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,给我点水,好渴啊!”
钟毓芬声音沙哑,气息微弱,感觉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虚弱。
女人如地,男人如牛,这句话用在此时,是不适合的,我还没有进入状态,钟毓芬就不行了,她这块地,怕是太缺雨水。
钟毓芬的喉咙,肯定火烧火燎,拿过我递来的水,一饮而尽数碗,才算止了渴。
稍微调整身体状况,钟毓芬媚笑道:“张公子,我没看错人。先夫御我,也就一柱香时间,来达那个老王八御我,时间也不长,只有你御我,才让我攀上了高高的山峰!男人强不强,这方面也是重要指标。”
“钟夫人,我这还没完,你还能再战吗?”
我将钟毓芬放下,看着钟毓芬泄身后有些疲惫,便问她道。
“没事,你来吧!就算死在你枪下,那也是带着开心去死的!”
钟毓芬喘着粗气,媚眼如丝看着我,扭动身躯应战。
“我有一套助你恢复体能的法子,你不要反抗,安心承受即可,我保证你事后会舒服的。”
考虑到以后要长期打交道,做这种事情时,看着一张老脸,再大的性趣,也会化为乌有,于是我动用真气,借着开干,输送给她,一举两得。
钟毓芬立马感觉体内有热乎乎的气流涌动,随着指挥棒的控制,精气神值迅速上升,忍不住再次嘤嘤直叫唤。这种感觉真好,钟毓芬的全身,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下,浸透了充盈的生长力量。脑袋里似有个神仙在对她呼唤,受到不可抗拒的驱使,身体不再受意识支配,情不自禁配合起来。不用照镜子,钟毓芬也知她从快要虚脱的状况中解脱出来,现在应是精气神十足,红光满面。
“张公子,你真好!”
钟毓芬由衷的赞道,我真是一个女人特别需要的男人,一生中能够和这样的男人干上一次,哪怕只有一次,也是不枉此生!
“羌地山高水又长,男儿岂能不进房?汶江后浪推前浪,老子拼命干一场!”
看着钟毓芬鲜红的脸上,带着惬意的欢笑,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,这副模样,真是好看极了,是男人,就喜欢女人在自己面前是这样,女人在自己面前越放得开越好,但在外人面前,却要越庄重越好。正所谓躺在席上是放女,上了厅堂是淑女。
“感觉不错吧?今晚你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我没敢输入钟毓芬过多的真气,勉强排出我宝贵的阳水给她,算是打了一次野食,再看钟毓芬心满意足的媚样,我笑着说道。
“张公子,我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安排我?”
钟毓芬算是过足了瘾,于是,她问下一步我要她做什么。
“我想以后在帐庭这边,设一个办事处,负责羌人山南五部的货物需求统计,货物调度,以及结算事宜,这个主事一职,我想你来干最好。一则,你以前是来达的女人,熟悉羌地风土人情,二来,你现在是我的人,又跟蜀地没有关系,羌人应该信得过你当中间人,不会吃里扒外;第三就是陶艺蕾她以修练为主,这种俗事,她做不来。”
在我看来,这样的安排最佳,钟毓芬走向“职场人士”的康庄大道,彻底摆脱被人卖、被人赠的悲惨命运。我也获得可以信赖的商业下属,免得从蜀地调人的麻烦。
“张公子,我原想你还得考验我,通过考验之后,才能负责项目,没想到你直接把这个肥差就给了我,你就不怕我给搞砸了吗?”
钟毓芬很兴奋,得到我的真气,她很亢奋,没有泄身后应有的疲乏之感。
“通过考验?你的逻辑推理能力,让我相当满意,我不可能长驻羌地,肯定得留人,你若是不主动留在这里,我找谁去当这个主事?”
