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呢。”
李衍看姜早的小脸又鼓了起来，她一天天心思多的很。
姜早看他，随便说了句，“想你有几个女朋友啊？”
她不想问他自残的事，怕刺激到他。
她能感受到，那天她问李衍秘密，李衍明显在克制着什么。
李衍笑了声，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姜早哼了声，小脸转过去，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她才不稀罕知道呢。
李衍戳了戳她鼓囊囊的小脸，“吃水果？”
姜早说，“不吃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没有味道。”她说。
“那我去洗点别的？”李衍观察着她的表情。
姜早按住他，“别去，我不想吃。”
她盯着他的眼睛，掐了掐他的手掌心，犹豫地问，“你谈过几个女朋友也是秘密吗？”
李衍想了想，“不算吧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，我都跟你说了。”姜早只记得她告诉李衍了，却不记得她那天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。
李衍眯了眯眸，眼底带着探究，“有这回事？”
“有啊。”姜早点头，“你忘了吗，我说过的。”
“哦，那忘了，你再说说。”李衍藏起表情。
姜早想了想，她隐约记得自己说过是，三个。
“三个啊。”
李衍皱紧眉，“可我怎么记得你说五个呢，姜早你骗我？你到底谈过几个？”
事情太久远了，姜早也记不清自己说了几个了。
她试图蒙骗李衍，“你记错了，是三个。”
“都叫什么名字？”李衍继续问。
姜早支吾着，编了几个外国名，“杰西，约翰，比利。”
“哦~”李衍拖长声音，“都是国外的，不是还有个国内的吗？”
“国内的太久远了，不算。”姜早想不出来要怎么编了。
可她说错了话，跳进了李衍的陷阱里。
“那不就是四个了，怎么是三个，姜早，你又骗我，你到底谈过几场恋爱？”
李衍的手捏紧了她的腰，说谎的人要受到惩罚。
姜早吃痛，“别……”
李衍收紧力道，“说实话。”
姜早真的疼了，他捏得太紧了，“没谈过，没谈过。”
她终于说了实话。
她在国外没时间谈恋爱，她欠了大笔的债务，只顾着赚钱了。
李衍收了力道，还好心地帮她揉了揉腰，早说实话不就好了吗。
姜早觉得委屈，也觉得生气。
她抱起李衍的胳膊咬一口，留下两排牙印。
李衍吃痛，但这点真不算什么，忍忍也就过去了。
他习惯了。
可他没忍，表现得很夸张，“疼疼，姜早，你属小狗的是吧。”
看着他疼，姜早才松开嘴。
她也没用多少力啊。
李衍是不是演的？
她疑惑地看着李衍，但瞧着不像。
她哼声，“让你捏我腰。”
李衍笑了，姜早有脾气的样子，真他妈的可爱。
这样的姜早好，不受窝囊气了。
他看着手臂上的牙印，很清浅的一圈，他意识到刚才自己反应有点大了。
他不动声色地把袖子放下去，“姜早，你怎么牙尖嘴利的。”
姜早起身，要上楼去，她不想搭理李衍了。
他是聪明人，跟他说话，她讨不到便宜。
明明是她问他的，他却什么都没说，她却什么都交代了，一点都不公平。
“干嘛去？”
姜早不回头，也不理他。
她回房间就抱着睡衣，进浴室里冲了澡。
李衍没跟进来，不知道在干嘛，餐厅他会收拾吗？
自己洗完澡是不是还要去下楼收拾餐厅？
才不给他收拾，谁让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的。
*
李衍心情好了些，吃了饭收拾了餐厅，又去了书房，把工作处理完，就回了卧室。
里面没有光亮，姜早闭着眼睛装睡呢。
这个点不是她睡觉的时间，她怎么也得十点以后才能入睡。
现在才八点多。
李衍洗了澡，带着浑身凉意地钻进被子里，冻得姜早一哆嗦。
他故意洗的冷水澡，他想看看姜早还能怎么装？
“睡着了？”李衍的笑声刺进姜早的耳朵里。
姜早小脸板着，硬-邦邦地说：“托你的福，被你冻醒了。”
“还气呢。”李衍亲了亲她的小脸蛋，“不就是想知道我谈过几个女朋友，我告诉你。”
姜早有了反应，她睁开眼睛，却没回头，明明很想知道，偏偏要嘴硬，“我现在不是很想知道了。”
李衍被她逗笑了，“你不想知道，但我偏要告诉你。”
李衍说：“结婚之前，就谈过一个，在大学的时候，然后就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