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就能脑补出父亲受罪的画面。
我曾在暗牢里面亲眼看到傅凝折磨的不人不鬼的样子。
父亲被她断了命根子。
又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暗牢里面。
还不晓得会出什么事。
紧接着傅经年走到花三娘的身旁,他低着头不知道在女人的耳边说什么,花三娘没有多说废话,只木讷寡言的看着我和傅经年离开。
他将我安全送回病房之后。
细心的为我盖好被子。
伸出手将额头上面的虚汗拭去,眼神愈发的温柔。
“你在这里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帮你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“经年。”听到傅经年的话,再也抑制不住的紧紧的握住傅经年的手。
咬着嘴唇艰难的将父亲的处境告诉他。
“就当是我求求你,好吗?”
“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出我爹,好吗?”
如果还有选择的话。
我宁肯帮我的人是陆瑜。
总好过欠他的人情。
但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。
傅经年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,他皱眉复杂的看着我。
在看到我愁眉不展。
只得扬起脸上的笑容安慰我:“放心,他也是你的亲人。”
“我答应过你的会护住你的家人。”
说着亲昵的摸摸我的脑袋。
嘱咐我好好休息。
这才转身离开。
男人前脚离开,我便心事重重的坐起身。
看着整洁的病房。
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面。
我不确定以傅经年现在的手段,是否能够对付得了花三娘。
只是那个女人始终是个祸害。
当晚,傅经年始终未露面。
我心里急得不行。
那还有心思坐在病房内养胎。
在走廊翻来覆去的转悠了半晚上。
终于按捺不住打算回傅家看看是什么情况。
然而,刚下楼就跟傅子仪撞了个正着。
这次回到傅家。
我和他心有灵犀的不肯碰面。
以前发生的事情。
不仅成为我心里的疙瘩。
更是他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傅经年对我的态度已是所有人都明白的。
他自知有亏。
所以就识趣的不肯露面。
只是大晚上的突然到医院找我。
倒是有些匪夷所思。
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。
看着傅子仪的眼神多了几分戒备。
手握着护栏。
身体本能的往后躲。
见状,傅子仪只得开口道:“你用不着呼吸躲我。”
“我有重要的事找你。”
“重要的事?”眼底带着些许的怀疑,不解的看着傅子仪。
心想他好歹还是傅家的人。
什么事需要找我?
“老爷,您有事说事。”
“经年现在就在医院。”
“恐怕他也不希望我们两个人私底下有什么纠缠吧?”
我的意思很明确。
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。
我不可能跟他私底下有任何接触。
“呵!”闻言,傅子仪只是不屑笑笑。
他慢慢的逼近我。
直到将我逼到角落里。
低下头最终看向小腹的位置。
“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“全天下的男人都得为你青睐?”
“当初如果不是想着利用这件事让你离开经年,我会动你?”傅子仪说这些话的时候满是怨毒。
明明那日倒贴着做出那种乱伦的事情的男人是他。
怎么听他的意思。
反倒是我的不是。
这家伙倒打一耙的手段可谓是真高明。
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的闪现出些许的嘲弄,傅子仪似是被我的眼神刺激到,直接上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。
仿佛用这种手段弥补自己变态的心理。
“怎么,到现在还认为是我的错?”
“老爷,你想多了。”没有当初的怯意,无所谓的打掉男人的手。
往前走了几步。
看着外面的夜景。
只觉得内心一片凄凉。
不管他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做出那样的事,傅子仪对他的伤害太大,大到这辈子都消化不掉。
傅经年亲眼看着母亲惨死在他的手里。
亲眼看到我被调戏。
只怕将他恨之入骨。
现下他又跟我说那些没有营养的废话,又有什么意义呢?
直说目的就是。
“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并不关心。”
“我只是想跟你说明白,如今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傅家的种。”
“经年当初为何会得那样的病,你比我更加清楚。”
“所以这个孩子有多来之不易,你更明白的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让经年为难,不想让傅家蒙羞。”
父母之间的不和谐的婚姻关系。
导致傅经年得了那种病。
事到如今他能碰的女人唯有我一个。
这就是我的底牌。
果然,傅子仪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脸上的不满愈发的明显,他死死的攥着拳头想要对我动粗,只是转念想想终究是不甘的放下手。
等到再看着我的时候。
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道:“总有瓜熟蒂落地时候。”
“简香,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。”
说着,一甩袖子准备离开。
只是刚走了没几步转过身重新打量着我,他的眼神犀利,枯瘦的脸庞上面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冷酷。
我不觉心下骇然。
这家伙当真是变化极大。
莫非,烟瘾戒了?
我正想着出神,傅子仪重新走到我的面前,表情不善与我平视着开口道:“我说了请你帮忙。”
“老爷请说!”
除过那些肮脏的想法之外。
他还是傅经年的父亲。
我名义上面的公公。
这点面子还是得给的。
“等你生产那日,要把紫河车留给我。”
傅子仪看着我的脸,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。
他既知道与我交恶。
便没有心思与我逢场作戏。
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目的。
“紫河车?”
听到对方表明来意,我更是心颤抖了一下。
这紫河车究竟有何特别之处?
竟然让两个男人趋之若鹜。
这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看我一脸迟疑,傅子仪的脸色当场变得特别难看,他欺身而上将我困在狭小的角落里面,干枯的手掌更是大胆的抚摸着小腹,眼睛泛红,带着杀意。
“简香,你不愿意也没关系?”
“只要你以后在傅家我总能找到办法折磨你,不是吗?”
“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说着,傅子仪慢慢凑到我的耳边,夹杂着笑意开口道,“我肯定会好好折磨的。”
“畜生生出来的狗杂种,难道还指望会成为傅家未来的继承人。”
“你别做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