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2章 情不自禁
破立而生2025-10-16 10:582,102

记者:您不介意我录音吧,职业习惯。

  逡罗:不介意。

  记者:谢谢,刚才和您开了一个玩笑,希望您不要在意。

  逡罗:不会,我倒是好奇你说的那个图案。

  记者:有机会您会看到真实的那辆巴士。

  逡罗:什么意思?

  记者:(笑)您就当做是另一个玩笑好了。我们开始吧,首先我要说的是,我是您忠实的读者,您所有作品我都拜读过。

  逡罗:(笑)那我回答得要更谨慎才行了。

  记者:很多读者都有过这样的疑问,您写过那么多扭曲的人性,那么是不是您的心理也或多或少有些扭曲呢?如果您觉得被冒犯了,我向您道歉。

  逡罗:其实这样的问题我已经被问过好多次了,我只是想说我们处在一个病态的社会里,要一些病态的故事调剂一下,否则的话有些情绪发泄不出去,是会出乱子的。

  记者:(笑)我发现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

  逡罗:我只能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阴暗面,我只是用小说的方式把我的阴暗面呈现出来,我不否认我心理的扭曲,但是我只想说和大多数人相比,我对这个社会更安全。

  记者:我明白了,那么我们再回到故事本身。我相信赞美的声音您听过太多了,我能说一说作为一个读者,对您故事的一些看法吗?

  逡罗:当然可以,我希望听到批评,这对我以后的创作很重要。

  记者:我先说说您的一篇小说《牙医》,里面提到了器官移植,但是据我所知,器官移植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手术,并不仅仅是血型吻合就可以。

  逡罗:这个的确是我的疏忽,不过我没有经历过器官移植这种事情,所以有些细节就想当然地认为,这是我需要改进的地方。

  记者:哦?那在另外一个系列故事里面,您成功塑造了一个内心阴暗,思维缜密的人物,他成为各种事件里的推手,所有细节都是禁得住推敲的,所有角色刻画得有血有人,按照您的解释,是不是这些事情并不仅仅是您杜撰的这么简单呢?

  逡罗:(沉默)

  记者:我还记得有一个故事,里面提到了一棵桃树……

  逡罗:(打断)记者先生,我们还是回到我新书的话题上吧。

  记者:好,关于您的新书销量已经横扫更大图书网站的排行榜,但是还是有另外一种声音的出现,一些评论家认为您的创作和早期的故事相比,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,是不是您的灵感正在逐渐枯竭呢?

  逡罗:每一部作品对于我来说都像是自己的孩子,不能用好或者不好来评价,但是我尊重不同的声音,也接受中肯的批评,我能做的就是保证每一部作品都是用心之作,至于读者的喜好自然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。

  记者:您是否觉得在创作过程中会有疲劳期呢?

  逡罗:(叹气)灵感的迸发是一瞬间的,想要抓住转瞬即逝的灵感的确需要费一番功夫。疲惫是常有的事情。

  记者:(翻动的声音)我分析过您过往备受好评的作品,这些作品集中创作的时期刚好可以和一些悬而未破的案子有些联系,比如您几年前创作的《刑者系列》,里面的故事都和当时的案件有相似之处,您看这是我收集的一些剪报。

  逡罗:这不能说明什么,或许是恶意的巧合。

  记者:可我记得您在书里写过“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两件事,只要用心总会发现它们彼此之间深邃的联系。”

  逡罗:记者先生,您到底想说什么?

  记者:我想说的是,作为您的读者,我不希望您的创作走下坡路。

  逡罗:这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。

  记者:但是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灵感。

  逡罗:灵感?

  记者:您听说过“忘忧方舟”吗?这是一个游戏,也是一段旅程,相信我您会喜欢上的。到时候我更希望看到这个故事的出版。

  (金属和玻璃接触的声音)

  逡罗:这是什么?

  记者:这是忘忧方舟的车票,您的编号是六号。

  逡罗:也就是说我之前已经有五个人了。

  记者:故事当然就在你们这几个人当中发生,有您的参与一定很有趣。

  逡罗:你不是记者吧?起码不仅仅是记者。

  记者:(笑)您也不仅仅是作家这么简单。

  逡罗:(笑)好,我愿意玩这个游戏。什么时候开始。

  记者:就是现在。

  逡罗:现在就离开?我要怎么和我的读者还有我的朋友们交待呢?

  记者:我们可以把这个录音笔留下,我想我们之间打谈话足够引起他们对于您接下来的旅程的好奇了。

  逡罗:(大笑)是个好主意。

  (起身离开、关门的声音)不管在任何时候,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自己的作品受到了认可,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,但逡罗还是谦逊地说:“您过奖了,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写手,很高兴我的故事能让您喜欢。”

  侯英似笑非笑地说:“我叫侯英,之前的几年时间都被关在了监狱里,那本书是我从一个犯人的手里抢过来的,当然他并不是自愿给我的,我理所当然地扭断了他的脖子。”

 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变了脸色,欧阳更是下意识地往更远的地方挪了挪身子。

  侯英继续说:“当时我看到书里的故事简直拍案叫绝,那对我有指导意义。”

  逡罗不知道侯英这是在讽刺他还是在称赞他,他只能用微笑来掩盖自己的尴尬。

  侯英说:“我感觉您写的那些故事已经不能说是故事了,它真实的令我感到刺激,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,我想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向您请教了。”

  逡罗不想再和侯英交谈下去,他看到坐在最角落座椅上麻力,就对麻力说:“这位先生一直没说话,不知道您怎么称呼?”

  麻力不情愿地看着逡罗,说:“我叫麻力,职业是司机。”

  除此之外麻力就不再说话了。

  麻利的资料很少,当然也是最神秘的。

  和鲸鱼是不是鱼这样的问题一样,麻力一直在反复在思考,斑马到底是不是马?

 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恩怨,有人恨男人,有人恨女人,有人恨我,你猜麻力恨什么?

继续阅读:第623章 惊恐的嘶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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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人间的鬼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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