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我在黄莉的公寓里,刚跟黄莉在床上深入交流了一番。
我翻了个身,平躺在凌乱的床单上:“我帮你拉了个投资人,有意投资你那项治疗伤疤的项目。”
一头细汗的黄莉惊喜撑起身子:“真的?是谁?靠谱吗?”
“王秋雅,外卖站点的幕后老婆。”我说出这个名字时。
黄莉脸上的惊喜褪去几分:“她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?”
我解释道,“我跟她保证这个项目能赚钱,她对钱感兴趣。”
黄莉若有所思:“她知道我们的事吗?”
“她只关心项目能不能成功。”我握住她不安分的手,“你准备一下,带上有说服力的东西。”
黄莉下床披上睡袍,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:“我得先把实验数据整理一下。”
看她这么认真的样子,我知道她对这个项目很看重。
“如果后续还想做实验,还需要更多的蓝苔藓。”她目光仍停留在屏幕上那些复杂的数据曲线间。
我躺在黄莉的床上回应:“我找个时间再去趟天坑。”
黄莉终于转过身来:“那地方太诡异了……太危险。”她话没说完,但担忧已写在脸上。
“这次会做好准备的。”
王秋雅既然愿意投资,我总不能连最基本的原料都供应不上。
她走到床边坐下:“我不是只关心实验,我是担心你。”
我握住她的手:“我知道。但既然决定了要做,就得做到底。”
我又在黄莉的房间待了一个多小时。自从身体被龙虎丸改造后。
那方面的需求确实变得不同以往,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在体内奔涌。
当我起身穿衣服时,黄莉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皮:“真不该让你吃龙虎丸的…”
我系好衬衫纽扣,回头看见她瘫软在床单间的模样,不由失笑:“现在后悔也晚了。”
她闷声说:“这药效也太霸道了…下次我得提前准备点补气的方子。”
几天后,我和黄莉坐在一家格调雅致的咖啡厅里。
没过多久,王秋雅准时出现。她穿着一身比较宽松的孕妇装,步履从容地走近。
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,那一瞬间,仿佛有无形的电光在静默中闪烁。
我连忙起身为她们介绍:"这位是医科大学的黄莉教授,这位是王秋雅王总。"
王秋雅将手袋搁在身旁的座椅上,落座时淡淡开口:"早就不是什么总了。"
自从将物流公司股份变现数十亿后,她便退居幕后,过起了半隐退的生活。
黄莉显然做足了准备,她迅速切入正题。
“我们团队基于新发现的活性成分,成功研制出去疤膏的原型。”她开门见山,
“王女士应该了解,目前市面上所有的产品,都只能做到‘淡化’或‘改善’,无法真正让严重疤痕彻底复原。”
她看着王秋雅兴趣的说:“而我们的产品,可以。”
黄莉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旁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巧样品瓶,那里面是少许晶莹的膏体。
紧接着,她又将几份装订整齐的文件展开,“这是我们委托第三方做的市场分析与预测。保守估计,一旦产品成功上市并占据市场份额,面对的是每年千亿级别的广阔市场。”
王秋雅神色平淡:“技术层面我不太懂。这次愿意投资,完全是看在陈豪的面子上。”
她目光转向黄莉,直截了当,“你就直说,这个项目要做起来需要多少资金?”
黄莉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在揣测我和王秋雅之间的交情深浅。
但她很快收敛心神,伸出一根食指。
“一亿?够吗?”王秋雅放下咖啡杯,语气轻描淡写。
“够了。”我抢在黄莉之前接话。
先前与黄莉商讨时,我们预估的初期量产资金不过千万级别,没想到王秋雅一开口就给出了十倍。
黄莉的手指还悬在半空,她将手收回膝上,这个数字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,她最终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王秋雅语气平静:“这个项目我投了。你们尽快落实,先把公司注册了,到时我会把钱打到公户上。”
“好的,我会尽快落实。”我立即回应。
她看向黄莉:“黄教授这边,应该没问题吧?”
黄莉端显然没想到会这么顺利:“研发进度和后续实验方案都已经规划好了,资金到位后马上可以推进。”
王秋雅拎起手包站起身:“那就这样。陈豪,具体事宜你多费心。希望这瓶东西,真能像你们说的那样,创造奇迹。”
她刚要起身离开,忽然身形微顿,一只手按在了小腹上。
“怎么了?脸色有点不对。”黄莉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,起身扶住她的手臂。
“你先坐下,我是医生,让我帮你看看。”
王秋雅没有拒绝,依言坐回沙发。
我心头一紧,下意识向前迈了半步,只有我知道,她怀着的,是我的孩子。
黄莉搭在王秋雅的手腕上,凝神感受了片刻。
终于,她松开手,露出了宽慰的笑容:“没事,胎气略有浮动,是小问题。我给你开一副温和的安胎药,调理一下就好。”
王秋雅闻言,略显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:“那……有劳黄教授了。”
“一会我去帮你抓药。”我主动揽下这个活。
王秋雅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。
望着王秋雅离去的背影,黄莉压低声音问我:“她这么爽快就投了一个亿,真的只是因为相信你?”
我对黄莉解释:“或许对她来说,这确实只是一笔纯粹的投资。”
心里却清楚得很,她是看在我是孩子父亲的份上,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。
从当初让我接手外卖站点开始,她就一直在用她的方式给我铺路。
无论如何,我绝不会让她失望。我们手中握着的,是足以颠覆整个医学界的惊人发现。
我拿着黄莉给的药方,去中药房帮王秋雅抓了安胎药。
赶到王秋雅家时,她在休息,我便没有打扰她,把药给了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