我把钟毓芬抱到里间卧室,就像对待小孩一样。
“张公子,和你在一起真好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当你的情人好嘛?我的家早没了,我也不想再找人嫁了。你笑我下贱也好,笑我势利也罢,我都想跟随你,只要你一声召唤,我就侍侯你。对了,明天我就告诉来达那个老王八蛋,从此我就是你的人,他再碰我,就是损毁你的财物,让他掂量掂量轻重。”
钟毓芬理了理鬓边头发,对我效忠道。
“你有这种心思,我很欣慰。你只是图我的钱,我放心,你要是图我的人,图后宫争宠,那么,我奉劝你不要有这种思想。当然,假如你找着中意的男人,我不会拦着你,我会继续信任你,继续委以重任。我说的是实话,你不要多心。”
我搂着她,看着她的眼睛说道。
“我的命,是你给我的,即便我人品再差,我也不敢对你有二心。能够跟着你,我就谢天谢地了,别的非份之想,我万不敢有!”
钟毓芬呵呵一笑道。
“好了,明天还要开会,你睡吧,听话哟!”
我摸了一把她的胸围,穿衣走人。
……
待我返回住处时,诸女皆已安歇,我打坐修练,直至次日。
第二天的讨论,同样热烈,我费了不少口水,苦口婆心劝说各方妥协,毕竟达成协议,较破坏协议要困难得多。
自从我推出羌人共治章程以来,我便发现我有些自我膨胀,总感觉一切事情都要经我手,经我推行才行。可是我的能力与精力,不可能是无限的,理论上说我应放权,完全没必要事必躬亲,但是我还是去主持会议,说到底,我还是想让事情变得更顺利一些,每个人能过的好一点。
此时陪在来达身边的,换了另一个蜀地女人,妖治无比,浑身透着嗲气,钟毓芬也在来达身后,但离他却有两步之遥,表明与来达有距离了。
昨晚春风一度,钟毓芬面色还有些潮红,一双漂亮的眼睛似眯非眯,脸上浮现出余韵未了,走路轻快,就像一片落叶随风飘飞一样。
事实上,钟毓芬醒来之后,也在寻思,这次她和我的盘肠一战,和我的阴曹地府一游,是不是相类似的奇怪之事?醒来之后特别有精神,没有一点大运动量后的不适,走起路来轻飘飘的,感觉动作敏捷多了,视力和听力变得凌厉多了,服侍她的侍女,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变化。
差不多有点类似遇到仙人后的奇遇,或者说是武者经常会提到的突破感觉,身体发生质变,上了一个台阶,总之,说不清,道不明。但有一点钟毓芬坚信,世界上许多事,不能简单用常识来理解,有些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,是无法解释,也无法左右的,这次男欢女爱,怕就是如此。
整整一天讨论,进展不大,对尧雪职权的设定、辅佐人的职权、辅佐会议的议事规则、谁当首席辅佐人,进行了激烈的讨论,这种共治方式,史上没有先例可循,但每个人都想尽可能扩大自己的权利,限制别人的权利,吵起来很正常,幸好我在边上,阻止了他们的动武解决。
事实上,别说大伙和桑格玛有争吵,就连晋布诺和朗赛林、莫次仁三人各自父亲,也为三部内部头人权限,发生争执,同盟者尚且如此,与敌对者握手言和,共商大计时,哪还不吵翻天?
昨晚晋布诺等人在前,来达在后,均来找我的消息,早就不是秘密,所以,今天桑格玛当着大伙的面,提前预订了我,说他有疑问,向我请救。
散会后,我和桑格玛父子,一同来到桑格玛的住处。桑格玛住处不算奢华,不过,到处可见的动物皮毛,还有风干后的人头骷髅,表明此人武艺高超,杀人无数。
“张先生,你来羌地也有不少日子了,竟然也不来见一见老夫,你也太看不起我桑格玛了吧!”
座定之后,桑格玛首先“抗议”我没把他当个人物。
“桑格玛头人,沙朗公子,我原本是打着向尧雪小姐的旗号,行通商之实,谈完条件就会离开,并未想过和羌人上层做其它交流,没想到事情却变成了这个样子,而后你也知道,这些天事太忙,忙得我两脚不沾地,今日到府一叙,总算把礼节走到,罪过罪过!”
我施礼“道歉”道,对原先预定为敌人的人,在没有化敌为友之前,有必要见面吗?
