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墨勉!你觉得喻府待着怎么样啊?”褚云亭擦着汗,小心翼翼地发问。
“我住那里都一样,你练的还可以,但要记得有张有驰。”
“我记得的,只是你、我……”急得脸都红了,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即墨勉见他突然脸红,以为是累着了,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将人拉到身边坐着。
然而心思重重的小公子,根本没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,但也怕拖得时间太长了他不耐烦,便硬着头皮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。
“你能不能和我去我家啊?”
这反转来的有点快,即墨勉一时没反应过来,阴着脸说:“什么?”
可怜的小公子见他语气有异,便急着解释,“我、我父亲到府城了,我要会东街那边住了,可是我不想离你太远,所以想着你可不可以去我家养伤。”
他这要求即墨勉也理解,可是他原本就打算过两日就离开,如今看着他那满含期待的样子,一时也不知都该如何开口。
小公子见他一直不语,虽然心中失望却也期期艾艾地说:“你、你不愿意也没、没事的,也不是很远的。”
即墨勉的不忍心只是一瞬而已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怎么会因教一个缠着他的小孩就妥协。
“喻少主身边应该有精通剑术之人,你可以找他帮你。”
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,但褚小公子还是敏锐的觉出些不寻常,“有你我为什么要找别人,我不怕远的。”
“我很快要离开府城了,你现在学的东西是基础的,谁教都一样的。”
“那你还会来府城吗?会来……”会来看我吗?他知道在自己眼里他是教自己武功的师父,可在他眼里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消遣而已。
“有事的话会再来的。”
北街·木府
“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人救出来了,你还有其他要求吗?”
“要回去了么,记得代我向他问好。”
“褚家的事我还没定下来,等我确定了会让人告诉你。”
路知看着高冷离去的即墨勉露出了羡慕的眼神,他什么时侯能这么潇洒就好了。
木胥桉看他那幽怨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他和我没什么多的交集,有次一行不过是来履行当年的诺言而已,你一个卖身给我的人那里来的那么多追求。”
路知也知道这差别所在,但也不甘的小声道:“不过想想而已,管这么多不累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您这次离开和喻少主打好招呼了吗?”真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不是找死吗?幸好万事拉出喻少主来多半能岔过去。
果然提到喻珹,木胥桉便不再计较,“我每年都会走,喻珹向来知道,只是今年我离开恐生变故。”
“可是今年您必须等到春祭后再回来,不然您的脸会撑不住的。”
提起这事木胥桉便十分烦躁,他已经再减少外出的时间了,可他依旧撑不了多长时间。
每次他离开府城总会途生变故,可恨的是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掌控府城的局势,州府对府城的影响还是太小了。
“在等不到我的指示时,万事配合喻珹就好。”末了又补了句,“若喻珹一直没有动作,跟着喻大人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这样的要求虽与往年不同,但对路知他们而言也不是难事,但有一事他们却拿不定注意。
“敢问公子您找即墨勉是为了?”
“他啊!让他杀了褚云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