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她并不是你的公主,不是吗?”
煦里惊恐的看着玉虚,他是怎么知道的,荆溪说的?绝对不可能,荆溪是个有分寸的人,这种话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煦里本能的警惕起来,看着玉虚的眼里散发着微微的警惕和敌意。
玉虚只是笑着,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“你别紧张,我没有恶意,我和荆溪有些缘分,我不会害她的。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事你不必问,我知道的事远不止这些。”
煦里就看着他,不知道这个老道长到底是敌是友,摸不清他的意图和底细。
玉虚看着煦里依然对他是一副充满敌意的样子,拿着扇子扇了扇,一脸笑意。
“贫道倒是有些喜欢你这个小伙子了,既然这样,就好好守护荆溪,只要你觉得值得。”
“自然值得。”
玉虚笑着点点头,站起来朝门口方向去了。
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他的人影,煦里以为是自己看错了,可是他是真的看见玉虚一瞬间就不见了。
这也太神奇了。
难道这个老道长已经真的修炼成仙了。
煦里探着头看着他刚刚消失的地方。
满是疑惑和惊奇。
第二天白洛很开心的跑着去告诉玉虚,“道长道长,荆溪已经醒了。”
玉虚脸上露出几分轻松的微笑。
“那便好,那便好。”
白洛还想问问玉虚关于荆溪被下毒的事,玉虚早已经看穿了白洛的心思。
“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。”
白洛也就直接问了。
“道长,想知道是谁给荆溪下的毒,你不是说要找到那个人才能拿到解药吗?道长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一定知道是谁的。”
玉虚早已经想到了白洛会这样问。
叹了一口气,“这乃是天机,贫道也不能说。”
白洛有些急了。
“这怎么会是天机呢,是坏人想要害荆溪,道长这样做是在惩处奸恶啊。”
玉虚看了白洛一眼,“这是荆溪命里的一劫,可是到底能不能度过去,就有哦看她自己了,贫道不能逆天而为,这不到在帮她,而是在害她,不过贫道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提示。”
白洛的眼里瞬间就有了光芒。
“什么提示,还请道长指点。”
“眼前之人不是眼前人,所见之事未必真。”
玉虚看着白洛云里雾里的样子,轻轻的摇摇头。
“你们自己去想吧,替我跟荆溪道个别,我得走了。”
“道长要去哪?不去荆溪告个别吗?”
“去见她难免多伤感,日后还会再见,贫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,过些时日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
白洛也不好多拦多问,“那道长路上小心。”
玉虚点点头,朝门口走去,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。
白洛开始的时候还奇怪他的来去无踪,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只是玉虚在她心里依然神秘。
“荆溪,你要去哪?”
白洛守着荆溪,看她醒了之后奋力的挣扎着,不知道想要做什么。
“燕阳羡呢?”
她的声音十分沙哑,像是粗躏的砂纸。
“你别急,他只是和煦里出去办点事了,马上就回来。”
她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了。
“姐姐,师傅呢?”
荆溪再次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,又粗又哑,十分难听。
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惊恐,看着白洛,白洛也被吓到了,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。
“我的声音!我的声音怎么成这样了?”
荆溪看着白洛,很是惊慌。
白洛也不知道情况,可是只能安稳她。
“荆溪,可能只是暂时的,你别怕。”
听着白洛带着哭腔的声音,荆溪很快就冷静下来。
轻轻的把眼泪擦了,荆溪用她粗躏的声音对着白洛说到。
“姐姐,你先出去吧,我自己待一会儿。”
每说一句话都落在自己的耳朵里,自己都觉得那样可怕又难听。
白洛怕她想不开,有些犹豫,站在她旁边,满脸都是担心。
“姐姐放心吧,我没事的,别担心。”
话这样说,可是怎么可能不担心呢。
她也知道荆溪的性格,如果她还不出去她怕是又要生气了。
“好,我出去,你有事就叫我,不要多想,这没什么的,知道了吗?”
荆溪心情很压抑,还是轻轻的点点头。
过了两个时辰燕阳羡和煦里才回来,看见白洛就在门口坐着,有些意外。
“怎么不进屋去?”
白洛站起来,扯了扯衣服。
语气有些喃喃的。
“荆溪...”
听到荆溪的名字燕阳羡下意识的就紧张起来。
“荆溪怎么了?”
语气有些急促,白洛恼自己怎么没有把话一次性说完。
“没事没事,荆溪没事,只是她现在估计不想见人。”
燕阳羡皱起眉,不理解白洛的意思,去推门的时候发现门被反锁了。一脸懵的看着白洛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白洛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,燕阳羡就开始敲门。
“荆溪,荆溪,你快点开门。是我。”
听到是燕阳羡,荆溪就更不愿意开门了。
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燕阳羡眼睛紧张到准备撞门进去了。
却发现门口依稀有个人影,他知道那是荆溪,可她为什么不开门。
燕阳羡把疑问是眼光抛给白洛,白洛对他做了一个手势,让他跟着自己来。
“荆溪的嗓子好像出什么问题了。说话的声音很沙哑,她是怕你听到她这样的声音会吓到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她其他地方有没有怎么样?”
白洛摇摇头。“我也不知道,我进去时她就醒了,还来不及检查,可是她的声音,我知道她很在意,尤其是在你面前。”
燕阳羡给了白洛一个坚定的眼神,“不管她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有想法的,她要是不愿意见我你就去跟她说。我就在门口等着她,等到她愿意见我为止。”
白洛叹了一口气,点点头去找荆溪了。
轻轻的敲了敲门却没有声音,白洛索性就在门口坐了下来。
“荆溪,我知道你是怕燕阳羡听到你这样的声音会吓到他,怕他嫌弃你,可是你要知道,如果他真的因为这个就嫌弃你了,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执着呢,是不是,所以你别怕了,让他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