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去!”
柴房门被打开,昌尤被扔了进来,浑身是血。
“盛郎!”
“我的天!”
楚离歌和慕容羽快步跑到昌尤的身边,见着浑身是血的男人,楚离歌和慕容羽皆是一惊。
“你怎么样?”
楚离歌望着男人浑身是血一时间手足无措。
“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我……”
昌尤眼睛半真睁,颤颤巍巍的伸出手。
楚离歌望着,犹豫了一下握住昌尤的手,昌尤手上的血沾到了楚离歌的手上。
“对不起,都是我连累了你,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。”
昌尤摇了摇头,手指卷了卷,女人的手心很温暖,握起来很舒服。
“不怪你,这都是我自愿的……”昌尤咧嘴笑着,似乎是扯动了伤口,眉心皱起,脸色十分的不好。
昌尤越是这样,楚离歌的心里就越是不是滋味,她不喜欢欠人人情。
“好了,你们两个先别腻歪了,还是看看伤得重不重。”
慕容羽越来越觉得自己十分的多余。
“禾玉。”
楚离歌看向慕容羽,皱了皱眉头。
慕容羽见此,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她闭嘴总行了吧。
“这帮人下手还真是狠,这么打得这么重?”
慕容羽望着男人胸前的伤口,眉心一皱,低骂着门外的那群人。
“禾玉姑娘,我没事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昌尤望着面前帮他处理伤口的楚离歌,嘴角微微上扬,他们的距离很近,近到他只要伸手一勾,她就能落到他的怀中来。
昌尤念此,手慢慢地抬起,一点一点地朝着楚离歌腰间靠去。
“好了。”
楚离歌将昌尤的衣服穿好,变往后退了退,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昌尤的手放下,将衣服拢好,“劳烦木姑娘了。”
“这本就是因为我,不然你也不会被打成这个样子,这里条件有限,没有药,只能现将血止住,等到出去之后,还是要尽快找郎中看看比较稳妥。”
“可是现在怎么走?那个男人对你说什么了吗?”慕容羽问道。
“还是那个样子,我带他们去深山,让他们放你们走。只不过,我担心,他们会在你们背后下黑手。”楚离歌深深担忧,这群人如果丧心病狂起来,什么事情都是会做得出来的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,我阿哥还有羽令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……
“都给我搜仔细一点,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!”
“是!”
男人们瞬间散开,朝着四面八方慢慢地往山坡上搜查着。
泠涯见此情况,只能先退到相对隐蔽安全的地方。
房贯望着漫山遍野的植被,郁郁葱葱的,这别说是藏个人,就是藏个野兽都不好找出来。房贯眉心紧皱,带着深深的担忧,希望这招‘打草惊蛇’能够有用。
“你们几个在这里盯着,盯紧点,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来报!”
“是。”
站在房贯身后的两个男人闻声应着。
房贯见此,转身离开。
植被茂盛的一个半山腰,有一个十分隐秘的山洞,房贯见着四下无人之后,将遮挡住洞口的植被拨开,弯腰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