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传统了。
虽然杨爱珍的哭闹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然而,杨炎军却并未动气。
看了一眼一旁废人一个的钱忠鑫。
只一眼,就明白了发生何事。
“算了,钱家主,为人父母的见不得儿子被打成这样,我可以理解。”
“爱珍,你也差不多的得了,哭成这样,难看不难看?”
两句话。
随着话音一落,杨爱珍立刻停止了哭闹。
怪怪的抱着父亲的臂膀,只是小声抽泣着。
全然没有了刚才寻死觅活的架势。
可钱守才虽然被原谅,却也不敢松口气。
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看着亲家这番顶礼膜拜的样子。
杨炎军,也不强行要他起来。
只是缓缓走上前去,将手放在钱忠鑫颈部的大动脉上,探了探他的脉象。
“雕虫小技。”
忽然,冷哼一声。
从怀中取出一个方巾布包。
单手打开节扣,一扬臂膀。
小巧的方巾布包便摊开,成为了一方两三米长的布带。
并排整齐的存放着上百根发丝般纤细的银针。
只见杨炎军将布带向空中一抛。
全然不用抬眼去看,-凭着感觉,便是从空中的布带里取出了三根银针。
瞬间,刺在了钱忠鑫后背的三个不同穴位上。
动作之快,甚至快出了残影!
而随着杨炎军这三针刺下,空中的布带也开始坠落。
杨炎军伸出另一只手臂,稳稳地接住了布带。
抖落手腕,布带打着卷儿收了起来。
重新变回原先的小方巾布包。
收回了怀中。
“好了。”
“钱大少的腿,我已经治好了。”
杨爱珍很用力的擤了一下鼻子,将信将疑。
来到丈夫身边,捏了捏两边的大小腿。
方才还如同没有骨头一样,软塌塌的两条腿,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能清楚地感觉到肌肉紧绷的骨骼。
“真的诶!”
“爸,你太厉害了!”
杨爱珍破涕为笑,再次搂住了父亲杨炎军。
杨炎军冷笑一声,又将一个小瓶子扔给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钱守才。
“这是治他痴呆的驱邪避风丸。”
“每日三次,随餐服用,每次间隔不得少于四个小时,切记不要遗忘。”
“若是遗漏哪怕一次,他的下半生都会一直是个白痴,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!”
不得不说,陈枫对钱忠鑫下的手可比对韩斌生狠多了。
同时,也不得不感叹,杨炎军的手法之高1潮。
三针下去,解了钱忠鑫的双腿瘫痪。
一小瓶药丸,就能再治好他的痴呆。
足见其高深莫测的功法!
“多谢杨家主...多谢杨家主...”
钱守才双手捧着药瓶,哆哆嗦嗦的连连道谢。
从始至终,杨炎军的表情都没有任何波澜。
坐在钱守才的躺椅上,冷眼俯瞰钱守才。
“都是一家人,不必拘礼。”
“不过钱家主,你是没有提醒钱大少,切莫惹是生非么?”
“那个宫千夜不是善茬,我记得我在先前的书信里,反复对你强调过了!”
虽然开头就说了都是一家人,不用客气。
可后面的语气,活像是在教训自己的孙子一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