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跟姜早说：“李衍这个面瘫脸吃软不吃硬，你软一点，要是真闯了什么祸，惹他不高兴了，你也别硬憋着，说几句好话哄哄他，再亲亲他，实在不行就用做的，夫妻吗，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
姜早当时还脸红来着，现在她在考虑要不要试试这种法子，说不定比道歉来得管用。
这么想着，她就动手了。
她抓着李衍的袖口，率先承认错误，“我不知道会引出这么多事，我就是看了张你小时候的照片，好像刺激到妈了，对不起，李衍，你别跟我生气。”
她晃悠着李衍的胳膊，眼睛冲他眨巴着，态度诚恳至极。
李衍眉梢向上挑，“什么照片。”
姜早凑过去，在他的嘴巴上碰了下，讨好的意味十足。
“我说了，你不许生气。”
李衍沉默，他大概知道是什么，能让刺激到他妈的，也只有那唯一留下的照片了，没想到竟然被姜早给找了出来。
他看着眼前的女人，有些无奈，也隐隐又生气，可又舍不得对她发脾气。
姜早还在冲他眨眼，声音小心翼翼，“成吗，李衍？”
她太会了，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，说成了。
可话到了嘴边，他改了口风，“考虑考虑。”
不能让姜早太得寸进尺了。
姜早抿抿唇，还是说了，“那张照片有一个比你大一些小姑娘，长得很好看。”
她注视着李衍的表情，他的眸子果然深邃了几分。
李衍一定生气了，那个小女孩一定是他心里的痛，她今天的行为确实很不妥，就算不知情，她也当着人家的面把伤口扯了出来，还要刨根问底。
姜早的手还在抓着他的袖口，她再次凑近，“李衍，你惩罚我吧，就……别弄得太疼，我……怕……”
姜早知道自己又矫情了，这样的道歉似乎不太诚恳，不知道李衍能不能接受。
李衍一把按住了她，没给她任何准备。
他亲吻着姜早的脸颊，“怎么惩罚你都成。”
他声音阴森森的，姜早有几分胆怯，她咽了咽口水，还是说，“怎么都成。”
做错了事，就要承担错误。
李衍按住了她娇软的身子，这天，他果然没放过姜早，什么姿-势都用了，什么折腾人的手段也都用了。
没那么疼，但是羞耻。
第二天，姜早彻底起不来了，躲在被子里请了假。
李衍索性也不去上班了，一直睡到了中午。
再醒来，他一睁眼就看见姜早的小手对着他的五官胡乱描绘着。
李衍按下姜早的手，声音有点低沉，“醒了？”
姜早点头，睡了那么久了，能不醒吗？
“累不累？”李衍问她。
姜早还是点头。
“下次还敢不敢了？”李衍说着威胁的话，声音却尤其宠溺。
姜早眨巴着眼睛，怂怂地摇了摇头。
再来一次，她真的招架不住，李衍太生-猛了，她这小身板多来几次，就废了。
李衍又问她：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姜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，“哑了。”
几乎是无声的回应。
她呆呆的行为，给李衍逗笑了，姜早怎么蠢蠢的。
他亲了口，“不怕，明天就好了。”
姜早皱了皱眉，似乎在嫌弃他不刷牙就亲了她。
李衍报复性地掐了掐腰上的肉，姜早痛苦地皱起眉。
李衍嘴上说：“至于吗，我又没使劲。”
他掀开被子，看到姜早白皙的皮肤上，好几道淤青，他昨天玩得有点过火，忘记收力道了。
李衍自责起来，手掌伸过去，问：“疼不疼。”
姜早心里腹诽，轻成那样当然疼了，但是昨天做的时候，她没察觉到，大概是爽感大于痛觉，所以被她忽视了。
可刚才被李衍那么一掐，她又开始疼了。
李衍也有点后悔，他明知道姜早娇气，还没轻没重的，嗨起来，他就收不住力。
他脸色沉下来，声音里带着亏欠，“我去给你涂点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