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了,孩儿也没错,你总骂她做啥?”姜寿福着实看不惯,劝齐东姗。
“你给我住口,手肘竟然朝外拐了?她拿啥孝敬你,你帮她讲话。”齐东姗骂道。
“纯萍?”文氏阔步走入了院儿中,一把拉过闺女,冰冷问着齐东姗,“你凭啥骂她?”
“纯萍,站后边去。这里有我跟你娘。”田小娥把纯萍护在背后。
纯萍眨巴眨巴眼,“小娥姐,你咋来了?”
“看戏。”田小娥笑吟吟道。
“来人倒多,你们想干啥的?”齐东姗抬起头,发觉齐默也走入院儿中来了,手中还牵纯安,她一声嘲笑。
“不干啥,五婶儿有话问齐姑妈。姑妈,咱房中讲话?”田小娥始终笑吟吟的。
她伸出手抓过齐东姗的手臂,把她推进房中,又叫着纯萍跟文氏,“五婶儿,纯萍,你们也进来。”
二人飞速进屋。
田小娥脚一勾,门嘭一声关了。
齐东姗心中喽噔了下,“你们干啥?”
齐东姗惊慌的看着田小娥,这臭丫头笑的太诡谲了。
屋后门关着,大门又关,家中唯有她跟姜寿福在。
而姜寿福又在门外边……
田小娥笑吟吟说,“不干啥,就是想跟姑妈好好说讲话,哦对了,姑妈,你是咋打五婶儿的?教教我。”
齐东姗算明白了。
田小娥把门关了,就是找她麻烦。
“想打人?田小娥,你敢!”齐东姗步子向后腿,讲话声音发抖。
又高声叫着姜寿福。
姜寿福自打齐东姗被田小娥推进房中,就来到院儿门外边。
方才他听见了齐东姗的呼救声,他才不想向前开门。
跟齐东姗成婚近20年,恩爱是没的。
唯有日复一天的羞辱。
有人想收拾齐东姗,他乐的看戏。
房中,田小娥脸面上笑不减,“谁说要打你呀?你可是齐默哥爷爷的继女,是咱的姑妈,一门心想害齐默哥的姑妈,也是纯萍堂姑,是五婶儿的小姑,咱这样亲的人,怎会打你?你可不要瞎说呀。”
田小娥口中说着不打,脸面上笑灿烂,可手却伸去飞速把齐东姗揪住,摁在地面上。
穿越来后,田小娥把上辈子所学的武学也带来。
加之她被齐默养的极好,不要看胳膊腿脚还非常细,可气力却不小。
齐东姗给她按着,动也动不成。
“臭丫头,松开我!再不放,我叫齐默休掉你!”齐东姗味的破口大骂。
纯萍讥诮哼声,“姑妈想多了,齐默哥可喜欢小娥姐了,他是不可能休掉她的!”
“五婶儿,齐姑妈打五婶儿的举动,如今想不起,五婶儿回忆下,做给我瞧瞧,我想学。”田小娥不理睬她,笑问文氏。
文氏明白过来,田小娥要为她出头。
“我教你。”文氏扬起巴掌,朝齐东姗的左脸面上抽去。
啪!
“纯萍,跟着你娘学!”田小娥笑着朝纯萍点头。
纯萍噢噢几声,也打向齐东姗的左脸。
啪!
打的齐东姗的发丝都散。
“唉,不要光打一边呀,另外一边也要打,我是强迫征,你们光打一边,我看着心中膈应别扭死了。”田小娥又说。
齐东姗味的口中直骂。
田小娥嘲笑,“五婶儿,她骂我。”
“应该打!骂人教坏小孩!”文氏抓着她的发丝,又是俩耳刮子。
齐东姗咬牙,大声叫着姜寿福帮她。
姜寿福站在院儿外边,正跟齐默说话,他听见房中传来的叫声,可偏装聋。
齐东姗味的大骂姜寿福。
田小娥笑起,“齐姑妈,你这样骂,小心陈姑夫休掉你噢!”
“他敢,是老娘休掉他!”齐东姗大骂。
“娘亲,那些坏掉的衣服,也要叫姑妈赔,娘亲你算好钱没?”纯萍又说。
文氏早算好了,是问洗衣的人家,算的价。
15件衣服。
当中5件小孩儿的,60文1件,是300厘钱。
10件大人的,100文1件,是1000厘钱,也便是1吊钱。
“1300文。”文氏冰冷说,把手伸向齐东姗,“赔,她姑。”
齐东姗大吓一跳,这样多钱?“啥破衣服,值这样多钱?”
她不赔,今日这关实在难过。
门关着,田小娥揪着她的发丝,文氏母女打她,她一定会被打死。
赔钱太多,她肉痛。
“花媒人二媳妇儿家的衣服,这是他家媳妇儿说的价,我可没多说1文。”文氏看着齐东姗,讥诮声,“你不信自个儿问。”
纯萍嘲笑,“大姑妈,以往我娘洗的衣服不止这样点,以往日日都是30几个,今日才洗15件,你是拣到便宜,如果今日也洗30几个,你要赔3吊钱。”
“我看姑妈不想赔,要不,咱上县官府讲话去?哦对了,官府的衙役程柱子,还在那当差?”田小娥笑吟吟问着齐东姗。
提到程柱子,齐东姗味的胸口痛。
便是那个程柱子,将她闺女姜宝红睡了,肚儿搞大却不认帐,骂她闺女是破鞋。
官府那地方,齐东姗这一生都不敢去。
“赔!”齐东姗咬碎银牙。
田小娥笑吟吟说,“唉,姑妈,众人都是亲戚,何苦闹得不愉快?赔钱后,咱还是和和气气的!”
亲戚?!不要脸!
齐东姗心中骂。
奈何今日斗不过仨人,齐东姗老实赔文氏钱。
文氏数好钱,冰冷看她一眼,开门。
纯安立刻跑来,“娘亲?”他听见房中有打斗,吓的想跑向前去看。
齐默和他说没事,叫他不要操心。
可他还是怕呀。
发觉他娘亲一点事儿都没,还笑盈盈,他舒口气。
“归家。”文氏笑着,拉过儿子手。
见姜寿福并没进房中去看的意思,她非常意外。
可这又关她啥事儿?
便是由于今日一大早她多话,才的罪齐东姗,往后,她不管姜寿福的闲事儿。
田小娥笑着朝姜寿福点头,“姑夫。”
姜寿福脸面上挂不住,冲几个人挥手,示意众人快回去。
“姜寿福,姜寿福?”房中,齐东姗在骂。
姜寿福蹲在院儿门前,不动,像没有听到一样。
齐东姗叫了半日没有见人进屋,气的冲出屋来,“你聋了么?”
她冲到姜寿福的跟前,挥拳便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