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”姜池鱼还未说完,话便被淹没在唇齿间。
忍不住一个大红脸,胸口里面咚咚唤个不停,姜池鱼有点慌是真的。
她活了两世,这是第一次接吻。
不出意外,国师大人要成为她第一个男人。
“啊!”姜池鱼痛的叫了一声。
国师大人不满地咬了姜池鱼一口。
“专心点。”顾渊嗓子有点哑,不似往日清冽。
待到床上时,二人已是外衫脱落,衣服从软榻一路延绵到床边,室内一片暧昧。
顾渊压住姜池鱼,抬起头来认真的说道:“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啊?
还没等姜池鱼反应,又是密密麻麻的吻。
顾渊指如点火,所到之处寸草不生,衣衫终是落尽,头埋在脖颈间正吸允着,身下的人却是抖动起来。
姜池鱼差点没厥过去,药发了。
痛感从心口传至四肢百骸,像是有人正在缝衣。
忍不住两行清泪,姜池鱼却没吭声。
等顾渊发现时整个人已经止不住抽搐起来。
本就被**逼得焦头烂额,顾渊借月光泻出,见姜池鱼唇抿成一条线,翻身下床狼狈的找出解药来。
再压上姜池鱼的身子,发现她已经痛得不知张嘴,怒气没由得一来,顾渊又狠狠咬了姜池鱼一口,将药从口里渡了出去。
姜池鱼感觉身上一轻,好受了不少,睁眼看见顾渊一脸怒气。
目的既然已经达到,不如就好好享受国师大人这般绝色吧!
姜池鱼翻身将顾渊压在身上,栖身吻了上去,明明生涩极了却撩人。
顾渊不由得心里生疑,曲清玄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人,这样生涩硌人他也能喜欢?
男人在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,哪怕顾渊也是第一次,但瞧瞧,很快姜池鱼又被摁死了。
待时候差不多,顾渊直接一入,姜池鱼痛的大叫一声,泪水决堤。
已经丧失理智的国师大人尝到甜头,更加急切,将姜池鱼吃干抹净,丝毫不顾身下人连连求饶。
颠鸾倒凤,一夜旖旎。
翌日,姜池鱼醒来时身边却没人了,身上酸痛跟散架一样。
颤颤巍巍走到镜前,嘶,姜池鱼心疼自己。
这白皙的肌肤上真是青青紫紫一大片,嘴唇上两个红肿的伤口,国师定是属狗的吧?
花灯听见声响连忙走进来服侍自家主子更衣。
“奇怪......”
姜池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奇怪什么?”
花灯挽发的手微微一顿:“国师像来不会有蚊虫,主子身上这红痕...”
“狗咬的!”姜池鱼咬牙切齿道。
好家伙,拿她当了解药就走人?下药的人怎么不下下其他药?
死了算了!
不行,还暂时死不得。
接下来几天姜池鱼都没能见着国师大人,那一日鱼水之欢让她缓了好久。
厨房也懂事,这几日突然就是各种补汤,美食珍馐的供着她。
就是见不到国师,事情没法进展啊。
姜池鱼眉头紧缩,她虽然知道在古代女子更像物件,但是好歹也是明码标价吧?国师连赏银都没给!
红鸾阁。
顾渊一脸铁青坐在雅间里。
天知道他看见妙颜阁那榻上的落红时,心里又震惊又...
又莫名有点欢喜。
忍了几日,威风凛凛的国师大人竟然避着一个小女子不敢见。
曲清河见这国师竟然主动约他来红鸾阁,但是却一个人在那里闷声不吭。
细想自己近日可是没得罪他哈?
耸耸肩,曲清河准备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国师大人却开口了。
“臣有一事不解。”
曲清河吓得扇子都掉了。
见七皇子这幅鬼样子,顾渊心里又烦躁了几分。
“要是肌无力臣就找医师给你看看!”
“诶没有没有,本王就是惊讶,国师天机都能算上三分,还有何不懂?”曲清河连忙捡起扇子,摸了摸鼻子尴尬道。
顾渊喝了一杯茶,又不说话了。
曲清河只好开始乱猜。
“朝中又有人给你说亲了?”
摇头。
“二哥露出破绽了?”
摇头。
“大理寺卿那边压着人不肯放?”
摇头。
......
一刻钟后,曲清河连喝了一壶茶,嘴巴都要讲起火了。
随便说了句:“你有女人了?”
国师大人却没有再摇头了。
空气中一片寂静,鸦雀无声,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曲清河好想逃,完了,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秘密?
