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祁白和夏子凌以及郁青枫成为了“朋友”。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交两个狐朋狗友也是好的。
于是三人也来往了起来,不得不说,这两个云岚宗的弟子对祁白十分热情,时常邀他饮酒。
那段时日,言无惑较为忙碌,祁白就与两人来往的多了一些。
一日,三人又在闲谈,圣使来到了“仙人居”。
原来是言无惑让祁白快些去见他。
祁白来到天魔殿,却发现言无惑的神色十分冰冷。
心里暗自犯嘀咕,不知道这个难伺候教主又这么了。
言无惑见他恭恭敬敬地站在殿下,就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。
“最近,怎么没来找本座?”言无惑道。
“教主不是很忙吗?”祁白一脸乖巧地道。
“你前段时间不还经常跑过来吗?交到新朋友了?”
“我是看这两个云岚宗的弟子不像是善类,所以帮着教主多多留意他们。”祁白害怕言无惑像上个世界的方寻一样爱吃醋,所以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。
“你啊你!”言无惑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敲,却笑了起来,“以后多来陪陪本座。”
言无惑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,祁白连连点头。
忽然祁白想到了什么,他一直都想多了解一下言无惑,好多走走心,早日完成任务。
但是,他不能问圣使,圣使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提,也不能贸然问言无惑本人,他一直找不到可以问的人。
现在,夏子凌和郁青枫来了,虽然他们不是天魔教的人,但是他们一直在依附于天魔教的云岚宗。
圣使不敢提的八卦,说不定可以向他们打探。
虽然这两个人口中的八卦不一定是事实,但是多少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。
祁白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是与言无惑最亲近的人,可还远远没有走进他的心里。否则,言无惑的好感值也不会只有14。
这也让祁白有些迷惑,言无惑所展现出来的若有如无的温柔,给他旁人没有的偏爱,可却不是真的喜欢他。
难道说这一切只是逢场做戏?
可身为天魔教教主的他为什么要对着祁白逢场作戏?
哪怕他需要他做他的“容器”,可祁白人在天魔教,以祁白的实力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他压根不需要通过逢场作戏来留住祁白。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
难道他也和祁白一样,是个表演爱好者,俗称“戏精”?
祁白想来想去,越来越觉得蹊跷。
过了几日,夏子凌和郁青枫又来请祁白喝酒。
虽然言无惑表现出了几分“醋意”,但也并没有禁制祁白和他们来往,只是让祁白多来陪陪自己。
祁白应允了几人的邀请,酒过三巡 祁白开始琢磨怎么开口问言无惑的事。
他发现这件事做起来并不容易,虽然只是几句话的事,但整个天魔宫都是言无惑的地盘,他有理由相信,他们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都在言无惑的掌控之中。
万一他在背后打探言无惑八卦的事,被言无惑知道了会怎么样呢?
虽然他现在对祁白十分偏爱,但在爱慕值只有14的情况下,祁白并不敢轻易飘,虽然他有时候会“忤逆”言无惑,但那都是和小猫挠痒痒一样,并不会做出什么真正出格的事,触怒言无惑。
但打探言无惑的隐私……
祁白当然不会这样放弃,虽说是打探,但是如果自己只是出于关心,想更加贴近自己倾慕之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所以,思索一番,祁白还是开口了:“两位师兄,师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?”
两人看祁白这么认真,连忙说不必客气,有什么要问的尽管说,他们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于是,祁白笑着将杯中酒饮尽:“我想请教二位,二位对教主了解多少?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不知道祁白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,但联想到祁白与言无惑的关系,两人自然选择使劲夸,这样说不定对方还能为自己美言几句。
郁青枫举起举杯,率先道:“言教主乃是‘千百年来第一邪修’,是我们魔道中人的领袖。”
夏子凌连忙附和:“是啊,我们北疆各修真门派都以言教主马首是瞻。”
祁白:“……”老子要听八卦,谁想听你们夸言无惑。
虽然这样想着,祁白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是呀,师尊他是我最敬佩的人,在我心中无人能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祁白露出忧虑的表情,垂下眼眸。
夏子凌看祁白这个样子十分不解:“夏师弟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一直想要多了解师尊,所以才来问你们的,你们是否听说过关于师尊的一些传言?”
郁青枫微微一怔,笑道:“慕师弟你是言教主的弟子,若说亲近,你与教主比我们亲近百倍,怎么会问这些呢?”
祁白在心里冷笑,这个郁青枫果然谨慎,看起来还有几分心机。
“正是因为亲近,才无法过问。只能从你们这里获取只言片语。”祁白看起来有些低落。
郁青枫晃晃手中的杯盏:“慕师弟想听什么?”
祁白双眼发亮:“什么都好!”
郁青枫忽然神秘一笑,凑近祁白,压低声音:“慕师弟和言教主的关系恐怕不是师徒那么简单吧?”
祁白:“……”呵呵,你真聪明,这都被你发现了?
祁白也露出一个微笑:“就是因为不简单,所以才想了解更多。”
夏子凌听着两人的对话,脸上露出一丝诧异。
难道,这个慕尘远和言无惑的关系是……
不过魔道中人向来放得开,不向正道门派那么在意这些事,但是刚刚吃了个大瓜的夏子凌还是有点凌乱。
靠,他其实觉得这个慕尘远还不错,是他喜欢的调调,他还想把人搞到手,这样还可以拉近与天魔教的关系,搞不好能得到什么好处,没想到这个慕尘远原来这么放得开,居然和自己的师尊有一腿?!
夏子凌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这特么叫什么事啊!还有自己的师兄是怎么知道的,难道真的像师尊说的那样,他观察力比自己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