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仙哥哥
璃公子2025-02-03 09:352,393

穆溪知朝殷无殇笑了下,然后下巴朝旁边点了点,提醒道:“皇上,秦大人还跪着呢。”

殷无殇这才道:“秦卿起来说话吧。”

秦徵:“……”

心里不禁暗暗叫苦,这会儿子叫他起来,还不如叫他跪着呢。

上头这两位你呀我的,言语间俨然已经没有了君臣之礼反而像是小两口在调情,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这二人是什么关系了。

看来传言非虚,这两人果然并非单纯的君臣之情。

刚才他已经听了不少不该听的,若是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估计这条老命都难保了。

可是皇上发话了,又不能抗旨,秦徵只好硬着头皮谢恩站起身,眼珠子僵得像被冻住了一样,直直的盯着地面,脊背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。

穆溪知看出他的惊惧之色,淡然一笑,道:“秦大人不必惶恐,皇上方才震怒,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看重的老臣会有反叛之心而已,与秦大人无关,所以秦大人只需用心办差便是。”

秦徵低着头,余光瞄到二人相牵的手,更加坐实了心中的猜测,对这位相爷的态度不由得又敬畏了几分,战战兢兢的道:“下官谨遵相爷吩咐,定尽心竭力,以报圣恩。”

穆溪知点点头:“那除了暗道出口,秦大人可还查出别的什么?”

秦徵道:“回相爷,属下还从忠勇侯隔壁院中查到一间密室,里头摆放着一些黑色的木匣,只是那木匣质地坚硬,机关奇巧,锦衣卫中竟无一人能打开,所以并不知那匣中装有何物。”

穆溪知与殷无殇对视了一眼,想来那就是萧府仆从口中招供的那个用来传播疫病之物了。

“那些木匣不必打开,你只需将那些东西全部运到城外无人之处,尽数焚毁便是。”

秦徵不解:“可是相爷,那些不用留作证据吗?”

穆溪知笑道:“一处空院子连主人都没有,里面的东西又能做谁的证据呢?”

秦徵听完立刻道:“相爷洞若观火,下官惭愧。”

穆溪知淡淡的道:“秦大人不必自惭,实在是那幕后之人过于奸诈狡猾,所以我们不如将计就计。”

秦徵正色道:“下官愚钝,还请相爷明白示下。”

站了一会儿,穆溪知便觉得腰眼发酸,于是踱步坐到椅子上,殷无殇立刻亲自端了一盏茶递过来:“你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再说。”

秦徵:“……”

已经麻木了。

穆溪知也没同殷无殇客气,接过茶盏喝了两口,微哑的嗓音果然清润了不少:“秦大人,你一会儿就亲自带人去将李大人捉拿下狱,动静闹得越大越好,最好让京城内人尽皆知。”

秦徵不愧是个查案老手,一点即通:“相爷果然高策!这样一来,对方就会以为嫁祸成功了,自然就会放松警惕,露出马脚。”

穆溪知赞许的点了点头:“只是李大人毕竟年事已高,这般天降横祸,恐他老人家身子受不住,到了诏狱之后,你可以暗中将原委向他透露一点。”

听到这里,殷无殇终于忍不住出声道:“溪知,你如何就能确定李明卓是清白的,万一他就是那个祸首呢?”

“没有万一。”

穆溪知语气笃定的道:“萧侯一介武官,都知道将自家宅院避开,文臣素来心细,难道李大人会将证据挖到自家大门口吗?况且李大人只有一个独女,女婿也不曾入朝为官,他冒着诛九族的危险做这些,所谓何来?最重要的一点,我相信李大人的人品,若他真是居心叵测狼子野心之辈,就不会让他的女儿嫁给一个庄户,远归田园了。”

殷无殇眼露震惊:“你怎会对他家的事知道得这般清楚?”

穆溪知神秘一笑:“不单是李大人家,这朝中的每一位大人,我都了如指掌。”

秦徵闻言垂在身侧的手顿时抖了两抖,忽然有种自己的小辫子也被捏住了的忐忑感。

虽然他这些年并未做过什么徇私枉法之事,但身在官场,怎么可能两袖清风片叶不沾身?

好在他既不贪财,也不好色,只是喜欢些古董字画。

且那几副字画都是一些下属作为寿礼进献给他的,旁人并不知晓,且这与那些真正的贪官相比根本不值一提。

但眼前这位相爷智多近妖,如今又与皇上这般…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剑悬在他的脖子上。

所以还是得尽快将那些字画销毁掉为好……

“当然,断案还需实证,不能仅凭我的臆测就定夺。”

穆溪知温声道:“秦大人,所以还得劳烦你亲自走一趟那条暗道,看看通往李大人家中的那条墙壁上的土质是新是旧,若是新土,便是临时所挖用来陷害作伪证的。”

秦徵闻言顿时心头一凛,道:“下官立刻去。”

待人离开,殷无殇才问道:“你怎知秦徵没有亲自进去那暗道看过?”

穆溪知笑了笑:“秦徵在指挥使的位子上坐了多年,早已浸淫了官老爷的习气,哪里还会事事亲力亲为?不过你今日敲打他一番,若他足够聪明,应该也能警醒一二了。”

殷无殇的脸上又露出几分挫败之色:“溪知,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,底下的朝臣出现这么多问题,我居然都一无所知。”

穆溪知劝慰道:“无所不知的那是神仙。”

殷无殇:“那你怎么就能无所不知?

穆溪知大言不惭:“因为我就是上天派来专门拯救你的神仙哥哥。”

殷无殇:“……”

心里那抹挫败顿时被穆溪知的话撩得无影无踪,“那神仙哥哥,今夜你打算如何拯救我啊?”

穆溪知:“……滚蛋!”

他蹙眉:“昨晚你说的那些浑话都被旁人听了去,害我脸都丟尽了,今晚你若再敢碰我,我就与你割袍断义!”

殷无殇弯腰把人抱住,哄道:“李忠又不是旁人,那甲二你也知道,就跟个锯嘴呼噜一样,就算听到了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一字半句的。”

穆溪知:“那也不行,你不要脸我还要呢。”

“行,我这就替你出气。”

殷无殇说着站直身体,拉着他的手走到窗边,高声道:“李忠,甲二。”

俩人瞬间齐齐出现在窗边,异口同声的问:“皇上有何吩咐?”

殷无殇指了指甲二,对李忠说:“把他弄哑了,手剁了,然后丢到江里去喂鱼。”

李忠:“……”

“皇上您说什么?”

甲二:“……”

“皇上您说什么?”

穆溪知:“……”

“皇上喝多了,发酒疯呢。你们退下吧。”

随即窗户被啪地关上了。

李忠和甲二面面相觑了一眼,皆是一头雾水。

李忠认真回忆了一下:“皇上午膳的时候也没喝酒啊。”

甲二附和着点点头:“嗯,没喝。”

李忠又挠了挠脑袋:“这晚膳也还没吃呢。”

甲二继续附和:“嗯,没吃呢。”

李忠嫌弃地看了甲二一眼:“副统领大人,劳烦您过点脑子吧,皇上刚才说的可是要将你毒哑剁手扔到江里喂鱼呢。”

甲二:“相爷不是说了,皇上那是发酒疯吗?”

李忠:“……”

“行算杂家多嘴,您自求多福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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