顾渊这厮惯会杀人灭口!
“重阳宴,臣被贵妃摆了一道,中了相思方。”
曲清河更惊讶了:“这怎么做到的?能把毒下到你身上?”
回去必须重赏啊!
顾渊忍住想掐死眼前这个人的冲动,心里也沉了几分。
他一向慎重,一直没搞清楚为何中招,昨日才想明白。
“宴席散时,漱口的水有问题。”
不得不承认,一顿饭下来什么问题都没有,他便松了几分警惕。
曲清河不再浪荡,收起贱兮兮的笑容难得正色起来。
“这么快就下手了?想来变故不少。”
顾渊握住茶杯,沉思片刻道:“福润这个人,你知道多少?”
“父皇身边的红人,东厂的主。”
“还是二皇子府的常客。”
曲清河愕然:“不会。二哥说他无意这些,只想独善其身。”
“殿下还要蒙骗自己几时?”顾渊说道。
“福润是父皇身边的人,自是谨慎,又怎会是二皇子府常客?宫中之人哪能来去自如,不怕父皇责问?”
曲清河又贱笑起来:“国师想让本王争那位子,可以,但别信了谗言,枉了好人。”
“若是有两个福润呢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许是皇上没查准身世,平凉之乱中,福润的同胞弟弟被二皇子救起了。”
那这样就解释的通了,为什么福润来去自如。
“这些消息谁告诉你的?”曲清河有点生气:“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对二哥下手?”
还是把人安排进去了不是吗?
顾渊道:“没下手,只是稍微查一查。”
瞥了一眼曲清河,顾渊提醒道:“梅曒玉,得防。”
曲清河身子一震,又变成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本王自有分寸,你今日怕是有其他事吧?”
顾渊一噎,又开始心烦意乱起来。
“臣那日没法用内力逼出药来。”
那就是找了个女人解药?曲清河眼睛一亮。
“简单,喜欢就收下,不喜欢就打发出去呗。”
找曲清河简直是个错误,他这个视女人如玩物的浪徒子能有什么好建议。
“开玩笑的,咱们男人,得有责任心!自然是娶了最好,也可暂时堵住朝里那些老东西的嘴。”
曲清河挑眉,连忙加了一句。
能让国师专门找他讨对策,怕是国师喜欢的,既然喜欢又不想直接做,怕是心底希望有个人帮他找个了理由才好。
原来这就是铁树开花啊!真好看!
曲清河忍不住想笑,再久点,他都要传御医瞧瞧国师是不是不举了。
果然,顾渊扭了一晚上的眉毛终于松了下来。
“既然殿下都发话了,臣便勉为其难收下吧。”
好一个勉为其难,要不是没胆子,曲清河真想给顾渊一脚。
想听的话已经听到了,顾渊转头就回府了,把曲清河一个人丢在红鸾阁。
“忘恩负义!”
顾渊心情不错,竟然没收拾七皇子。
刚踏进府,就看见花灯在大门处含着泪水张望。
“国师大人,主子她...”
顾渊心头一跳,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:“她又怎么了?”
花灯说:“主子说她错付良人,下辈子再与您续前缘!”
“那就等她下辈子去吧。”顾渊冷漠道。
姜池鱼听到外面的脚步声,赶紧哭喊起来,白绫朝房梁一甩。
却只见花灯一人进来。
顿住,转而怒火冲身,姜池鱼把白绫扯了个粉碎。
“国师大人是空心菜做的?”姜池鱼愤愤道,坐在椅上吃起了点心。
花灯垂头丧气道:“主子,国师一向如此,您也别强求了。”
她倒是想不强求,可是现在连身子都给出去了,顾渊不显点用处,那她岂不是亏了?
姜池鱼叹了口气,难道真得换个对象?
谁好呢?
去二皇子府来个诈尸?
不行,一定会被怀疑上的。
妈的,国师不行,那就找国师府其他人,她瞧着那绝尘长得也不赖。
姜池鱼细细思索了一会儿,作出一副疲惫样,把花灯打发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儿,房中灯灭,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
然而,房中的人却是蹑手蹑脚换上夜行衣,想了想,又将枕头里夹着的小弓塞进怀里。
拉开窗户,身子轻巧地翻了出去。
姜池鱼没有落下修炼,现在水平已经快达八品,不作伤天害理的事,只是在国师府穿梭,自是如鱼得水。
很快身影便出了国师府,落在了城西的一方小院中。
看了看牌匾,还真的就叫小院,扶烟起名是不是过于随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