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积轻轻搂住她 ,叹息道:“我这可怜的妹子,原来受了这么多的苦,以后你做我亲妹子吧,从今天起,没人敢再欺负你!你爹再瞪你一下,你告诉我,我保证打断他的腿!”
张发茂端起一杯酒:“恭喜李总认了个妹子,兄妹相逢,该喝一杯!”席间领导一起站了起来:“恭喜,恭喜!”
李善积瞪了众人一眼:“以后这就是我的亲妹子,谁要是难为她,就是难为我!”
那个青年笑着端起酒:“恭喜伯父今天认了个亲妹子,也该好好喝一杯吧!”李善积见张发茂端起了酒,说道:“你帮我去告诉她那个不成器的爹,要再敢说一句重话,我绝对饶不了他!”
张发茂笑道:“李总指示,一定办到,我明天早上就去!”
吕青霜站了起来,柔柔弱弱的说:“李……李哥,你别为难我爹,他也没怎么骂过我!”
李善积笑道:“你又差点叫错,,你放心,我保证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!你不是还有个妹子么?她做做什么?”
吕青霜又低下了头,“她,她还在上学。”
“在哪里上学?”
“在省城,不过我姐姐想接来咱们县的……”吕家蓉迟疑的的说,仿佛有求于人,又不好意思张口。
吕家蓉在一旁开口:“这事张经理已经快办妥了!”
张发茂忙赔笑了一声,“李总妹妹的事,就是我的事,保证办的妥妥当当。”
李善积也端起酒:“如此有劳了!”
这一席酒从七点半喝到十点,吕青霜早已被灌的人事不知,李善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:“都散了吧,明天还要早起!”吕家蓉也好不到哪里去,扶着张发茂的胳膊站在车前。
张发茂向那青年道:“小李,青霜姑娘喝多了,我们都喝了酒,不好送她,你帮忙送一送!”
吕家蓉想说个不字,却又说不出口,好歹人家刚帮了她大忙,吕青霜身子一栽,差点倒在地上,吕家蓉忙扶她起来,搀她进车,李善积顺势将门一关,向那青年道:“军娃,送她去金城大酒店,还是原来那间房!”
叫军娃的青年应了一声,钻进了驾驶室。
黑色奥迪车一溜烟没入了黑暗,吕家蓉揉了揉头,说了句:“哥,我头有点疼!”
张发茂招手叫了司机过来,他那辆黑色的帕萨特就停在两人身后,张发茂安排司机说:“送她去舞蹈房的宿舍,路过药店顺便帮她买点治头疼的药。”
吕家蓉眼神有点温柔的看了他一眼,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体贴自己,但脸上又闪过一丝黯然愧疚之色。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张发茂将吕家蓉扶进车内躺下,与李善积一起目送着帕萨特离开,驶入黑暗,又将剩下的宾客一一送走。
李善积笑道:“张兄,今晚怎么样?”张发茂微微一笑,轻声说:“这死女子天天跟我装纯,我一伸手就推开,还说拿我当长辈,从来没想过那事!”
李善积笑的很猥琐:“难道张兄刷子不硬,到现在还没搞到手?”
张发茂叹道:“认识都快一年了,花的钱也不少了,不瞒老哥你,确实还没上手!”
李善积淫笑:“难不成还是个雏?”
张发茂也笑:“这女子有点鬼机灵,也有点手段,还真是不好对付。不过她天天跟狐狸一样精,最后还不是得落在老子的手里!”
两人哈哈大笑了一声,李善积的奥迪车绕了一圈又饶了回来。
两人将熟睡的吕青霜从车里抬出来,又抬进了三合园。
月神似乎也不愿意看这样的惨事,拉过一片乌云,将月光遮了起来。
学文看着远去的轿车,心中涌起一阵一阵苍凉的无奈。他黯然回了家,虽然早已明白她与他的世界之间的差距,他却总是骗自己说:他们之间也许会有爱情,也许爱情能抹平这种贫富之间的鸿沟,但他想错了,吕家蓉的一句‘亲戚,而且是从乡下来的!’还有那街边等着接她的高档轿车。无一都在告诉他:他只是一只臭水沟里的癞蛤蟆,而且是妄想吃天鹅肉的那种。
这一夜他在门口等了三小时,依然没等到父亲和志武,只有去寻了自己的朋友,他问过朋友,朋友也说不清他们父子的行踪,只说魏新民在麻鞋厂里上班,志武时常不归家,他家的炊烟也断了很久呢。
学文怀着担忧与惆怅度过了不眠的一夜。
次日一早他就去寻麻鞋厂里的父亲,保安却说要到饭点才能见到魏新民。学文见时间还早,只能走了出来。
走到家门口时,他凄凉的思绪突然被一阵惨叫惊醒。院子里突然有人厉声大喝:“你给不给,你不给钱老子今天他娘给你放放血!”这话声刚落,又是一声惨叫,是他弟弟志武的叫声。
学文心头一阵疼,立刻跑进去,就看到五六个人站着,两个人压在他弟弟志武身上,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光头又是一拳砸在他弟弟头上。
志武只是闷哼了一声,并没有喊叫出声。
手抄着兜,寒冬腊月的天气穿着一身西装的一个长发青年站在当地,过去踢了志武一脚,说:“这小子挺硬气的,来了几次都是这副死样子!”
学文脑子一热,忙扑过去,对着那光头头上来了一拳。四五个人一下子反身将学文扯在地上,光头恼羞成怒,一拳头直接朝学文的脸锤了下去。
志武连忙翻起身,用力去啦那光头,大叫道:“别打我哥!别打他!”
那长发青年一脚踹在学文胸口:“你他娘是谁?死一边去!”
身后一人笑道:“军哥,这是他哥哥魏学文,在外面打工,我认得他,应该是拿钱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