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兰玉殊手上的东西被随风扬开,殷红的玉玺印刻在金黄的绸缎上,让刚想着上前来将兰玉殊拿下的侍卫下人们,吓得齐齐跪地。
兰玉殊单手握着圣旨,抬脚不卑不亢的进了御王府。
这番阵仗,自是惊扰了十多人侍卫,披甲执锐的侍卫军虽不敢放兰玉殊进门,但望见绣有幡龙的圣旨却说着,兰玉殊手上的东西被随风扬开,殷红的玉玺印刻在金黄的绸缎上,让刚想着上前来将兰玉殊拿下的侍卫下人们,吓得齐齐跪地。
兰玉殊单手握着圣旨,抬脚不卑不亢的进了御王府。
这番阵仗,自是惊扰了十多人侍卫,披甲执锐的侍卫军虽不敢放兰玉殊进门,但望见绣有幡龙的圣旨却也不敢冒犯。
兰玉殊走一步,他们就退一步。
渐渐的,兰玉殊就走到了御王府的前厅,她冷眼环顾了一圈,压在心底的对于江封御的怨毒愤恨更是一反常态的多!
真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个干净!
闻讯而来的惊羽望见波澜不惊,甚至于还有些闲适淡淡的兰玉殊握着圣旨站在前厅门前,吓的差点没当场昏厥。
“兰小姐。”惊羽忙出面行礼,“王爷在书房。”
这人衣着和普通侍卫军不同,想来是这些侍卫的领头。
兰玉殊淡淡道,“嗯,头前带路。”
惊羽在战场厮杀惯了,养就出了幅心高气傲,但对兰玉殊这副自然的命令语气,表情扭曲了一瞬,还是杯破屈服。
没办法,那是圣旨。
只身一人拿着圣旨闯王府的人,他可从来没听说过!
今日竟然亲眼见了!
兰玉殊经惊羽领到书房门前,这时她倒是想起来了些礼数,由着惊羽装模作样的禀告后,才抬脚而入。
身穿月白色常服的御王此时青丝散披,正慵懒的倚坐于案牍前翻阅着本破旧古书。
长睫轻垂,唇色染霞。
不似她记忆里高岭之花的冷漠矜贵模样,也不似她昨日见到的毒发时脸色煞白的虚弱昳丽。
慵懒且魅惑。
像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。
但无论如何,最为明显且重要的一点就是——江封御真的没死!
兰玉殊低咒了声,面上却是笑意盈盈:“御王吉祥。”
“本王最近和吉祥二字可扯不上关系。”江封御眼皮都没掀一下,“从遇到兰小姐的第一天开始,本王就一直都在倒霉。”
兰玉殊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:“那还真是巧了,我遇到王爷后,也没有过一事顺心。”
虽然不知道江封御为何没跟她算昨天的账,但兰玉殊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事要处理。
她往前走了一步,亮出了手上圣旨:“王爷可知我手上所拿的是何种东西?”
江封御从容回答,“圣旨。”
“准确的来说是赐婚圣旨,再为准确一些,这是皇上赐婚的圣旨。被赐婚的人,一个是你,一个是我。”
江封御指节轻叩着桌面,发出沉闷却有规律的声响,在这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仙鹤状的香炉里的香缠绕着他的指节,活像是她前段时间上山采草药时,在半山腰处碰上的一条皎白如玉的蛇。
“王爷很是讨厌我,同样我对王爷也无任何男女之情,既然成婚后注定要成为怨侣,那为何我们还要相看生厌的被绑缚在一起一生?”
江封御突然疑惑的问到:“本王说过讨厌你吗?”
“王爷方才说,从第一天碰到我开始就一直在倒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