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，不过要加钱啊。”找出个没拆包装的，“听口音，你是城里人吧，我们庄上没这么讲究的。”
顾石亭拿钱给他，吴医生没接，“刚才的都用不完。”
“女孩子还不出去，等着看打针露屁股吗？”顾石亭挡着秦川，低头对丁淑佳说话，丁淑佳脸一红，赶紧拉着秦萌出去了。
秦萌在一边看得傻眼，回头看阿娘，想问问这个人不就是阿娘说的来家里提亲的照片上的人么，怎么来家里了？
阿娘没空理她，只前后瞅着顾石亭，啧啧，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，不成，这亲事必须让孩子他爹答应才行。
顾石亭盯着针尖扎进了白肉了，感觉跟扎自己身上似的，大腿肌肉都绷紧了，秦川却只是哼了哼。
小吴医生拿酒精棉球按着，把针头拔出来，顾石亭瞅了眼白花花的屁股，“咳，我帮他继续压着吧。”转头吩咐：“秦小山，你去跟吴医生去拿药吧。”
秦小山点了点头，他今天算是见识了，顾石亭太能装了，在大姑面前就是个世家公子，讲文明懂礼貌，在他跟前就是个大少爷流氓痞子没正经，啧啧，将来谁要是跟了他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回头瞅了两眼外头的丁淑佳，也不知道秦川有什么好，那屁股白花花的，也不知道丁淑佳的屁股是不是也这么白，要是还没有秦川的白，那丁淑佳不得臊死啊。
顾石亭抬脚伸直腿给了秦小山一下，拉上秦川的裤子挡住秦小山的视线，低声说：“他大爷的，瞅什么呢，还不赶紧去，你大姑和小吴医生都出大门口了。”
秦小山揉了揉大腿根，“你看着点，把我命根子踹坏了，你赔得起吗？”
“就你那萝卜丁，我赔给你，不怕把你坠歪了呀。”
“日，你要不要脸啊，就你大。”说完转身出去了，迎面对上丁淑佳，丁淑佳大概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，脸红着不好意思抬头，秦小山问她：“你怎么还没走？”
“我再看看秦川，留下来照顾他。”
“你照顾个毛线啊，他一小伙子，就穿个裤衩，你好意思啊，赶紧走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谁用你送，我跟你是同路。”丁淑佳把药给秦萌，“秦萌姐，我先回去了，明早来找你玩。”
秦萌笑着说好，“你们回去的时候看着点，我们家手电坏了，也没有照路的可以用。”
“用不着，来的时候月光就亮的很，路面熟悉，闭着眼睛也能摸回去。”丁淑佳想瞅瞅秦川，想到秦小山刚才的话还有顾石亭那些流氓话，更不好意思再进去了。
顾石亭站秦川门口把手机扔给秦小山，“会用手机里的手电吗？”
秦小山笑嘻嘻拿着，这玩意他早想要来玩玩了，可惜没有给过他：“会用会用，你不跟我回去？”
“啧，你不是烦我嘛，我留下照顾他。”说完转身回屋，才不管丁淑佳还有秦萌脑门上有多少问号。
不回去正好，他可以跟丁淑佳两人晒月亮浪漫一把，回家没人抢被子，还能玩手机。秦小山拉着丁淑佳的胳膊往外走，“赶紧回去吧，你家猪要生了。”
秦萌等阿娘回来，“阿娘，那个顾石亭今晚要住下，说为了照顾秦川。”
阿娘伸着脖子瞅了瞅，低声说：“住下就住下吧，你去秦河屋里凑合睡去，反正等会儿天就亮了。”
秦萌进屋抱被子，问顾石亭，“你要盖我的被子吗？要是用，我留给你。”
顾石亭看了看秦川，笑着回：“你拿走吧，我跟他盖一床就行。”
秦萌把布帘子拉开了，“这样床就大了，你可以睡我这边。”
顾石亭笑呵呵地说：“萌萌姐真好。”看秦萌只抱了被子走，拿着枕头放在她怀里，“姑娘家的枕头可不能随便让给别人枕。”说着对秦萌眨了下眼。
秦萌莫名其妙被调戏了，都没反应过来，等睡下了才琢磨过味来，谁要跟他同床共枕了。
扒着窗口听动静的阿娘回头出了屋刚要进秦川的房间，胳膊被拉住了，“你干嘛去呀？”
“我去瞅瞅，问清楚。”阿娘被阿爹吓了一跳，两人拉拉扯扯回了床上。
阿爹找出烟卷抽着，“问什么问，小孩子胡闹呢，这天底下就没有男人娶男人的。”
“啧，你是没看见，那个顾石亭对咱们秦川很用心的，大老远的给请大夫，看病的钱也是人家出的。”
“我又不聋不瞎，你们在外边说话，我都听着呢。”咳嗽了两声说：“我看他就是跟秦山那坏小子一样，玩呢，回头我去问问秦山，肯定不是正经来提的亲。”
“成啊，你去问问，我娘家侄子没有你说的那么坏啊，你好好问。”脱了衣服上床，睡下十分钟又说：“我觉得应该是媒婆说错了，肯定是看上咱们家二闺女啦，我刚才听他跟秦萌说话挺亲的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，当初人家来提亲的时候，你跟我反复问了好几遍，就是说要娶秦川。”阿爹又咳嗽了一阵，“咱们家是穷，但没至于到了卖儿卖女的份上。”
阿娘嚯地坐了起来，“你个老东西又这么说我，就我看见钱了是吧，那俩是你前头老婆肚子里爬出来的，秦川秦萌是你亲生的，我们小幺就不是你儿子了。”
“你小点声，孩子们都不知道的事，不是说过不提这个的吗，秦萌秦川不是我的，我说多少回了。”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，你爹娘死的时候，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厚待他俩，不是你的种是谁的？”
“啧，反正不是我的，他俩提亲这事你不用管。”
两口压着声音说话，顾石亭耳边嗡嗡的，心里放松的，他脱掉了衣服翻身把秦川搂进了怀里。
顾石亭摸着秦川身上汗津津的，两人的肉挨在一起跟黏上了似的，伸手拧了毛巾伸到被子里，把秦川浑身上下擦了一遍，伸手抓了一把屁股，啧，怎么也出汗了？
为了秦川舒服，他把裤衩也往下扒掉，翻着个给人前后都擦了擦，确定无一处遗漏。
秦川打了退烧针又被擦了身体，舒服地直哼哼，那嗯嗯声弄得顾石亭浑身冒汗，被子里的家伙儿开始不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