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眸闪烁着,我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望着宋玉兰,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臂,在女人惊愕不已的神色中将宋玉兰拉回房内.
屋外正亭亭耸立着一棵白梅,旁边便是矮子松,顺着外面一直往前看就是下山的山路,尽头便是普化寺,普化寺周身烟雾缭绕,仿若神仙住所美不胜收。
宋玉兰气得不轻,刚要开口,却见我从宽面袖口里面取出一玉枝儿,冰凉温润的触感让人不禁汗毛竖立。
不过转瞬之间,宋玉兰的肩带被我挑开,春光乍泄,美不胜收。
她娇羞着脸庞,略微愠怒的望着我。
“你,想干什么?”
“宋小姐。”身体微微往前,便是将她脸上的情绪给看的一览无遗。
过于苍白的脸上,带有处女特有的气息。
我背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“我是傅家八抬大轿请进门的专门调教傅少爷的,也是宋老爷专门请来调教你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?”
明明是波澜不惊的语气,却叫人不寒而栗,面露惧色。
眼前的女人年纪不大。
那种老成的压迫感却让人恐惧。
宋玉兰不由得咽着口水,顺着我的安排躺回到塌上,玉枝儿轻易的将她的外衫褪下,顷刻间,一出水芙蓉般的娇人儿映入眼帘,玉枝儿划过她的白嫩如雪的肌肤,引得女人频频颤栗。
身体上面亦是带上些许的潮红。
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。
待到玉枝儿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下移,最后停留在小腹以下,丹田的位置,玉枝儿顺着肚脐画圈。
宋玉兰不禁收紧双腿,眼神迷离,透着迷茫盯着我。
“香姐儿,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只吞咽着口水。
任由我将玉枝儿轻抚着。
不多时,上头染了一层薄霜。
宋玉兰脸皮薄,不好意思的低头,我却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。
从怀里掏出玉帕仔细的擦拭着玉枝儿。
并不抬头,反而盯着手里的物件儿道:“宋小姐。”
“有句话想问问你。”
“你想不想尝尝男女之事?”
“当然了。”宋玉兰倒是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,原本迷离的眸逐渐晕染出点点的希翼,定定的看着我。
“不过……”
原本微亮的眸却是转瞬即逝。
她慢慢坐起身,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渐渐的将整个脑袋塞进去,双手紧紧的抱着身体。
半晌,怅然失声道:“我恐怕没有那个福气。”
“哦?”拨弄玉枝儿的手停下,抬眸,视线落到女人的身上。
仿若透着一丝寒气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香姐儿,你可能也看出来了我的身子骨比上别的女子要虚弱很多。”
“听我娘说这是自娘胎里头带出来的,世上无人可治。”
“我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。”
“自断了乳娘之后,也是长久的参汤不离口,药罐不离口。”
“长久的以汤药续命罢了。”
说着,宋玉兰便是怅然若失的叹叹气。
若非那日机缘巧合下遇见傅经年,一见君心误终身。
宋玉兰那里敢奢求男女之情。
更别提鱼水之欢,男欢女爱的事儿了。
我随手将她折来的白梅装进琉璃瓶当中,抬眼望去便是层峦迭起的山峰,寒风过,便是带起一层层的残梅。
平白的落了一地的白霜。
我倒是记得宋太太之前提过,宋家小姐自小畏冷畏热,身体较旁人虚弱的很。
加上宋太太生养的时候正赶上天寒地冻的,娃儿又是早产,娘胎带的恶疾,便不是有钱就能治好的。
因着早产连下头都没有发育完全。
照这个样子莫说是伺候男人,怕是自己那副身子骨都吃不消。
“既如此,你又为何非要嫁给傅少?”
身有隐疾,怎能侍人?
傅经年乃世间少有的公子哥儿,家世相貌那也是上上等的。
又是傅家仅有的独根苗。
是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的。
“香姐儿。”宋玉兰摸着自己红烫的脸蛋儿,眼神愈发的朦胧迷离。
她仿佛透过我。
看着另外的场景。
“你喜欢过男人吗?”
“不曾。”冰冷的没有温度的话从口中吐出,不带有丝毫的感情。
我既然做的就是这营生。
虽不至于断情绝爱。
但也不会见人就爱。
“哦!”宋玉兰的语气明显有些失落,转眼间,却是望着我认真的说道,“我本就是身有残缺。”
“自打皇上倒台之后宋家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。”
“宋家祖上为官,在京城得罪了不少人。”
“等到他们能有翻身之时,便是我宋家受难之日。”
“所以,我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放眼望去,偌大的榕城却不是人人都能有权有势。
傅家,无疑是最好的傍身之所。
想到这里,我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来。
原想着宋玉兰就是个弱不禁风的花痴女,如今想来,竟是个有主意的。
“来吧。”等到重新拾掇好的玉枝儿重新拿到手里。
居高临下的望着宋玉兰。
她手里拿着素帕,擦拭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。
当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惨样儿。
见我冷冷的瞪着她。
不禁缩着头,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噗嗤”一下,我有些忍不住轻笑出口。
这妮子此举,颇有味道。
说起来做事也是极有分寸,饱读诗书的诗书气自华的小姐。
做事却是畏首畏尾,叫人倒胃口。
“香姐儿,您这是?”
“腿岔开。”
玉枝儿在外面滑了一圈,确实非寻常女子那般,仿佛未开。
宋玉兰被我撩拨的眼神迷离,却见我神色冷凝,打量着下面的时候一股难以叙说的羞耻感席卷而来。
宋玉兰蜷缩着不安的看着我:“香姐儿,我这个病?”
“放心。”我回神,看她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,不禁叹叹气,安慰道,“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你切勿忘记吃药。”
“这几日留在温泉处滋养身体,等回去之后我便给你处理一下。”
“保管你和正常女人一样。”
起初,我以为宋玉兰是地道的石女。
可若是石女,便不会有月事。
那玉枝儿上头挂着的分明就是……
宋玉兰原本对我诸多怀疑,等到听完我说的话之后,不禁感激涕零,当即跪在地上磕头谢恩。
“香姐儿,你若真能帮我。”
“我开始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