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
慢热miss2025-07-02 18:292,132

“庆伯,不是我要唱戏。”殷元绛深叹一口气:“您瞧好了,一会儿唱戏的人就到。”

说完这话,殷元绛便径直去见了殷父。

玉棋要跟上。

庆伯薅着后脖领子将人给逮住询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玉棋挣扎了几下挣不脱后,只得将殷元绛让宋家母女浆洗衣物的事说了。

庆伯一时讷讷无言。

玉棋便趁这个功夫溜走了。

庆伯死死皱着眉头,只得让几个丫鬟先回房等着,等他禀了老爷再做安排。

几个丫鬟白的了空闲休息,哪有不应的,高高兴兴的离开了。

庆伯将人打发走,正要往书房去。

宋母便哭天抹泪的来了。

庆伯眼皮子一跳。

书房内,殷元绛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与殷父对弈。

殷父有些心不在焉,他可不信什么只是来与他手谈一局的鬼话。

殷元绛手执黑棋落下一子,道:“爹爹,该您了。”

殷父摸了一把胡子,执白子正要落下。

宋母便推门闯了进来。

庆伯跟在后头喊:“宋娘子,你且让老奴回禀一声。”

殷父将白子丢回了棋篓中,蹙眉看向进来的几人:“怎么回事?”

宋母看到殷元绛也在,僵住了。

庆伯便趁机上前,将玉棋所说悉数告知,殷元绛也并未阻止。

殷父忍不住头疼,抬手弹了一下殷元绛的额头:“你这丫头,一天净是添乱,何必为了一点小事扰得家宅不宁。”

“嘘。”殷元绛摸了摸被弹得有些痛的额头,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
只见宋母哭道:“殷家不义啊!对待恩人无情啊!如此无情无义,也不怕被天打雷劈啊!”

说罢,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:“殷老爷,你家小姐如此折辱我们母女,要是不给个说法,我便吊死在殷府门前。”

宋母闹了一通,见殷父没什么反应,从袖袋中抽出一根麻绳拿着便往外跑:“我不活了。”

一连串的动作,可谓是将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演齐全了。

庆伯吓得赶紧叫人:“还不快将人给拦住。”

守在外间的婆子这才一拥而进,将人给拦下,抢过了那麻绳。

宋母虽被束缚住了,还不忘扭着身子踢着脚,继续哭闹。

殷元绛就笑:“庆伯,你可晓得这唱的是哪出啊?”

庆伯无言以对。

殷父心里焦躁起来,忍不住大喝一声:“够了。”

宋母顿时被吓得住了声,目光怯怯地看向殷父。

殷元绛就笑:“到底还是知道怕的。”

“你少说几句。”殷父睨了一眼。

殷元绛撇嘴:“我为何要少说?自打入府,宋家人便将救命的恩情挂在嘴边,怎么还真以为这是护身符了?那我倒是要出去找人评评理了。当年宋家也不过是看在银钱的份上给了爹一个养伤之所罢了,暂且算作救命之恩,可今时今日殷家接济宋家子嗣助他考学还不够,又出钱出力替他们家填窟窿,什么恩情也该偿还了吧?况且,借印子钱那事本就存疑,说不得是他们说谎来讹人呢。”

她可是问过娘了,宋父的确是让爹爹在家中养好伤在离开不假,可宋家人在爹拿出玉佩后,还将他身上的银钱都搜刮走了,后来还是走到城中,寻了旧友借银子回的家。

宋文邕找上门来时,爹爹绝口不提,已然是心胸豁达。

可她却做不到。

“你,你胡说。”

“我胡说?”殷元绛皮笑肉不笑:“那便走吧!咱们一道去官府,叫官爷来评理,若官爷说我殷家有错,该奉养恩人,那我便跟你赔礼道歉,日后也不叫你浆洗衣服,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如何?”

她就不信宋家人当真敢跟她去对簿公堂,本就是他们撒谎在先,且这个慌还与宋文邕的前程有瓜葛,他们此时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,又岂敢声张?

即便是去了又何妨?殷家也不是宋家的爹娘,做什么要奉养他们?若只因为那点淡薄的恩情,岂不可笑?

至于爹说的做人留一线,对别人可以,对宋文邕几人,不行。

宋母顿时不吭声了。

殷父沉吟片刻,吐出一口粗气,又想抬手将此事揭过。

殷元绛心头发涩:“爹,您当真是要为了面子一而再而三的……”

“殷伯伯。”

殷元绛还未说完,宋文邕的声音便从外头传了进来,很快,他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,二话不说便跪在了殷父跟前。

殷父吓了一跳,忙起身要去将人扶起来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宋文邕已是秀才,见官亦可不跪,又怎可给他行此大礼。

宋文邕却是说什么也不起,反而朝殷父磕了一个头:“殷伯伯,晚辈有错,请您责罚,我已问过文燕,家中并未借过印子钱,只是为供我考取功名,典了田地,家父为生计到码头扛大包累伤了腰,我娘愁苦,恰逢我写信回去告知寻到了您,他们便动了歪心思,上门投奔来了。”

宋文邕说到此处喘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殷小姐说话直白,我娘一时生气说了那些话,文燕当时怕您发火,赶他们离开,这才说了慌,我那时也不知他们说谎,想着既然来了,等我秋闱后,一道回老家也使得,不想……不想他们不知悔改,在殷小姐派了活计时,还上您跟前来闹,实属不该,晚辈只顾着温书,不曾约束劝诫更是错上加错,请殷伯伯责罚。”

宋文邕言辞恳切,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。

宋母也只得跪下认错。

殷元绛心中却越发浮躁,好一个宋文邕,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好,倒还真是能屈能伸。

爹爹本就念在恩情的份上,多是厚待,现下只怕更不会多说什么了。

果不其然,殷父叹息道: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何况你也是被瞒在鼓里的,如何能怪到你头上?行了,从今日起,便不提之前的事了,文邕,你好好备考,不日可就要秋闱了。”

宋文邕一脸感激:“多谢殷伯伯,只是晚辈还有一事相求,请您准许我爹娘与小妹留在府上暂住,当然他们也不会白吃白住,便依殷小姐的意思,叫他们浆洗衣物吧!”

宋母有心想反驳,还未开口,便被宋文邕一个眼神给劝退了。

殷父心知女儿心中有气,若不依她的意思,日后说不得还要折腾出什么事,索性也就同意了。

事已至此,殷元绛觉得多说无益,便没有开口。

继续阅读:第二十五章 只当噩梦一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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