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爷又作妖了
璃公子2024-11-22 09:282,247

等终于云消雨歇时,穆溪知已经累得半死不活。

他将额头抵在殷无殇肩窝里,嗓音微哑:“承希哥哥,你要认真戒药,我等你早点回来。”

殷无殇低头在他的发顶亲了亲,低低的应了声:“好。”

“若是戒药的时候实在难熬,你就让李忠来找我,我过去陪你……”

殷无殇见他已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,却还是不肯睡去,他心里既欢喜又心疼:“我都听你的,安心睡吧。”

穆溪知终于眼皮一合,在极度的疲倦中沉沉的昏睡了过去。

纵然因为纵欲身体疲累难受,但穆溪知心里有事惦记着,还是在清晨的时候挣扎着睁开了眼睛。

伸手一摸,殷无殇果然已经起身了。

他立刻出声唤徐顺,结果进来的却是李忠。

“相爷,您怎么这就醒了,皇上临走前还叮嘱奴才,说不必叫您起来用早膳,让您多睡一会儿。”

穆溪知感觉自己没听明白:“殷无殇去哪儿了?他今日不是要去后山戒药吗?”

李忠道:“皇上就是去后山了呀,刚走没一会儿。”

穆溪知倏地皱眉:“那你怎么没跟着?”

李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,随即恢复自然,道:“皇上说让奴才留下伺候相爷。”

穆溪知气笑:“他这是怕我趁他不在跑了,让你留下来看着我吧。”

李忠笑容发干:“……相爷睿智。”

穆溪知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马屁就不用拍了,赶紧帮我更衣,我要去送他。”

穆溪知紧赶慢赶,终于在殷无殇进入山洞之前把人追上了。

殷无殇刚刚对甲一昨晚叮嘱,便看到穆溪知快步跑了过来,立刻往前迎了几步,有些惊喜的道:“怎么没有多睡会儿?身子不舒坦,还跑来干什么?”

殷无殇的身后站着一行侍卫,还有甲一和巫恒大师,但穆溪知没有管那些人的视线,坦然地走到了殷无殇的身边,伸出双臂抱住了他。

殷无殇微微一怔,随即也用力的拥住了怀里的人,笑着道:“怎么,舍不得我?”

穆溪知将脸微微仰起来,眼神温柔而明亮:“嗯,舍不得。”

殷无殇胸口一荡,在一瞬间,他从穆溪知的眼里切实地感受到了汹涌的爱意。

他盯着穆溪知看了须臾,然后突然拥着怀中的人转了个身,掀起宽大的外氅挡住一众震惊的视线,低头吻上了穆溪知的唇。

短暂而热烈的一吻结束,殷无殇留下了一句“等我”,便转身进入了山洞。

穆溪知强作镇定地抹了下唇,看着殷无殇的身影在眼前消失,才猛然想起来,自己想说的话还没说。

他原本是要将李忠送回殷无殇身边的,毕竟李忠服侍了殷无殇这么多年,没有人会比李忠服侍得更好。

而殷无殇戒药的过程痛苦煎熬,更需要李忠这样忠心的人在身边。

可是刚刚殷无殇那突如其来的当众一吻,竟让他一时什么都忘了。

才一转身,又看见甲一高高大大的杵在自己身侧,不由得皱起眉:“甲一,你怎么没跟着皇上进去?”

甲一:“皇上吩咐属下保护相爷。”

穆溪知顿时黑了脸:“我又不会插对翅膀飞了,他用得着派你们这两员大将看着我?”

甲一:“……”

李忠:“……”

两人对视了一眼,然后齐声道:“相爷息怒。”

穆溪知也知道这两人都是圣命难为,也无意迁怒他们,于是道:“我知道你们也是不敢抗命,但皇上身边也不能连个亲信之人都没有,这样吧,甲一留下,李忠去伺候皇上,若皇上怪罪,你就告诉他,如果再遣你出来,我就亲自进去陪着他。”

李忠连忙应声:“是。”

“还有,叫甲二也跟你一起进去,万一有什么不妥,你一个人恐顾不过来。”

“奴才谨遵相爷之命。”

李忠说完,便带着甲二匆匆进了山洞。

甲一在旁边道:“相爷,那您是回前面的院子,还是在谷中走走。”

穆溪知道:“不,我要出谷。”

甲一:“……”

难怪皇上不放心,相爷果然要作妖了。

甲一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属下能问问,相爷您打算去哪儿吗?”

穆溪知:“去皇家别别院,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南疆医女。”

甲一:“……”

行吧,相爷这醋劲儿可真够大的。

片刻后,穆溪知坐进了徐顺借来的马车里,甲一只好找了顶破草帽戴上,充当车夫。

神医谷与皇家别远正好一东一西两个方向,最近的路线就是穿城而过,从东城门进,从西城门出去。

刚进城不久,穆溪知便听见街道上行人议论的声音:“成何体统,这成何体统!堂堂的大殷皇帝,居然被一个南疆男子给迷住了。”

“之前不是说皇上迷恋的是位南疆女子么,怎么又变成男的了?”

“谁知道呢,可能是个男狐狸精吧,不然怎么能把皇上的上给迷住了呢。”

“别瞎扯了,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狐狸精?都说南疆人善用蛊毒,皇上别不是被人给下了蛊,被迷惑了心智了吧?”

“啊?若真这样,那我大殷岂不是要不得安宁了……”

那车微微摇晃,穆溪知垂着长捷,摸了摸自己的下唇。

殷无殇那个死东西,还故意咬了他一口,直到这会儿嘴唇还在隐隐发疼。

也不知道能不能被人看出来。

听到外边议论的声音,徐顺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,低声道:“主子您别生气,一群庸才知道什么,您就权当是猫狗在放屁好了。”

穆溪知淡静地道:“我没生气。”

徐顺笑了下:“没生气就好,主子,待会儿到了别院,您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南疆医女?是打一顿,还是直接处死?”

不等穆溪知说话,徐顺又自顾叭叭道:“要小的说,敢同相爷抢皇上,就应该给她抽筋扒皮,然后扔到乱葬岗喂野狗。”

穆溪知:“……”

就算抽筋扒皮,罪名也应该是谋害皇上吧?

“行了,别胡说了,我就是去看看,没打算处置她。”

“啊?她一介罪女,何德何能敢劳动相爷您亲自去看她?”

徐顺气哼哼的道:“相爷您也太过抬举她了。”

穆溪知微微叹气,道:“我也不是去看她,而是去看小皇子。”

其实他此行也不只是看看小皇子,而是打算直接把人带走,毕竟那孩子顶着皇家血脉的名头,放在那个恶毒的南疆女身边实在是叫人难以放心。

啧,也不知道殷无殇是怎么想的,居然办出这等糊涂事,把那个豆点大的孩子同前大皇子的一双儿女放在一起养。

即便锦阳郡主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,可她那个弟弟却是什么都记得的,殷无殇就不怕养虎为患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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