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李衍的脖子晃了晃，姜早很有眼力见的去给他揉脖子。
姜早闷闷的说，“可能我就是窝囊吧。”
这点改不了，四年前，她也勇敢过一次，可因为李衍的那句话，她又龟缩回自己的壳子里，再也硬气不起来。
李衍不屑地扯扯唇，“你还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他说话很不中听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姜早真想借着现在这个机会把他掐死。
可她不敢，也没那个力气。
“姜早，别按了。”李衍嫌弃的说，“按的什么玩楞。”
一点劲儿都用不上，平常干那事的时候也都是他在用力，什么都指望不上她，事后还矫情的不行，一点都不耐玩。
姜早心里欢喜，以为自己可以出去了，她小心翼翼的试探，“那我先出去？”
“不让。”李衍两个字，落空了她的想法。
姜早冲着背对着自己的李衍，瞥了暼唇。
“那我能干嘛？”弱弱小小的声音带着几分怨意，姜早烦透了李衍的折腾。
李衍回头，冷眼一扫，姜早把所有的小情绪藏得干干净净，又温着语气，“我还能干嘛啊？”
李衍扯了扯唇，算她识相。
“后面的按的不舒服，按前面的试试。”
李衍捉住姜早的手，就往浴缸里面带。
姜早眼看着就要碰上他那里，死命把手往回抽，“下午不是有过一次了吗？”
“不够。”
李衍的力道大，直接把她扯了回来。
姜早抗拒着把手捏成拳头，“李衍，我不行的。”
“手不行是吧？”李衍不耐烦了，一到这事，姜早就左挡右挡的，证件都领了，矫情什么呢，“那就用——”
那个字，他说的很直接，也很愤怒。
姜早知道躲不过，小拳头就松开了，眼泪汪汪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。
那意思就是随他。
李衍哼了声，“你好好配合，我能快一点。”
见姜早没反应，他又威胁了一句，“不然就用你那。”
姜早吓得端正身子，很卖力的帮着他。
俩人在浴室里面折腾了快一个小时，姜早手腕酸疼酸疼的。
出了浴室，她赶紧回床上躺下，一点都不想跟李衍有别的接触。
李衍看着床上那小小的一团，躲自己跟躲瘟疫似的姜早，嗤了一声。
那么爱躲是吗？
那他偏要靠近她。
李衍掀起被子，直接把人扯进怀里，一并躺下。
他咬了下姜早的耳朵，“姜早，你休想躲我。”
姜早动弹不得，小小的叹了一口气，颇为无奈的说，“我没有躲你，地下太凉了，我想快点进被窝。”
李衍扯唇，这小妮子有时候撒谎，还挺顺的，他扯下姜早的袖子，又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，作为惩罚。
他力道不重，姜早索性也没挣扎。
李衍的怀抱热乎乎的，她很快就困了，她打了个哈欠，窝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，打算闭眼睡觉。
可李衍像是诚心想折腾她一样，不停的跟她说着话。
“你跟姜玉出去逛街了？”
姜早下意识点头，“逛了会。”
“都买了什么？”
姜早晕晕乎乎的，“买了两件衣服，还有……”
想到那个领带，李衍不禁有些期待，“还有什么？”
可等了老半天，姜早都没有回应自己。
李衍捅了捅她，“姜早。”
发现这个女人已经睡着了，呼吸很是平稳。
他眼皮垂下来，有点不大开心，但转念一想，姜早帮他做了那么久的手工活，累了也正常。
他不急的，明天给他也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