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长清被白俞搅 弄得心猿意马,他望向她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迷恋和宠溺:“阿俞,凤英对我来说,只是一个随意把弄的玩具,等她没有了利用价值,我会一脚踹开她,毫不留恋,我的心中只有你,阿俞。”
白俞得意地勾唇,她的指腹一路勾划:“我可不信,凤英那天中了梅花络,是你抱走她的,那样的猛药,干柴烈火下,你们两个真的没发生什么?”
林长清低吟了一声,心火难耐,他忍不住抱着她啃,但又顾念她身上的伤,不敢太用力:“那天的凤英像下贱的荡 妇一样向我求欢,呵,她粗鄙的样子我看到就恶心,怎么会碰她?
阿俞……阿俞……我心里只有你,也只想拥有你……我爹的事还需要凤英,殿下的大计也需我先勾着她,所以我才不得不忍着恶心跟她周旋……阿俞……你之外,我是干净的……”
林长清容貌不错,气度也不凡,京中有很多女子对他倾心,他意 乱情迷的模样也很勾人。白俞很得意林长清这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样子,多少女人的恋人梦,却只是她的裙下臣,呵。
白俞本来有意勾搭,这时听着林长清的情话,她的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,忍不住一把扯掉了林长清的衣裳:“长清……我不开心,你给我……”
林长清低呵一声,把白俞压在身下,意 乱情迷:“阿俞乖……如今凤月淮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夜沧阑,我们的计划不知道泄露了多少,暂时不能轻举妄动,所以只能先委屈你,但是你的不开心,凤家终有一天会百倍偿还……阿俞……唔……”
可到那一刻,还是忍着难耐,柔声吻求她:“阿俞……你身上的伤,撑得住吗……”
白俞急不可耐,把他勾了下来:“长清……这点小伤,伤不到我的根本……我没事,帮我……长清……”
芙蓉帐暖。朦胧中,白俞眼前林长清那张儒雅的脸,换成了夜梁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,白俞更加不能自已。
最后时刻,林长清温柔至骨的脸重现,白俞的心中掠过一丝惋惜。
她跟林长清曾经有过一段最青葱的过往,幼时的她,也一度以为林长清就是最好的男子、就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。
可幼时的懵懂情愫虽然珍贵,虽然到现在都让她蠢蠢欲动。但是人一旦见过了更高的山峰,怎么还会过分留恋旧时的青林山丘?
林长清好是好,可是跟以后会位至九五之尊的夜梁比起来,还是差远了,那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,林长清,一定不会是她最终的男人……
白俞在林长清的怀中流连,似想到什么,忽然有些愤愤:“长清,我易容进万锦楼的计划失败了,凤水颜很警惕,以后还想潜入更难了,主子在万锦楼下的大棋也很难开展,这怎么办?”
林长清贪恋着白俞身上的味道:“这也好说。”
白俞的眸子亮了亮:“你有办法?”
林长清:“外人潜不进去,如果从内部呢?”
白俞道:“万锦楼内院像铁桶一样,我们的人早就试过收买,根本没用。”
林长清道:“不需要收买,我们身边就有现成的凤家人。”
白俞顿了顿:“你是说,凤英?可是她是凤家三小姐,怎么会帮我们那样的事?我们可是要往万锦楼放跟敌国有染的罪证、毁了整个风家。”
林长清勾了勾唇,在白俞身上落下深深一吻:“直接说不行,哄骗诱引,未尝不可。”
白俞嘤咛了一声:“可这种事需要万分小心,不能让凤水颜的人发现一点端倪,凤英要是出现一点差池,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林长清的身体蹿起了火:“你太小瞧你男人的魅力了,只要我勾勾手指,凤英半分都不会违抗我。凤水颜前不久在聚宝楼重金拍下一个前朝孤本《旧论》,听说就收在万锦楼内院,可以从这里入手……”
白俞勾着林长清,阴恻恻地勾唇:“如果凤英下手更好,凤水颜千防万防,能防到‘家贼’?到时候一旦东窗事发,凤家半点道理都说不清,任凭他们怎么查,也只能查到凤英的头上……凤家,就该一起下了地狱……”说着,嘤咛着与林长清欢好。
正这时,门口响起了叩门声,丫鬟声音急促:“公子,白小姐……”
骤然被打断,二人十分不悦,林长清冷声道:“什么事?”
丫鬟道:“公子,凤三小姐来了,要见您。”
白俞一下没了兴致,把林长清踹了下去:“你未婚妻来了,还不快去迎接?”
林长清隐忍着,握住白俞轻噬:“我林长清的妻子,只认你一人,凤英,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
白俞嘤咛,故意嗔怒:“只会逗人开心!”其实十分受用。
林长清低笑着追了过去,探着白俞的身子:“凤英来了也好,正好做你我手中的刀……”
又温存好一会,才恋恋不舍分开,穿好衣裳,白俞卧床,林长清起身。
林长清冷冷道:“让凤英进来。”穿戴整齐的样子,像衣冠禽 兽。
但没正经一会,白俞见凤英还没来,又悄悄伸出玉足勾引。
林长清心神撩动,忍不住回应。
直到凤英的脚步到了门口,林长清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,白俞却没有把玉足收进被子,在林长清后背轻划,像羽毛撩动人心,凤英身影踏入了屋里,还没有退让。
林长清后背僵直,心猿意马,理智让他阻止白俞,但正要有动作,已经对上了凤英望过来的目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