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，他既然敢做，就没有在怕。
柯书白可以保证目前的医疗水平查不出什么来。
说不定谈子悦还会转过头来求他。
“因为想做就做了，没有理由。”
柯书白回答的坦然，脸上仍然挂着一个笑容。
叶归晚竭力使自己保持平静，她知道，她和柯书白今天怕是要撕破脸。
既然他已经决定让她知道，那么何不让她来做这个掀开谜底的人。
叶归晚将睡裙拢了拢，她的头发散落在红色的睡裙上，迷人且慵懒。
“你是K对吗？”
柯书白的笑容逐渐扩大，“晚晚，你很聪明。”
没错，他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，无论他装得再怎么乖巧，都无法得到她的爱，不是吗？
那还不如让他把他原本的面目给她看好了，即使她不能接受，那他也可以做自己，然后用自己的方法让叶归晚接受。
自己猜测过，苏沉舟也说过，但是现在柯书白自己承认还是让叶归晚觉得太有冲击力。
这个对她恩重如山的男人真的是她十二岁的那个魔鬼。
真的是数年前那个让她再次失忆的罪人。
叶归晚的心里好像有一场海啸，可是她静静地站着，柯书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。
“你想做什么？说吧，你的目的？”
她不再亲昵地喊他小白，甚至脸上一贯对他灿烂的笑容都不再有。
柯书白将那种难过的情绪狠狠地碾碎，什么苦没有吃过，还在乎这么一点吗？
叶归晚现在不爱他，没什么，迟早她会答应和他在一起。
可笑地是，叶归晚问的是他有什么目的，那种戒备和防范还是让柯书白不住地心疼。
他能有什么目的，所有的计划都在缓步推进。
曾经害他的人，大的小的，只要是参与其中的，柯书白一个没有放过。
现在只剩下了苏沉舟。
他没有什么目的，柯书白现在只想要叶归晚。
他扔了手杖，一瘸一拐的走到叶归晚的面前，柯书白以前一贯最讨厌的就是自己这副残态。
但是他现在太过于心急，竟然生出了些不管不顾的味道。
他终于走到了叶归晚的面前，短短几步他却很是吃力。
叶归晚没有动，她想，不管柯书白现在是个什么目的，现在都不会动她。
但是叶归晚没有想到，柯书白会抱住她。
他浑身颤抖着，就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。
嘴里不住地喃喃：“晚晚，晚晚，我想要你啊……”
叶归晚在反应过来之后，狠狠地推开了他。
然后一字一顿地说：“你别碰我，我觉得恶心。”
柯书白的残腿无力，没有了手杖根本站不住，叶归晚这一推几乎用了全力，柯书白一下子摔在了地上。
柯书白的眼里带着些不可置信，“晚晚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叶归晚唇不点而朱，红唇轻轻地开启：“我说你恶心，你救了我，恩情我不敢忘，一码归一码，我应该对你有所回报，但是你做的其他事情，真的是残忍又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