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幽州军围而不攻,不知何意,后方还有许多将士推着攻城器械,向着这边赶来,还请主公早做决断。”这时在营帐外守卫的亲卫队长,一脸惊慌的跑进来汇报。
“什么,还有攻城器械,昨天炮弹不是打光了吗?怎么可能还有炮弹?”袁绍惊恐万分,那些狼君炮的威力可是记忆犹新,一炮轰出,死伤无数。
“主公,要不然咱们给张洲牧议和吧!”逢纪一语惊人,周围之人齐齐侧目而视,看向逢纪。
“此话何解?”袁绍也有了投降的心思,就是拿不下脸面。听闻议和,微微心动。
“主公,那张洲牧不是想要大将军印授吗?咱们给他就是!”逢纪阴测测的笑道。袁绍见此,知道肯定还有下文。
“主公,元图之言甚妙!”许攸也连忙插话说道。
“是啊,主公,咱们把大将军印授给了张洲牧,不光能够保全咱们的实力,那张狼狼子野心,拥兵近三十万,想要做什么?试图谋反吗?咱们回去后广邀天下豪杰,来个诸侯讨幽,最后咱们取得胜利,那大将军印授还不是落到您的手中,搞不好连同幽州,也将会是主公您的!”郭图把逢纪的计策一一讲解,果然是近墨者黑,近朱者赤,相互间还是十分了解的。
“此言甚合我意,就这么定了!元图,你赶快出营迎接张洲牧,把我的意思转告与他。”袁绍立马拍板,起身命令。
一脸难看的逢纪缓缓站了起来,十分不情愿的起身领命。其余众将见此,也无任何反对之声。不用死人就能解决问题,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?
幽州军攻城器械还未到达指定位置,冀州军主帅营寨之中便跑出一人,打着白旗来到幽州军大军前,高声喊道:“我乃大将军信使,有急事求见张洲牧!”
幽州军将士见是一文士,没有为难此人,直接把逢纪带到张狼面前:“你乃何人,所谓何事?”张狼直接开口询问。
经过士卒的指点,知道此人乃是幽州牧张狼,逢纪连忙行礼:“回张洲牧,鄙人逢元图,传我家主公之意,想和州牧大人握手言和!不知州牧大人可否答应!”
“我幽州军无缘无故死伤近五万人,一句握手言和就能解决的吗?今天让我把你冀州军杀个七八万,咱们握手言和好不好!”张狼怒气冲冲,尼玛差点没挂掉,还好意思言和。
“州牧大人休要动怒,您此次前来,不是为了大将军印授吗?出于诚意,我家主公愿意交出印授,这样州牧大人可曾满意?”逢纪说完抱拳行礼,眼角余光瞟向张狼。
张狼微微意动,尼玛怎么每次不按套路出牌,不过内心的喜悦马上就被掩饰的很好。
“这个恐怕不行吧!本州牧还有几位冀州将领没有归还啊!”张狼开始漫天要价了。
“这个州牧大人无需担心,败军之将,州牧大人没有杀他们已是万幸,哪还有脸面面见主公。”
“我那五万将士就这样白白受伤,恐怕说不过去吧!怎么也得给些补偿吧!否则我三十万幽州儿郎一怒,身为主公,本州牧也拦不住啊!刀枪无眼,万一伤着诸位,那可是非我所愿啊!”张狼半带威胁,微微笑到。
“张洲牧的意思是?”
“至少要赔两个郡的地盘给我,否则免谈!”张狼狮子大开口。
“这个,此事太大,容我回去禀报主公,再做决定!”
“顺便带上大将军印授,否则还是别来了!我想打到最后,这大将军印授本州牧自己来取,也是一样,元图,你说是吧?”
“是是是,州牧大人所言甚是!告辞,告辞!”逢纪心惊胆战的离去。待其走远,张狼身边的将领哈哈大笑。
“什么,他张子信想要我两个郡?张子信欺人太甚,简直是痴心妄想!”听完逢纪的汇报,袁绍勃然大怒。
“主公休怒,其实给他也无妨,只要诸侯讨幽成功,那不是转到手的事情吗!”许攸连忙劝慰。
“主公,那张子信此举乃是漫天要价,咱们也能落地还钱啊!”郭图事情说道。
听闻许攸郭图之言,袁绍想了想,觉得也是,连忙换了一副口吻:“元图一路辛苦,这大将军印授就交给你了,就把中山国和常山国划给他吧!看看有木有机会少给一个郡。”
“主公,属下一定还要和他周旋一番,绝不辜负主公所托!”逢纪说完,便告辞离去。
张狼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大将军印授,经过逢纪的还价,把中山国赔偿给了张狼后,冀州军安然离去。
“兵力,我要许多的兵力啊!张子信,有朝一日,我袁本初定会一雪前耻。”袁绍受此大辱,内心暗暗发誓。
张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迅速控制中山国,并派遣大军驻扎。中山国内,士族豪强纷纷反对张狼的幽州新政,誓死不从。
张狼也没有为难他们,借异族来犯之借口,调离大军出中山国。没过几日,大量山贼流寇蜂拥而至。这些山贼流寇专门劫富济贫,并不欺压百姓,许多士族豪强一夜之间便消失无踪。
等到中山国士族豪强被灭的差不多后,张狼又摔大军前来收复,这些山贼流寇望风而逃,遁入太行山。张狼给每家每户百姓分发土地,粮食,以收拢人心。
张狼的名声在中山国,常山国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,不少百姓在黄巾之乱前,便受到张狼的恩惠,不少百姓人家供着他的画像。
见到袁绍离去,肯定还会有后招,张狼便命波才,何曼,廖化派遣大量黄巾,入驻中山国和太行山,以防不测。
回到州牧府后,张狼开始安抚战死之人的抚恤,受伤之人的医治等等问题,敲定大致额度之后,张狼便叫来六大长老。
州牧府议事大厅,张狼把鎏金色的大将军印放在桌子上,六大长老一一拿在手里,细细观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