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回来以后，姜早的生活没受到什么影响。
下了班以后，吃完饭，李衍就去楼上睡觉，只是非要让姜早陪着有点烦。
就算是她要做工作，也得在卧室守在李衍身边，不能出去。
李衍这样的生活睡了一个周，才恢复了些精力，连着人都胖回去点，脸庞不再像是刚回来那般瘦削。
姜早没他那么幸福，每天都在忙着比赛的东西，奖金对她诱-惑力太大了，五十万呢，后续项目跟进，她也有提成，这样她欠李衍的债务她就能还清了，至于叔叔欠的巨款，她只能尽力而为。
李衍下午没睡多久就醒了，他虚着眼睛，看姜早还在沙发上，抱着电脑不知道忙碌着什么。
她这样的状态都持续好几天了，有时候甚至要忙到凌晨，害他不能抱着她睡觉。
李衍困乏地揉了揉头，从床上起来，缓步挪到了姜早面前。
她摆弄电脑太认真了，都没注意到李衍过来。
直到李衍贴着她坐下，姜早才察觉到。
她太投入了，李衍温热的皮肤贴在她身上的时候，她吓得电脑差点没拿稳。
“你……怎么醒了，是不是灯光太晃眼，要不我关了？”
姜早不敢耽误李衍睡觉。
因为李衍只要不睡觉，就会拉着她做那档子事，他每次就算不进去，也要折腾姜早半个多小时。
结束后，她软弱无力，根本就没心思做比赛了。
“别关。”
李衍皱紧眉，关了他就看不清姜早的脸了，他会睡不好。
姜早觉得李衍这次回来很不对劲，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
似乎格外的粘人。
这也算是培养感情吗？
姜早想。
李衍靠在她身上，一半的力量都压在姜早的肩膀上，导致她右手工作起来，十分费力。
可她又不好说什么。
李衍看着刺眼的电脑屏幕，上面的内容，他有点熟悉。
好像是他为了调动员工积极性，给一款化妆品，弄了个营销方案的比赛，录用者有高额的奖金。
他大致看了一眼，姜早的营销方案很有创意，但是也有弊端，好多细小的细节没有考虑到，比赛不能光靠创意，程序化的应用也是考核的一项，尤其是细节化的处理与运用。
李衍握住姜早放在鼠标上的手，指出了姜早的错误，“你这里跟前面有些矛盾，这个地方也没有详细化的补充，你改成……”
有了李衍的指点，姜早的方案更加完美。
光是看着就让人眼前一亮，姜早很感激，兴奋地就要去亲李衍。
可姜早忽然想到那天李衍的拒绝她的感激，说她是卖的，她的脸凑到一半，就缩了回来。
热烈的举动变成了一句干巴巴的，“谢谢。”
李衍不满地看着她，“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？”
姜早小脸垂着，睫毛轻轻-颤了颤，“你想怎样，是我脱光，还是……”
反正在他心里认定她就是卖的。
是为了抵舅舅的债务，是为了上百万的助学金爬他床的人。
她姜早在李衍心里始终不干净。
不如就顺着他的意，反正以后也是要离婚的，她不在乎李衍怎么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