“张先生,恕我直言。我们羌人穷困,生活物资匮乏,需要蜀地或秦地货物,可是这些货物,一旦流通到羌地,无不涨上十倍乃至几十倍价格,羌人如何承担得起?不得不定时到蜀地、秦地抢劫一番,以资生计。现在张先生搞通商,还说要给我们羌人搞一个金矿,让羌人富裕起来,有钱购买商品,我不反对,但是,张先生,弄出金矿有几成把握?”
桑格玛开门见山,直接说事。
“给我时间,我想要不了多久,我就能找到金脉,品质大体上应该是狗头金。不如此,羌人富不起来。具体找矿是这样的……”
我把对晋布诺说过的找矿原理又说了一遍,其间桑格玛父子问得很详细。
“张先生,可否把找出矿脉的时间定下来?只有这样,我才便于安抚我的部下们。”
桑格玛认为说得天花乱坠,不如眼见为实,再说,有无金矿,决定未来羌地政治、经济的根本走向,不能不把它握在手里,否则,一切都是沙中城堡,水一冲就没了。
“我想一个月左右,正负十天,就算40天好了。”我认为桑格玛这个要求合理,便把时间说死,我想,应该足够了。
“张先生,前段时间,我一直在秦国扫荡,不知道尧雪招亲事宜,居然发展到这个程度!只是,尧雪应该嫁给谁?”
沙朗对尧雪,原来就有些贼心不死,眼下雍沛和丁支,都退出了竞争,胜利者虽然是我,但我已经在两天的讨论会上,明确表明我不会娶尧雪,这令沙朗对尧雪的觊觎之心,死灰复燃,而且,现在娶尧雪,乃是女王之夫,怎么着也能提高身价,怎么着也能对自己部落有利。
“我想,尧雪的婚事,事涉各部落利益,不可按常规办理。所以,晋布诺和你,分别当尧雪的大小郎君!”
我饮了一大口酒,说出解决方案。
“啥?两个男人娶一个女人?”
沙朗大吃一惊,他想能娶尧雪的,乃是晋布诺或者别的羌人头人之子,但论条件,多半应是晋布诺,这样的话,他肯定要和晋布诺争上一争,可是,没想到我却采用这种方法。
“沙朗公子,你需要的是尧雪郎君的名分,晋布诺也需要这个名分,并且他和尧雪两情相悦,更适合当尧雪大郎君。沙朗公子,你不缺女人,不会因为没法御尧雪,就让自己发泄不了,对不对?”
我告诉沙朗,名分最重要,要和尧雪有夫妻之实,反而不重要,就不要打行使郎君权利的主意了。别人尧雪不喜欢你,做你的老婆,仅仅是为了让部落平衡,让共治章程得以通过和落实。
“我指挥大军所向披靡,以前不论对秦国还是蜀国,都取得重大的战果,这一次秦军狼狈逃窜,竟然到了有城不敢守备的地步,秦人遭到的打击,可谓着实不小!晋布诺只敢到蜀地小打小闹,论武功,他较我远远不如,张先生,你说尧雪要嫁,就该嫁给羌人英雄,怎么能嫁给打仗不行的人呢?”
沙朗粗鲁,但不代表他是傻瓜,羌人尚武,只有强壮的男人,也就是会打仗的男人,才能保护妻儿,才能让妻儿的生活质量更高,按此标准,的确应该是他沙朗当尧雪的郎君。
“秦国官府收取赋税,就有保护百姓之责,如今秦境边陲狼烟四起,义渠肆虐于北,羌人横行于西,整村整县的百姓,被你们捉去为奴为婢,若有反抗,便身首异处,秦国官府能座视不管吗?”
跟沙朗这种男人讲道理,一般情况下是讲不通的,但先礼后兵是原则,所以,还得讲一讲。
“义渠人缺草谷,羌人缺物资,不到内地去抢,还能从天而降吗?义渠人和羌人都是骑兵,来去如飞,虽说人少,却可在秦国、蜀国攻城掠地,如有反抗,当然要杀人,这也是应有之意!”
沙朗据理力争,打家劫舍之际,不把刀子架在别人脖子上,别人是不会乖乖把粮食、财物献出来的,在他看来,这没有什么不对之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