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8章 拜访太子标!为岭北保驾护航!
朕闻上古2025-09-19 16:002,843

  李骜回到实业局衙门,越想越觉得詹徽等人不会就此罢休。

  这些文臣缙绅最擅长在暗处使绊子,他们精于算计,惯会用“规矩”、“礼法”做幌子,在字里行间埋陷阱,在文书案牍里设圈套。

  如今明着斗不过,定会把主意打到岭北的卓敬、练子宁身上——或是在粮草转运时故意拖延,让他们在苦寒之地断了补给;或是在移民安置的卷宗里挑错漏,小题大做地参奏他们“安抚不力”;甚至可能暗中勾结对新政不满的地方官,编造些“苛待百姓”、“私通部落”的流言,借风传谣,搅得人心惶惶。

  他们也绝不会放过实业局的事务,商税账目里寻几处可议的数字,便能诬陷“贪墨舞弊”;互市章程里挑几句模糊的表述,便能斥责“有失国体”。

  要知道,文人的笔,可比武夫手中的刀更狠,刀砍下去见血见肉,笔写下去却能诛心灭迹,明明是无中生有,经他们引经据典地渲染,便能成铁案,明明是功绩卓著,经他们春秋笔法地篡改,便能成罪证,真正是杀人不见血!

  这些个文臣缙绅,哪里是满腹经纶?分明是满肚子坏水!

  读的圣贤书,全成了他们党同伐异的工具;讲的仁义道德,都成了他们掩盖私心的幌子。

  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利益,他们能把白的说成黑的,把对的说成错的,哪怕是动摇国本的事,只要碍了他们的眼,便会不择手段地去阻挠、去破坏。

  他当即让人请来姚广孝,两人在实业局密商了许久,最终决定先去东宫一趟——太子标向来支持新政,有他在中间周旋,至少能护住岭北的根基。

  次日午后,李骜换上一身常服,带着两个亲随往东宫太子府去。

  刚进府门,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过来,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撒手:“李叔!你可算来了!”

  正是太子标长子朱雄英,当年朱雄英中毒,是李骜出手才保住他性命,自那以后,这孩子便跟李骜格外亲近,一口一个“李叔”,总缠着要听战场故事。

  “哟,这不是咱们大明的小太孙吗?”李骜笑着弯腰把他抱起来,掂了掂,“几日不见,又沉了些,看来东宫的饭菜养人啊。”

  朱雄英搂着他的脖子,小脸蛋贴在他肩上,脆生生地问:“李叔,你什么时候带雄英去征战沙场?我也想跟你一样,骑着马砍鞑子!”

  “这可不行,”李骜故意板起脸,“你没上阵杀过敌,去了只能给鞑子送点心。”

  “我才不会!”朱雄英急得涨红了脸,“我已经跟着师父学射箭了,能射中靶心呢!”

  两人正说笑,太子标从里屋走了出来,见状朗声笑道:“你这叔叔,就知道逗他。雄英,快下来,别缠着你李叔叔说正事。”

  朱雄英却不依,抱着李骜的脖子耍赖:“我不!我要听李叔说岭北的事,卓敬和练子宁是不是去打草原人了?”

  李骜无奈地看了太子标一眼,后者笑着摆摆手:“让他听着吧,也让他知道知道,江山不是那么容易坐稳的。”

  李骜把朱雄英放下,让他坐在旁边的小凳上,这才正色对太子标道:“殿下,此次前来,是有件事想跟您商议。昨日朝会之后,詹徽、沈缙等人聚集在詹府,看那样子,是想对岭北和实业局动手。”

  他把詹徽等人可能在暗中使绊子的担忧一五一十说了出来,末了道:“卓敬与练子宁初到岭北,根基未稳,若是粮草、物资被人动了手脚,或是被安插些莫须有的罪名,怕是撑不住。”

  太子标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眼中闪过一抹寒芒:“这些人,真是冥顽不灵!岭北关乎北疆安稳,他们不思相助,反倒想着拆台?”

  他看向李骜,语气坚定如铁:“你放心,岭北的粮草调度、物资转运,从通州仓的起运,到北平府的接驳,再到出塞后的护送,每一个环节我都会亲自盯着。户部管钱粮的主事、兵部掌驿传的员外郎,我会一个个打招呼,把话挑明了——谁要是敢在这上面做手脚,敢借着‘库银不足’、‘车马短缺’的由头拖延,敢暗中克扣、调换物资,休怪我不讲情面!”

