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深城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六点钟。
车子缓缓的驶入沉茗庄园,门卫一看见是时颂就直接放行了。
时颂迫不及待的下车后,由着高文洁搀扶往别墅走。
还没到里面,就被向姗姗拦在了外边。
“时颂,你不能进去!”
时颂目光冷冷的看着她,“滚开。”
向姗姗依旧拦在她们面前,“你还有脸回来,你凭什么这时候回来?寒骁现在是不会见你的。”
“我让你滚,你是听不懂人话吧。”时颂没有耐心。
向姗姗恼羞成怒,“时颂,你别太过分,这里是沉茗庄园,我不想在这和你闹得难看。”
“究竟是谁难堪,用得着我提醒你?”
时颂冷笑,“这里起码是我男朋友家,而你算什么,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不见他。”
时颂挑衅的话,让向姗姗维持的平静消失,有些狰狞。
“你少拿寒骁女朋友的身份压我,以前他是被你迷恋过,可从今天以后就不一定了。”
时颂看她意味深长的模样,微微皱眉,“你少在这挑拨离间,我最后说一遍,给我滚开!”
脸撕破到这种地步,向姗姗伸开手臂拦着,就是不让。
‘啪’的一声。
时颂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。
向姗姗捂住脸颊,完全没反应过来,“你敢打我!”
时颂冷笑一声,扬起手,‘啪’的一下,又是一巴掌。
登时,在客厅里的佣人一时间都噤声了。
高文洁听着这清脆的打脸声,简直神清气爽。
向姗姗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。
她恨不得多抽这贱人几.巴掌。
“滚开!”时颂冷冷的看向姗姗,“你拦我一秒,我打你一巴掌,再不让开,我撕烂你的脸。”
轻描淡写的话,让周围倒吸一口凉气。
前少夫人的战斗力,依旧如此彪悍啊。
向姗姗从来都是个倨傲的女人,哪忍得了被人打脸。
当下要还手,可不是时颂的对手,被时颂直接抓住手腕,丢到了一边去。
向姗姗踉跄的站稳后,咬牙切齿的对佣人怒吼,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把这女人给我按住!”
她要狠狠的抽时颂巴掌,把她的脸抽烂!
可没有人动弹,大家当作什么也没看见。
毕竟时颂,可是连秦臻都客客气气的女人。
还是前少夫人,薄爷把人捧在手心上,谁敢动她啊?
向姗姗使唤不动人,气得胸腔起伏不定。
就在她打电话准备叫保镖的时候,高文洁一把上前夺走了她的手机,狠狠的踩碎在地上。
向姗姗尖叫,“高文洁,你疯了!”
高文洁嗤笑,“我是疯了,疯了这么些年才看清你什么嘴脸,自己没本事想叫人来是吧,有我在你别想动时颂半根头发!”
“你别忘了,你什么东西在我手上!”
向姗姗的目光如同蛰伏的毒舌,“难道你想把那些影片播放在深城所有的大荧幕上,还是说想出现在你爸妈的手机上。”
高文洁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时颂直接上前,扯住了向姗姗的头发,狠狠两耳光甩过去,打的她找不着北。
向姗姗的身体弱,哪怕时颂一条腿用不上力,对付她这种身娇体弱的大小姐也是绰绰有余。
直接把向姗姗按在地上摩擦。
“我从小到大见过无数个恶心的人,可让我这么恶心的你是头一个,对朋友做那种龌龊的事你很光荣很骄傲是吧,把人的痛苦建立在你的快乐之上,你哪来的脸得意洋洋,难道没听说过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吗,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一样的滋味。”
说完,时颂一手扯着她的头发,另一只手撕她的裙子。
向姗姗真把她惹炸了,让她生出以暴制暴的念头。
当场把向姗姗的裙子撕开,露出两条大白腿。
向姗姗尖叫着,时颂的力气这么大,她的头发被拽的疼。
再加上先前做完手术,还没恢复,这会儿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而外边,向姗姗的保镖听到向姗姗的哭声,要进来。
高文洁厉声道,“现在向姗姗可走.光了,身上光溜溜的,你们确定要进来看你们小姐光溜溜的样子?你们看了,向家可不会放过你们,自己掂量掂量吧。”
顿时,保镖们面面相觑,停住了脚步。
这么冷的天,向姗姗只穿了件裙子,正方便时颂撕。
向姗姗费劲全身力气挣扎,才勉强挣脱出来,只是身上早就衣不遮体了。
只有关键的部位被遮住。
时颂脸上被她挖了一下,有一道红痕,但不碍事。
有高文洁帮忙,没吃什么亏。
向姗姗羞怒又狼狈,丢下一句,“你给我等着时颂,咱们两个不死不休!就算你上楼了,寒骁也不会见你的!”
说完,人就躲进了房间去穿衣服。
高文洁把时颂搀扶起来,检查她身上,“怎么样,还行吗,你伤口没扯到吧?”
“没有,对付向姗姗,用不着我的腿。”
时颂整理了下衣服,看向薄寒骁的房间,“走吧,你扶我上去。”
两个人上着楼,高文洁奇怪的说,“咱们在楼下闹得动静这么大,薄寒骁要是在的话,肯定能听到吧,他为什么不下来见你。”
这也是时颂疑惑的地方。
而且向姗姗那句‘就算你上楼了,寒骁也不会见你’信誓旦旦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总归她已经到楼下了,想再多都不如见一面。
“先见到人再说。”时颂道。
两个人很快到了薄寒骁的房间外,外边居然围了好几圈的保镖。
时颂觉得不对劲,上前去,却被明远拦住了。
“时小姐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明特助耳朵不聋的话,应该听得见楼下这么大的动静。”
明远讪讪一笑,“时小姐是来找薄爷的?”
时颂皱眉,“不然我来这度假?”
她赶时间,开门见山的说,“薄寒骁呢?我要见他,我不认为你在这是要拦我的。”
明远堵在她前边,“实不相瞒,时小姐,薄爷不在这。”
“不在这?”时颂看了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,再次看向明远,“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产生我很傻的错觉,还是你想说这么多人保护的是空气?”
明远:“……”
他轻咳两声,“时小姐,您别难为我了。”
时颂蹙眉,“好,那你去告诉他,我有重要的事找他谈。”
“我……”
明远的话还未说完。
秦臻从房间里走出来,打断他的话,“寒骁在这,但他的确见不了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秦臻让守在外边的散开,等人都走.光了,才缓缓出声,“时颂,有件事,其实我一直瞒着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