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肚子里的孩子。
但说白了,此事对女子身体损耗极大。
更有甚者,宛若从鬼门关上走一遭。
傅家人多眼杂。
是不适合休养生息的。
等到听完我的话,傅莒南破天荒的抓住我的手,认真的凝视着我道:“很简单,东北之行带上我。”
“这件事恐怕不行。”
还别说傅莒南的这法子挺不错。
但是此番最要紧的是陆瑜的隐疾。
他应该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。
傅莒南跟着始终是个隐患。
“就算我答应你,陆爷不点头照样没办法的。”
我说话顶个屁用。
最要紧的是陆瑜要答应。
否则,就算是傅经年出面也没个卵用?
闻言,傅莒南居然咧开嘴笑了。
她的脸看起来很僵硬。
配上那样渗人的表情莫名有些恐惧。
我不自觉的缩了缩头,往后一退:“说罢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其实这件事也不难。”傅莒南古怪笑笑,凑到我的耳边耳语一番。
听她说完那些话。
脸色骤然难堪。
我猛的往后退,惊慌失措的看着傅莒南。
想也不想直接拒绝。
“不可能。”
我肯帮忙完全是看着陆瑜于我有恩地情分上,可不是看在她傅家二小姐的情分上,如今她居然让我把陆瑜灌醉,然后趁机爬上陆瑜的床,用这样的方式逼迫陆瑜妥协地。
我怎能做这样丧心病狂地事?
“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我冷漠的拒绝,转身就要走。
反正是毫无意义的聊天。
再谈下去没有任何意义。
大不了让傅经年发发牢骚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情。
只是我没想到。
我的脚步还没走一步,身后的女人缓慢的站起身。
就算没有回头。
也能感觉到那种压迫感。
“简香。”傅莒南沉着冷静的开口道,“你可知道傅经年喜欢孩子。”
“什么?”
他为什么突然要提这件事。
傅经年喜欢孩子,跟我有什么关系?
“他这次之所以同意老太的意思,并不因为是玉牌的原因。”
“他想治好自己的病,他想有属于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这个和东北之行有什么关系?”
我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扑朔迷离。
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。
傅莒南轻蔑一笑,手不自觉的抚摸着平坦的小腹。
像是找到可以拿捏我的软肋。
“我知道你现在怀疑我。”
“可是陆瑜的病也好,傅经年的隐疾也罢,都跟那件事有关。”
“什么事?”
看着傅莒南故意卖关子,我有些失控。
但,她没有解释的意思。
只是换了个话题,继续威胁我:“你说,如果傅经年知道你和避子药的事,他会作何感想?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的?”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不敢相信的看着傅莒南。
早知道这家伙心眼多。
却没想到心机颇深。
我是不在乎让傅经年知道自己喝避子药的事情。
可是联想到他刚才说的话。
心里不免打了退堂鼓。
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缓和。
可别因为这么点小事出了差错。
而且,简家不比从前。
离了傅家。
我该如何能在乱世中生存?
长久的沉默过后,我无奈的妥协。
“行,我帮你。”
“但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好!”傅莒南答应的特别爽快,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呆在她的身边,摸摸鼻子,厌恶的转身离开。
临了走到外面。
看到傅经年从走廊的一端过来。
脸上带着寒意,看到我笑了笑。
手里提着新鲜可口的吃食,看我表情不怎么好看。
只当是我在里面受了委屈。
耐着性子安抚我。
“那丫头就那个性格。”
“你别跟他计较。”
“傅少,您想多了!”我学着他的口气,戳戳傅经年的脑门儿。
任谁看了都会迷糊。
以为我们两个人是热恋中的情侣。
可我们分明不是啊!
“我只是在想,要怎么配药方比较好。”随后我便将傅莒南的计划告诉傅经年,但还是隐瞒陆瑜的事情和灌酒的事情,毕竟只要是陆瑜的事情,傅经年都会不受控制的生气。
“所以,你对这件事情有把握?”听完我的话,傅经年了然地点点头。
他向来对我的手艺是很信任的。
“怎么说呢?”我耸耸肩,故作为难的徘徊着。
扭捏作态。
看着令人不太舒适?
偏偏,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要不就说男人贱!
“毕竟是傅家二小姐。”
“总还有你的面子不是。”
“医院虽然也能流产,但总归是伤了她的根本。”
“若是让一郎先生有所察觉。”
“又是一个大问题。”
“所以我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暂时离开这里一段时间。”
“一来呢,我有足够的时间配药。”
“二来呢,她也有足够的时间休息。”
“两全其美不好吗?”
傅经年还没明白我在给他挖坑。
倒也没有多想,配合的点点头。
“行,这件事你自己安排。”
说着,将那些食物递到我的手里。
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别扭,不自然。
摆摆手道:“你把东西拿进去给她。”
说到底不是傅凝的交情。
所以,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兄妹情深的感情。
傅经年只是不想让傅家蒙羞。
他才不在乎老太太和傅子仪呢?
但我也不愿意见到傅莒南的那张脸。
正好遇到查房的护士。
随手就把食物交到护士的手中。
随后,牵着傅经年的手离开。
等到了医院外面,我借口要去见汉娜为由,让傅经年提前离开。
毕竟,上次的事欠约翰一个人情。
傅经年也没有多想。
乘车离开。
他前脚离开,我便后脚约了陆瑜见面。
榕城新开的酒楼,环境典雅,舒适。
隔着屏风,还有唱曲儿的解闷。
陆瑜看到我的时候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,看起来倒是正赛不少。
手里提着一壶酒。
见到我自顾自的坐过来。
手指着我的脸,吐露出酒气。
“香姐儿,你说说。”
“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傅经年。”
“你说咋俩认识的时间也不短,交情也不浅。”
“到头来居然给他人做嫁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