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,宋家二老也是交了钱的。
若非宋玉兰太过心急,设计傅经年,事情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么棘手的地步。
她的身体还没调养好。
便找着那些旁门左道的功夫调养着身子。
滋补过剩,身体遭到反噬。
若是正儿八经的石女还比较好做。
听说北平现在有不少的西洋大夫,那些大夫随便做个手术能治好宋玉兰的病,配合上我特制的药丸。
也能事半功倍。
可问题就在于宋玉兰的情况不像石女那么复杂,下身却有粘连的情况。
虽说这段日子吃了不少的药丸。
有润滑之效。
但像正常女儿家那样接受男人的存在,怕是不易。
傅经年听完我的建议之后,略微的皱眉。
视线缓慢的移动到宋玉兰的身上。
良久,开口道:“宋玉兰,在我身上你不用下功夫。”
“不管你是为什么嫁给我的。”
“我都不承认你的身份,明白了吗?”
宋玉兰不说话,整个人低着头。
抖得跟个筛子似的。
可怜卑微的可怜至极。
见状,我挡在她的前面开口道:“傅少,她的病一好。”
“我立马联系宋家二老来接人。”
“他日就算为宋小姐觅得良配,宋小姐也能安心嫁人不是吗?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还能如何拒绝。
傅经年急于摆脱宋玉兰这个麻烦,甭管我能不能治好宋玉兰的病。
也不管此番北平随行是否发生变故。
听完我的话,不耐烦的点头。
“行,就照你说的做。”
“还有,从今天开始让她单独去别的车厢,明白了吗?”
“是是是!”我笑着打马虎眼。
“我这就带宋小姐离开。”
“谁说你要走的?”傅经年脸一黑,不由分说将我拽住。
冷漠的看着宋玉兰。
其目的不言而喻。
宋玉兰咬着嘴唇,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傅经年的方向。
最终恋恋不舍的离开。
像他也是傅家明媒正娶的傅家少奶奶。
如今却遭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。
任谁都会心里不舒服的。
只是事情已成定局。
她自己造的孽,自己得担着。
“傅少,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自从傅少尝过鱼水之欢之后,仿若精虫上脑,一连着三天都把我折腾的精疲力尽,虽说男人的身体是上等的滋补良药,但过满则亏不是。
现在看到傅经年那双吃人的眼神,我的腿就不住地发颤。
所以,不等傅经年开口留人,识趣的转身要走。
只可惜,那男人怎会轻易的放我离开。
大手一挥,轻而易举的将我控制住,动弹不得。
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,那种酥麻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,眼见着自己逃脱已经没有希望,只得放下身段,挽住男人的腰撒娇。
“傅少,可有正事要忙。”
“这事不急,您说是不是?”
男人眼中的欲火,几乎将我吞噬。
不多时,雪白的胴体上面出现斑驳的落英花。
那是比世间任何娇媚的花朵更加漂亮的。
傅经年逗弄着我。
抱着我的男人又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。
见我双眼迷离,一副渴求的样子。
冷笑着戳戳我的脑门,语气不甚分明:“怎么,现在还想走?”
“傅少,没您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邪魅至极的笑笑。
低头,发狠似的咬了口耳垂。
语气愈发的不明:“告诉我,是你想要。”
“嗯?”
紧绷的神经松懈。
我微眯着眼看着傅经年。
我知道,他这是在让我示弱。
他想告诉我的是,不管人前人后,只有他才能处于主导地位。
车厢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。
傅经年冷着脸,抓着我的手的动作一顿。
片刻后,车厢门缓缓打开。
当我和傅经年同时看到外面的人时,两人不约而同的一怔。
陆瑜身着军装,手里提着一大袋的东西。
也不看傅经年。
只亲昵的捏着我的脸蛋儿。
“香姐儿,好久不见!”
上次妓院一别之后,我们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。
傅经年的脸色不怎么好看,再一联想到宋玉兰出现的事情,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陆瑜。
“宋玉兰的事是你安排的,对吧?”
要不就说嘛,宋玉兰不过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女儿家,空有一肚子的墨水儿又有什么用。
如果身后没有人帮衬着打点。
她怎能掐着点出现在火车上面。
如今看来,一切可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功劳。
“是又如何?”陆瑜承认的坦坦荡荡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宋佳淼在北平的势力?”
“人家有求于我。”
“我怎能无动于衷。”
据说宋佳淼在北平很受上层领导的重用,其管辖他的是汉城军阀张司令,张司令在东北一带颇有威望。
宋佳淼是宋玉兰的哥哥。
如今听闻妹妹有难。
焉有不管之理。
“那么,陆大帅骤然闯进我这里,有何指教?”
甭管陆瑜混的有多牛逼。
傅经年始终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。
陆瑜倒也不恼,视线只徘徊在我的身上,一勾手,便有外头的士兵将提进来的袋子打开。
随后一股脑的将东西扔到桌上。
我虽不懂是什么。
但闻着上面的味儿就知道是草药。
傅家牵涉的生意很多。
其中就有很多药材生意上面的往来。
只是我不明白。
陆瑜大张旗鼓的带回来一包药材,究竟是什么意思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傅少只管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。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傅经年把玩着扳指,冷眼看着陆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