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妆十里,锣鼓喧天,八抬大轿地我进了晋王府。
三拜礼成,送入洞房。
待到其余者离开婚房后,我便一把扯下来红盖头。
酒席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,而我?
我没饭吃,至少在楚铭来揭盖头之前。
我直接坐到桌前就开始吃桌上金盏奉着的,象征着“早生贵子”的红枣、花生、桂圆、莲子,还时不时喝两口小酒。
有点刺激,这把赌得相当大,但我有绝对的信心。
屋外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,我才坐回到婚床上。
“是谁允许你自己将盖头揭下来的?”
楚铭一把将大门狠狠地关上,原本因为烈酒泛红的脸因为怒气红上加红。
他喝的脚步虚浮,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,粗鲁地掐住了我的下颚,逼迫我仰起头,凑过来就要吻我。
我立马恶狠狠地咬上了他掐着我那只手的虎口。
“啊——”
他痛得叫了一声,反手给了我一巴掌。
我能躲开,但我没有躲。
“臭女表子。”
他脱掉了婚服沉重的外衣,欺身压到了我身上。
即便是隔着衣物的触碰,依旧让我感到恶心。
他开始粗暴地剥撕着我的衣服,我适当地反抗挣扎着。
“不要——”
“不要?因为我不是楚誉怀那个贱种?今天你不要也得要。”
楚誉怀知道晚宴那晚我找了替身,但今日要是睡了那就是真的了。
在楚铭的动作和我的挣扎下,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染上了道道红痕,发丝凌乱。
外衣被他扯的越来越快,马上就要露出内衬,嘴也没闲着想往我嘴上啃,躲来躲去脖子都要扭了。
狗日的楚誉怀还没来。
眼看不动武力要抵抗不下去了,我正准备对楚铭进行武力镇压时——
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,屋门被人一脚踹开,一支箭直接横穿过了楚铭的脖子,楚铭当场毙命。
楚誉怀拿着一把弓,衣服、双手、脸侧都是鲜血,杀红了眼。
我连忙把楚铭的尸体从我的身上推了下去,撑着手坐了起来,抖着手将被扯开些的衣物牢牢合上,眼里噙着泪讶然地看着她。
他将弓甩下,抽出腰间的剑,走上前来,一把握住我的手,无言地扯着我往外走。
我知道,我赌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