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还很想知道。”
姜堰无动于衷，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冷漠。
她双手交叉站在顾彦申面前，态度强硬：“但是我现在不太想知道。”
她转身就走，丝毫不管身后人在叫她。
姜堰离开的身影非常坚决，顾彦申摸着下巴，好整以暇的笑了笑。
两人一前一后离开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拍了下来。
……
和顾彦申分开之后，姜堰直接去了公司。
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调查曾经的那个工厂。
小乔将查到的所有资料都交给姜堰，忍不住劝她：“姜总，您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？”
她欲言又止，看上去知道些什么。
“是顾彦申让你来劝我的？”
姜堰想到顾彦申那些莫名其妙的话，好像这件事除了自己，其他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“和顾总没有关系。”
小乔这一次倒是没有否认他们两个人的关系，姜堰歪着头，有些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是我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不对劲，所以就像提醒您，这件事远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复杂的多，很有可能，惹来祸端。”
姜堰相信他的能力，她书的话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。
她想到姜戈对自己的警告，包括顾彦申曾经也劝说她不要在调查这件事。
仿佛这个工厂就是一个吃人的无底洞，只要靠近它就会被他吸进去。
姜堰深吸一口气，他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胸口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，她才要继续调查下去。
姜堰看向小乔的眼神十分坚定：“真出了什么事，我会自己承担，你现在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姜堰将他刚刚将她递给自己的资料翻开。
那里面的内容有点超乎她的想象。
关于这个工厂，甚至还有工人事故发生。
不过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，根据这上面的记载，姜宁对那几户人家都有所赔偿。
按理说这个结果对大家都好，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，而是坚持上诉，甚至一直到现在。
“今年有没有收到他们的律师函？”
根据小乔给自己的资料来看，姜氏每年都能收到无数个律师函，就是这些人的家属送过来的。
小乔看着姜堰摇头：“这部分的内容都是我和同事们聊天了解到的，我不知道是真是假，至于律师函，听他们的意思，每年都会被人秘密处理，他们也没见过。”
秘密处理？
难道是姜宁做的？
“你再去调查，看看到底有没有律师函这回事。”
姜堰觉得这个工厂才是真的谜团重重。
她拧着眉头，发誓一定要把真相查出来。
……
在公司待了将近十个小时，姜堰忙的连口水都没时间喝。
顾彦申把电话打过来那一瞬间，姜堰吓了一跳。
她正犹豫要不要接通，对面已经挂断。
姜堰松了口气，如果顾彦申要他过去，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搪塞对方。
姜堰简单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，对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“什么事？”
姜堰声音冰冷，她脸上的表情比刚刚还要阴冷。
对面沉默了许久，姜堰重新看了一遍手机号码，有些疑惑，刚要开口，就听到一阵喘 息和娇嗔。
“彦申，你喝多了。”
这声音的主人即使化成灰姜妍都能认出来。
她试探着问了一句：“白雪？”
对面依旧没有回应。
是打错了？还是故意的？
姜堰更倾向于后者，至于顾彦申为什么会在白雪哪里，她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等了一会儿确定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，姜堰果断挂了电话。
她刚刚开了免提，将对面的声音全部录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