  “别以为他们能靠着同乡、同年的关系遮掩,只要出了差错,哪怕只是少了一石粮、一匹布,我也会一查到底,该弹劾的弹劾,该罢官的罢官,绝不会让任何人有侥幸之心。”

  “岭北不是他们争权夺利的戏台,那是用无数将士性命换来的疆土,关乎的是大明的万世基业,是朝廷推行新政的国政大计。这些人要是敢用他们的私心杂念作祟,敢为了一己之私毁掉这桩大事,我第一个不饶他们!”

  李骜心中一暖,太子标的态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坚决。

  他拱手道:“有殿下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实业局这边,我与姚广孝会盯紧,账目、人事都会查得严严实实,绝不给他们留下把柄。”

  顿了顿,李骜又道:“还有一事,开春之后,我打算让实业局麾下的水师出海,沿着既定路线,开拓几条海外贸易通道。一来能换取香料、矿产这些紧俏货物,二来也能探探海外诸国的虚实,为朝廷开辟新的财源。”

  这话一出,连旁边的朱雄英都瞪大了眼睛,好奇地问:“出海?是不是能看到很大很大的鱼?”

  太子标却皱起了眉,他太清楚这些文臣的性子了——连岭北与草原部落的互市都要非议,说什么“与虎谋皮”、“有损国体”,如今若是听说要派水师渡海,与那些“蛮夷之国”通商往来,定会跳出来指着鼻子骂“舍本逐末”、“与夷狄为伍”,甚至会搬出“重农抑商”的礼制,把这说成是“动摇农耕根基”的祸事。

  而且,当年海禁一事早已查明,正是李善长之流为了独占海外之利,勾结江南士绅,一边阻挠朝廷开海,一边暗中组建船队走私出海,将丝绸、瓷器运出去,换回香料、珠宝,靠着这垄断的海外贸易牟取暴利,富可敌国。

  如今若是实业局命水师满载货物出海,堂堂正正与海外藩国通商往来,打破他们的走私垄断,那便不只是在江南士绅身上割肉,而是要直取他们的命根子!

  他们绝不会坐视自己世代相传的利益被夺走,定会拼尽全力反对,甚至可能铤而走险,用更阴狠的手段阻挠开海——或是散播“水师出海耗费国帑”的流言,或是暗中破坏造船的木料、物资,甚至可能勾结海盗,在海上对船队下手。

  这其中的阻力,怕是比推行岭北新政还要大上数倍。

  “这事儿,怕是比岭北还要引争议。”太子标沉声道,“他们定会说你‘与民争利’、‘浪费国库’,甚至可能扣上‘勾结外夷’的帽子。”

  “我知道。”李骜早有准备,“可海外的利益太大了。就说胡椒、苏木这些东西,在南洋随处可见,运回来却能卖出十倍的价钱。还有丝绸、瓷器,他们视若珍宝,用这些换回来的银子,能顶得上江南半年的商税。有了这笔钱,岭北的屯田、北疆的军饷,都能宽裕不少。”

  太子标沉默片刻,缓缓点头:“你说得对,不能只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。这些文臣骂就让他们骂,只要是对大明有利的事,就得做。”

  他看着李骜,目光恳切:“你放手去做,父皇那边我会去说。朝堂上的压力,有我和陛下顶着,你尽管安心把水师的事筹备好,莫要让人抓住错处。”

  李骜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了。

  有皇帝陛下的支持,有太子标在朝中周旋,再加上他与姚广孝坐镇实业局,就算詹徽等人想折腾,也掀不起太大的浪。

  “多谢殿下。”李骜郑重一揖。

  “跟我还客气什么。”太子标摆摆手,又笑了起来,“说起来,雄英总缠着要听你讲故事,你今日就多留片刻,陪他说说话吧。免得这孩子总说我这个父亲无趣。”

  朱雄英立刻欢呼起来,拉着李骜的袖子就往偏厅跑:“李叔,快给我讲你在草原上杀鞑子的事!是不是像话本里说的那样,一刀就能把人劈成两半?”

  李骜被他拉着,回头看了太子标一眼,见对方眼中满是温和的笑意,便也笑了起来。

  “一刀可能不行哦,有的要两刀!”

继续阅读:第439章 再临上海!翻天覆地的变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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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暴徒,老朱绷不住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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