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。
林桂生笑的不能自已,蹲在地上,连陈阿彪都咧着嘴角,这小娘们太敢说了。
“继续说。”林桂生站起来,敛了笑容,冷声说道。
“有断袖的癖好不是病,不就是爱的人跟自己上了同一间厕所。”
哈哈哈——
林桂生再次笑的不可抑制。
“然后呢?”
“做母亲即便能理解儿子的感情生活,也不希望他老来无子可靠,父母不能陪一辈子。”林路遥顿了顿道:“我家中世代行医,恰好对断袖颇有研究,我可以帮他不排斥女人,起码生个孩子出来。”
“好!成交。”林桂生几乎不假思索,儿子也是黄金荣的种,严格说不算破坏誓言,她真的快崩溃了,往儿子房里送过各色女人,妩媚的,清纯的,少妇的,老妈子型的,无一例外的被踢出来,儿子不肯脱裤子,她当妈的也不能帮着脱。她也不再追究黄天奇断袖的秘密林路遥从何得知,量她也不敢广而告之。
她吩咐陈阿彪带林路遥去找黄金荣,让陈阿彪转达黄金荣,务必将人救出来。
。
特高课,审讯室。
吴倩的惨叫声伴着鞭子与肉的碰撞声一声声传出来。
此刻进行的是最低级别的审讯,抽鞭子,不沾盐水。
杨斯文坐在雕花龙椅上喝着上好的乌龙茶,一边倾听着审讯室传出的惨叫声。
“老大。”张龙屈身问道:“我们就在这儿等吗?那女的明显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日本人需要找人撒气,你以为他们是惋惜一个少将被杀吗?不是,他们是感觉权威受到了挑战。”
杨斯文看着若有所思的张龙,放下茶盏,慢悠悠说道:“日本人风头正盛,就感觉自己天下无敌了,殊不知压的越狠,反抗的就越激烈,打吧,能屈打成招最好。”
张龙是一根筋,哪里想得通里面的弯弯道道,于是又站到一旁等待着屈打成招。
这时,山本已经不耐烦了,看着身前血肉模糊的吴倩丝毫没有怜悯,向施刑的小兵挥挥手:“把她衣服脱了。”
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吴倩听到这句话立马活过来,大叫道:“不要,我说,我全都说。”
抽几鞭子还能忍受,若是把衣服扒了,对吴倩这样的女人来说简直必死还难受。
精神受辱确实比身体受辱更加难以忍受。
山本挥手示意小兵停下,“说吧,你是怎么杀人?。”
“我——我冲进去,就把人杀了。”吴倩怕死了站在她面前的山本,眼神比毒蛇吐信子还吓人。
山本冷哼,挥手示意继续扒。
“不——不,你说——”吴倩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:“你说我怎么杀的都行,我认了。”
“我知道不是你杀的。”山本再一次叫停小兵,咄咄逼人道:“你一定很恨那个害死绑在这里的人,对不对。”
好一出欲拒还迎的攻心计,吴倩心理防线彻底溃败。
“对,我恨。”吴倩想到自己受的屈辱,恨死了那个杀人者,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也想杀死日本人的话。
“好,很好。”山本继续诱导:“那你好好想一想,在被迷晕之前,有什么情况跟以前不一样。”
“我——我推着手推车走。走。然后一只手把我拽到一边,还有一只手捂住我的嘴,她应该是女人,手臂很细,比我高一点,还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——”吴倩拼命回想事件发生的一瞬,她也知道提供的线索越有效,活命的机会就越大。
杨斯文在外面听的分明,正准备进去探明情况,一个日本小兵急匆匆越过他,直奔审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