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时爵揉着她的脑袋,对她说:“你先坐下。”
楼溪哦了一声,十分听话地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,随后,望着屋子里的另外三个男人。
只见玉时爵走向那个刀疤男,他微微笑着,眼里却不带一丝笑意,说出口的话语更是冰凉如斯:“说吧,是谁指使你的?”
刀疤男嘴角微抽,看着他说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玉时爵冷笑一声,他没回答,却活动了一下手骨,他的指甲被他捏得咯吱作响,偏了偏脑袋。
随后在下一刻,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忽然将双手握紧成拳,毫不犹豫的朝刀疤男抡去。
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刀疤男的脸上,丝毫没有留情,他被砸得痛呼一声,往后倒退了好几步,好不容易站稳之后,才冷冷的看着玉时爵说:“你这是私自问讯!”
玉时爵转了转自己的手掌,像是拳头打他自己也有点疼,他邪魅地一笑,眼里的光芒无所畏惧:“我既然能够把你带到这里,你觉得我会担心这个?”
刀疤男摸了摸自己已经被打得红肿的脸,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“我不明白,我是哪里惹到了你。”
他说完这话,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楼溪,“难不成这点仇恨,是因为女人?”
“仇恨?”
玉时爵重复着他这两个字,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,呵呵地冷笑出了声,“你这样的人也配跟我有仇恨吗?”
楼溪看着他们两人的私斗,也并没有出声阻止,她只是冷静的看着那个刀疤男,清楚玉时爵这么对他,绝对不是空穴来风。
玉时爵有自己想要做的事。
他向来办事有分寸,她根本无需担心。
下一秒,又听见玉时爵对他说: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开去撞林婉柔的车是不是你的。你是受了谁的指使?”
楼溪听见这话,整个人一愣。
终于明白玉时爵带她来见这个男人的原因。
他说这男人可以压倒楼修杰,原因就是,这男人是极其关键的证据。只要能够证明林婉柔的死和楼修杰有关系,那么,那一份所谓的遗嘱,也就不作数了。
楼溪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对刀疤男说:“是不是楼修杰派你来的?”
刀疤男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可他却邪魅地笑了,“看来你们其实也不笨嘛,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我,并且已经猜出了真相。”
楼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所以果然是真的!”
林婉柔的事,和最初楼溪想得一模一样,都是和楼修杰有关。
玉时爵深深地望着刀疤男:“有利的证据给一份,我可以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,并且不用躲避楼修杰的报复。”
刀疤男不相信,警惕地看着他们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们?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在你之前,另一个帮助楼修杰办事的人,现在已经遇害,原因当然是因为知道得太多。”
玉时爵平淡地威逼利诱:“你可以想一想,自己的命在他面前能够撑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