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物流业的数据平台,是这个产业上下游的瓶颈,堪比蛇的七寸,黄蓉说的没错。”老杨看着黄姐打车离开,方才打了一个悠长的酒嗝,“以我对老汪的了解,他一定会打平台数据的主意,不然他就不是老汪了。”
“黄蓉给你五位数的报告咨询费,真够多的,看你写什么了。”老杨继续说,“还有啊尘宁,我们和以太有一票货马上要交割,你和板砖来协调吧。这票量比较大,你俩要筛选出好车和好羊,注意成本控制。”
“我?!这次您都交给我?”陈尘宁指着自己的胸口,再次跟老杨确认。
“对,就是这次。”老杨点点头,“从这次开始。”
“兄弟,加油啊!好好练手。”板砖过来拍拍陈尘宁的肩头,意味深长的笑笑,“别担心,杨总信任你,有问题咱俩商量着来。”
“你别担心你的烧烤摊。”老杨叔呵呵一笑,“叔帮你看着。”
陈尘宁看着老杨叔信任的目光,点头:“好的!”
陈尘宁对板砖说道,“哥,平台的数据安全,我们要多关注一点。”
“嗯!这点很重要!”老杨叔同意地点点头。
“老杨叔,你真的信任我?”陈尘宁还是想问。
“信任你,不是因为你是老陈的儿子,而是因为你是你。”老杨叔肯定的说。
谢谢。陈尘宁在心里回应老杨叔。
怎么说呢,这一刻,陈尘宁找到了爹还在身边的感觉,
“老杨叔,您赏脸,我敬您一个。”陈尘宁抬手举起老雪大绿棒子,“叔,我干了!”
接连干掉了好几个老雪后,陈尘宁自己觉得有点喝多了。心里还惦记着,哎呀呀!不好!今晚还要去照顾小山!
板砖还有有点酒瘾的,陈尘宁想走却被被板砖拉住,二人最终喝了个通透。
陈尘宁已经记不太清了怎么回家的了,好像打了一辆出租车,他没忘了自己的任务——去芭乐那,照顾小山!
“小山你、你、你,书吧收好了嘛?饭盒水杯啥的洗干净了吗?有要家长签字的卷子吗?”陈尘宁醉醺醺地站在芭乐家门前,喊了一嗓子,
门从里面被打开了,小山一把将陈尘宁拉进屋子里,因为沈城仲春夜里还是很冷,醉汉可能在这个春末夏初的夜晚冻死在街头。
是时候陈尘宁可以胡言乱语了,男人喝大了的时候容易自己给自己加戏:
“芭乐,你会离开我吗?”
“不会。别废话了。”
“会嫌弃我吗?”
“不会!你烦不烦啊。"
“我好怂啊。”
“我知道你有冤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陈尘宁抱着女孩,流泪流的‘丧’的不行。
清晨,陈尘宁头痛欲裂的醒来,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,躺在一张粉红色床单的小床上,自己手臂还有点麻——面前是一个小女孩的睡脸,枕着他的手臂,小女孩的一只手搭在他胸前,她睡的好香甜。
陈尘宁无法作出判断,心虚的不行:这特么是小山跟自己睡了一宿?!
陈尘宁“腾”的一下坐起来,脑袋忽悠地疼了一下,疼的睁他不开眼睛。
头疼稍稍缓和一点后,陈尘宁才看清楚这个房间,整个房间都是粉扑扑的色调:粉红的床单和蕾丝边被罩!
陈尘宁猛地掀开被子检查自己:脏的衣服脱掉了,内衣都还在,很完整!
小山被吵醒了,她睡眼惺忪的坐起来,头发睡的有点凌乱,眼神还眯眯噔噔的。
“小山?”陈尘宁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事,只记得和板砖疯狂灌酒,其他的就记不太清楚了。
小山起身下床,随手拿一个头绳把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,露出清秀的小脸。
她拿杯子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给自己,顺手也给陈尘宁一杯。
温热的水冲掉了醉酒后的干燥,陈尘宁想找回自己的衣服,小山看了他一眼说,“你衣服在洗衣机里,烘干中,差不多干了。”
“小山,昨晚,我--”陈尘宁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表达,支支吾吾的说。
“你啥啥啥,打了一宿的呼噜吵死了!!你没把我当成我小姨。”小山回答。
面对小山如此直白的回答,陈尘宁没办法让自己相信这个女孩只有十三岁。
陈尘宁正呆呆思索其中逻辑,小山这时回过头来,认真的问:“我这样照顾你,你会给我钱吗?”
没等到陈尘宁回答,小山又钻到衣柜里找自己的衣服去了,自问自答地说:“应该不会啦,你也不像是有钱的人。“
“为什么?”陈尘宁好奇的问。
“有钱人你没见过啊?!他们开的车比你好,不,你都没车!你穷我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