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没理他,突然打了个响指,捧着狗脑袋,看着它说:“矿主?元宝?金条?霸总?”
宋宴之一脸‘嫌弃、鄙视’的看着这个女人,她是掉钱眼里了吧?给狗子取的名字,全是跟钱有关的。
俗不可耐!
“你喜欢哪个?我觉得,要选咱就选个最有钱的——矿主!你要保佑你妈妈我早点当上矿主,走上人生巅峰,知不知道?
看你列着个嘴笑得一脸傻兮兮的,肯定也喜欢这个名字对不对?”南夏看着狗子这傻样儿,被逗笑了。
她正高兴着,旁边的男人又给她泼了一盆冰水:“不许乱给它改名字,俗不可耐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反对它叫之之吗,现在我给它换了名字,你就少管。”她瞥了眼旁边的男人。
“我的狗,叫什么由我决定。”宋宴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它也是我的狗,凭什么听你的?我偏要叫它矿主!”南夏懒得理这个霸道男人。
“之之过来,别理那个坏女人。”他眼神看着狗子示意了下。
之之看着他犹豫了下,屁股还是挪了挪,坐在了他和南夏的中间,吐着个大长舌头,一脸的高兴劲儿,它只知道,今天两个主人都在陪自己。
他在狗子面前说我是坏女人?
南夏一脚朝他的大腿蹬了过去,下瞬,她的脚就被这男人抓了住,还被他一手不轻不重的拍在脚底心上。
“脚又痒痒了?”
又欺负我?
南夏恼了,生气挣回自己的脚,挥着拳头就朝他揍了过去,却被他很轻松的抓住手腕,又被钳制了住,她更恼了。
骤然用力往回一缩,两人重心不稳的倒在了白色真皮沙发上!
他们的唇离得很近,近得几乎快要吻上,他呼吸里带着咖啡的苦涩香味,微敞的领口又有阵阵她最喜欢的冷香,很迷惑人的心智。
南夏看着身上近在迟尺的冷峻男人,闻着他身上的香味,感受着他坚硬的身躯,心跳不受控的加速。
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——
脑子里竟然浮起曾经和他滚床单的画面——
倏然,门铃响起:“叮咚……叮咚……”
突然刺耳的响声,把两人都拉回了现实,宋宴之松开了她的手,很利索的从她身上起来,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,往门口走去。
南夏从沙发上坐起,脸还有些烫……刚才自己在乱想什么?想跟男人上床了?
哪天找个鸭子解决下生理需求!免得对着这个讨厌的男人,乱产生想法。
走到门口的宋宴之,转回身看着她问,“你想被律所的人看到?”
禁止办公室恋情,是他定下的,不能被助理看到。
律所的人?不会是他助理来了吧?南夏蹙眉,莫名的很不爽。
她站起身就沉着神色去了侧卧,之之像个小跟屁虫跟在她身后,她和狗子进屋后就关上了门。
外面,宋宴之打开了大门,还以为是助理送衣服来了,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死党!
“你突然跑来干什么?”
江屿白听着他的话就更八卦了,伸长脖子往屋里搜寻着,“我今天不能来?诶,你把哪个女人带回家了?人呢,我认识吗?”
“我这里哪里来的女人?我今天有事,你回去吧。”宋宴之沉声说,想把他打发走。
“屁,你别想骗我,你屋里要是没女人,怎么让助理送女人衣服过来?”他说着,扬了扬手里的袋子。
宋宴之看着他手里的袋子,剑眉微皱了下——
“你让开,我进去看一眼她又不会少块肉,干嘛偷偷摸摸的藏着?”这男人越不让他看,江屿白就越好奇。
“没什么好看的,快点走。”他沉声命令,一手撑着门框,一手抓着门。
“小气!好吧不看了,衣服拿去……”
江屿白冷哼着把袋子递了过去,宋宴之伸手接时,那男人像只疯兔似的突然窜了进去,还得意的笑问:
“看你藏的这么深,那个女人肯定不一般,诶,她在哪里?”
宋宴之转回身,倏然单手插兜,淡定看着他,“既然你那么想知道,去看吧,看了别后悔。”
“那我可真去看了!”他越来越好奇了,客厅没看到人,直接朝几间卧室走去。
在屋里听他们对话的南夏,蹙眉,要是真被江屿白误会了,他会不会告诉律所的人?
他现在和宋宴之是好友,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怎么办?
江屿白看了几间敞着的卧室,里面都没人,随后走到这间唯一紧闭的侧卧门口,扭了扭门把,居然被反锁上了!
他挑眉,敲了下门说,“美女出来见见呗?还有什么好害羞的?我跟宋宴之熟得很,不是外人,你要是不出来,我可就不走了。”
他不走?自己今天还要去找盛达的老板签合同签……
南夏深呼吸了下,只能赌一把了。
倏然打开了卧室门:“咔——!”
江屿白看到站在眼前的南夏,笑容僵在了脸上,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?
怎么会是她?
南夏和死党可是整个S市的人都知道的宿敌!
这不可能!
可江屿白看着她身上的男人白衬衫,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,瞬间感觉自己失恋了,很受打击——
南夏看着他,笑对他挥了下手:“江律师上午好。”
“你、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”他心情很郁闷的问。
“我跟宋律师分手两年了,昨晚我喝多了,他才带我来的这里。”
南夏不想因为任何人,影响了自己的事业,现在也不能离开鼎信,必须解释清楚。
江屿白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,震惊得难以言表……他们分手两年了?
真的假的?
身为那男人的死党,这么大的事,自己居然不知道?
他转头看了眼那边点燃一根烟的高冷男人,见他没反驳,信了。
“你们俩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!
如果两口子都长脑子,那就容易干仗,幸福的两口子,最好是一个长脑子,一个不长脑子。
一个精通做饭,一个只知道炫,那个没长脑子的还总是很崇拜长脑子的,长脑子的只管陶醉,这种才叫绝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