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手上戴的是什么呀?好漂亮!”她故意如此说。
“没什么,季家的传家宝而已。”
南昔说的云淡风轻。
秦思月酸的不得了,开始阴阳怪气。
“老爷子都把传家宝给你了,看来对你很满意啊,姐姐,你可得好好保管着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南昔跟秦家人一起吃完晚饭,打算回房间。
路上,她听见两个佣人边干活边聊天。
佣人A:“我嫂子前阵子捡了一个镯子,本来以为不值钱,拿去鉴定,说是个老物件,那个镯子是什么玉的,我不太懂,特别好看,做工还精致,我嫂子宝贝的不得了,天天戴着。”
佣人B:“你嫂子可真幸运,值不少钱呢!”
佣人A:“我们都特别羡慕她,觉得她捡到宝了,一开始的几天倒没发生什么事,慢慢的,她遇到了好几件怪事。”
佣人B:“什么怪事?”
佣人A:“先是她莫名其妙发烧,高烧四十多度,住院好几天才好,后来她儿子出了车祸,命差点没保住,最可怕的是,我嫂子还看见了脏东西!”
佣人B:“我天,这么吓人,难道是因为镯子?”
佣人A:“后来问一个懂的人,他说像这种老物件不能随便捡随便戴,因为不知道以前经历了多少主人,也不知道这东西对于以前的主人来说,有什么意义。”
南昔站在她们身后,竟然听完了她们的对话。
回到房间里,躺在床上,她仔细的看着手上的戒指,若有所思。
从前她是不信这些事的,但昨晚的事不得不让她多想。
难道,是因为这枚戒指?
爷爷说,戒指是奶奶的婆婆传给她的,再那之前,又经历了什么呢?
她突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到底是真的,还是巧合?
算了,不想了。
南昔早早的睡下了,今晚,应该不会再发生诡异的事了。
深夜。
南昔被床晃醒。
耳边像是有火车呼啸而过一般,轰隆隆的声音甚大。
她猛的惊醒,坐了起来,看见卧室的吊灯剧烈的晃动。
地震了!
看这个架势,地震等级应该不低。
她急忙下床,躲在了桌子下面。
整栋别墅都在晃动,晃了好一会,终于停下来了。
她披了件外套,正要下楼,迎面看见秦逸风。
“南昔,我正要去找你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南昔跟他一同下楼,秦家其他人刚从外面回来。
秦思月右手抚着胸口,深吸一口气。
“刚才真是吓死我了,现在心还在怦怦跳,怎么说地震就地震了?”
南昔朝她的方位走了过去。
“难不成地震之前还跟你商量一下?”
秦思月被噎了,脸色难看。
“姐姐真会说笑,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还好了呢。”
“思月,吓坏了吧?没事,我们家房子很结实。”秦斯年过来安慰道。
秦锦川也凑了过来。
“受伤的胳膊没事吧?明天你还是回医院再住两天吧,出院太早了。”
秦思月撅着嘴。
“我才不要回医院住,太无聊了,而且我不喜欢消毒水的气味,好难闻,二哥,家里不是还有你吗?我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找你啦。”
秦锦川叹气。
“行吧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秦思月挽住他的胳膊,笑容甜美。
“二哥最好了!”
“我就不好?”秦斯年吃起醋来了,不满问道。
“你们都好,我好爱你们!”
对面的南昔都快听吐了。
天,她也太做作了。
这种话,南昔一辈子都说不出来。
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坐不住了,反正已经没了睡意,索性去外面转了转。
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,是叶洺屿打来的。
“南昔,你还好吧?”
“我当然没事,这个强度还不至于受伤。”
叶洺屿长舒一口气。
“其实我是想问问你,有没有被吓到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我这边有电话进来了,先不跟你说了。”
电话是赵江打来的,南昔看到他的名字有些吃惊。
深更半夜的,他打电话干什么?
不过她还是接了。
电话那边,赵江呼哧带喘的。
“副主任,我刚才接到通知,我们上次去的福利院所在的村子是震中心,而且地震引发了山体滑坡,情况很惨烈,现在已经有医疗队和救援人员往那边赶了,但是人手不够,季总的意思是,我们公司也出几个人,我正往公司去呢,你去吗?”
“去,等我。”
不说她副主任的身份,单凭她是名医生,这种时候责无旁贷冲在前面!
她回到别墅里,随便编了个理由先离开秦家。
“大哥,我闺蜜因为地震吓到了,我去她家住。”
说完回房间换了身衣服,往医馆赶。
她在群里说了自己要去山区支援的事,江盼和叶洺屿都要跟着去。
“你们别去了,那边挺危险的。”
叶洺屿:“江盼别去了,医馆这边你还要照应,但是我要去,南昔,我现在就收拾东西。”
多个人,就多份力量,叶洺屿人高马大的,说不定能派上用场,南昔便同意了。
“行,我现在去医馆,拿些物资和药。”
路上,南昔把刘海和痣都摘掉,塞进包里,骑着小电瓶车去了医馆。
叶洺屿已经收拾好东西,在一楼等着。
南昔进去之后,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好纱布碘伏酒精之类的急救物资,又拿了些止血的药,装了满满两大包。
“南昔,你怎么骑电瓶车来的?”
叶洺屿拎着东西出去时傻眼了。
“来不及解释了。”
路上没有出租车,南昔没有办法,给赵江打了个电话。
“赵主任,我打不到车,公司那边什么情况?能不能过来把我接上?”
“行行行,人差不多齐了,你在哪了?”
“在医馆门口。”
“好好好,你在那等着。”
十分钟之后,车来了。
是季宴礼的车。
许林下来,先帮南昔把两大包东西抬进后备箱,然后看向叶洺屿。
“南医生,他也跟着一起去?”
“嗯,一起。”
“好,上车吧!”
叶洺屿自觉坐进了副驾驶室,南昔只好坐到后座。
季宴礼难得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,脸色严肃的在打电话调遣车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