这个词，现世听来浅显意会。
说起这词，几乎都不用过多的诠释，就能理解当中的含义。
可要想文字表述，正确的传达，似乎太难了……
“其实，”
我试着解释道：“古人留下这个词的时候，是以字形相对，说，人言，张嘴兑现的承诺，话，人言，张嘴舌出的言语……既为说话。古时候有割舌的刑罚，没有舌头，就说不出话，简单粗暴，远比现在整理出的诠释，更为通透。”
姜老板面色一僵，感觉我巧舌如簧，却又似无可辩驳。
“在说后悔的悔……”
我试着问姜老板：“您觉得悔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，”姜老板愣住了。
脸上不在是深思，而是充满了愠怒。
好在郑公子急忙解围：“查到了，网上说，悔，作悔恨来讲。做错事或说错话后，心里怨恨自己！”
“是这意思吗？”
我淡然说起：“我更喜欢前人从字面上的解释，悔，一个竖心旁，一个每字……意为心里每时每刻念及的事情，就是心中悔！”
“嘶！”
姜老爷子一怔，长嘘了口气：“不错，好像更通透！”
姜老板温怒的表情骤变，两个解释稍显对比，明显后者说的更贴切。
“所以……”
姜老板开始好奇：“你想表达的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很多东西是无法完整的去诠释和表达的，解释起来姑且无法尽善，更何况是用文字在书里传承，”我想：“南茅道门，也是如此……前人觉得通透意会的东西，已经被前任定论，所以书中为了节约成本，根本没做诠释。那个时代，中医古书上，多的是对七魄的定义，可传承现世，中医剔除了岐黄一道，没了完整的解释，道门也随着世代传承，书中少有定论，渐渐很多肤浅的东西，也就流失了……所以尽信书，当真不如无书。任何东西，还得靠自己去意会，去实践总结！”
“玄门传承，一代不如一代，”我想：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！”
“嗯，”姜老板仅仅只是点了点头。
作为道门曾经的天才，我也不指望他会完全站在我的立场。
能不被反驳，就已经很不错了……
姜老板很快便转移了话题，看向姜老爷子道：“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他的？”
“没了！”
姜老爷子起身一笑：“就他刚才那些话，就已经解开了我心里的疑惑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
姜老板难掩诧异，他瞪大了眼睛。
其实，他内心是悸动，也是极度好奇的……
他迫切的想寻求一个答案。
到底出于什么原因，我才毫发无损的离开了画卷幻境。
哪怕真如郑公子所言，是我感动了女魅，让她心生仁慈。
那他也希望听到我亲口说出来……
只可惜，姜老爷子已经径直起身：“走吧，既然他们没事，那我们就回去吧！”
“那个，”姜老板开口，冲着老爷子微有挑眉的动作。
“怎么？”姜老爷子一怔：“你想留下来？”
“不，”姜老板摆手，暗示着……
“哦，”姜老爷子故作痴傻：“你是还有事情，想问这孩子？”
“我，”
姜老板表情一变，刚才两次针对，他也拉不下脸亲口去问。
“算了，”他纠结半晌，终究还是将脸色一沉，跟着姜老爷子离开了房间。
“我也走了，”郑公子轻拍我的肩膀：“我去送送姜老……而且，天色也确实不早了，看到你没事，今晚我也不在久留，明天我再来看你……”
“好，”我应声道别：“回去慢点，顺带，替我谢谢姜老！”
“放心吧……”
郑公子回应着离开了房间。
…………
车上……
司机小陈，驱车疾驰。
郑公子坐在副驾驶上，心里没有过多的忐忑。
反而因为我能全身退出画卷，为我感到窃喜。
而后座的姜老板，则是在思索良久后，再也安奈不住了：“爸，你就真不好奇吗？”
“好奇什么？”
姜老爷子淡然道：“我已经从他那些话里，想明白了……为什么还要细问。”
“你这，”姜老板脸色一白，似有些憋屈的摸样。
可徐湘鹏刚才说的话，他同样也在场。
可为什么自己什么也没听懂，甚至觉得徐湘鹏的话，完全偏离了他想问的主题。
而且言谈之中，仿佛也丝毫没有提及画卷和幻境。
“你都听出什么了？”姜老板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出了口。
多少年了，姜老板和姜老爷子之间，极少这样说话。
要不是吊着姜老板的胃口，老爷子也不会卖起关子。
也不会在刚才，说到关键的时候，起身作别。
“呵呵……”
老爷子笑了：“你想知道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