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我重点讲的就是沙朗之父桑格玛,拿出爱剑无戈赞,让我和丁支、雍沛两位王子默写,羌人认为,只要我能将其默写出来,就是羌人祖宗派来传达旨意的使者,也就是和祖宗联系最为紧密的人,比巫师还要离天更近,也就是说,他们见证了羌人历史上首次现人神的出现,这是我在羌人普通民众中的名分。
我以羌人祖宗带信人的身份说道,尧雪冰清玉洁,慧质兰心,足当羌人共主,也就是山南五部的女王,并让晋布诺和沙朗成为她的大小郎君,并力推治羌章程,收各部兵权归尧雪,无尧雪之令,不得动用一兵一卒。其次,各部不得私相动武,有事需得找尧雪裁决。第三,乃是开通商路,商路初通,即按我与来达头人最先达成的通商协议办理。
山南五部的头人,包括未来的继承人,一起发誓,绝不背叛尧雪,绝不动武解决私人恩怨,绝不违反治羌共同章程。倘若违誓,祖宗将派我当惩奸使者,而非带话!
这便是我在羌人上层人物中名分!
羌人无论上层下层,都是最重承诺的!
在去波戈山捞金子的途中,沙朗曾经沙对我说过,羌人知恩图报,不是不允许我独家发大财,更不是眼红,而是怕我对羌人有别的用心,从开始的通商,换取物质,再到收买人心,最后水到渠成,图谋了羌人的基业。
当时,我否认了我有收买人心当羌王的想法,我的理想,就是长生不老神仙府,与天同寿道人家!
然而,晋布诺说,铺佐人会议,是想让我当尧雪的太郎君!让我和他们羌人呼吸与共,久而久之,成为半个羌人,将来所留子子孙孙,即成地道羌人。
因为,我所表现出来的慷慨大方和出色才华,让羌人头人们不敢相信我不想夺他们的位置,更不敢保证我在蜀羌之间,若有战事时,我会站在羌人这边。所以,他俩奉令让我御尧雪,我御尧雪,已经上升到羌人能否抵挡蜀人和平演化的程度!
成为女王的尧雪,心理发生变化,不再单纯地想当别人的妻子,而想当有权有势的真女王!她必须借我的实力,才能座得稳、座得牢羌王之位,为此,她唯我马首是瞻,在她执行我的指令有困难时,我得为她指明行事方向,提出具体主意和具体人、财、物力支持。
烧当部桑格玛的军师达拉,又谈及他要背叛他的主子沙朗和桑格玛父子,原因就是他的足智多谋,已让桑格玛父子忌惮,早晚也得被桑格玛父子除掉!
从达拉嘴中,我得知我的通商加捞黄金,搞得地动山摇,动摇了头人的统治根基,这才会让我最先的计划,包括我后边的设想,全部报废!
事实上,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,我除了将山南五部的统治权拿下之外,别无它途可走,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事,还有一大堆人的利益,绑在了我身上。
为此目的,尧雪做了卓玛、曲登、益西、其美四女的工作,对她们进行拉拢,想让她们在自家郎君面前给我吹枕头风,同时,也是让她们各自的郎君,为我和尧雪的共同目的出力。
为此目的,达拉暗地里协助尧雪,广为联络志同道合之人,待我返回山南五部之时,就是一举将大权夺走之时!
我的叙述很长,池中的梁珮盈,却是泡不下去了。
既然都这样了,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,梁珮盈一咬牙,满脸通红步出池中,就这样大大方方地从我和樗里疾面前走过,走到墙壁边木柜里,摸出一条毛巾,擦拭起身体来了。
此时我和樗里疾,均停止了说话,专心致志看梁珮盈!
樗里疾是梁珮盈夫君,看自家老婆,当然不需要遮遮掩掩。
我是樗里疾尊贵的“客人”,又与梁珮盈春风大度,同样应该享受樗里疾的待遇,如果不这样,我以后还怎么行走江湖?还谈什么收美纳美?
当然,樗里疾是不是这样想,我就不知道了!
梁珮盈半转身躯,扭头看着我和樗里疾,眼中流露出五分羞涩、四分娇媚、一分嗔怪!
“嘿嘿,夫人,相请不如偶遇,就让你夫君来帮你……”
樗里疾坏坏一笑,不等梁珮盈回过神来,离开凉椅来到梁珮盈身边,前来拉她的胳膊!
梁珮盈慌乱中也来不及采取别的法子,任由樗里疾拉着她来到浴池边上的浴台上,羞不可仰道:“夫君,你……怎么能这样,坏啊,让我出去……啊……出去……我要出去……”
“夫人,还害什么躁?不过,我喜欢,咱们老夫老妻了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樗里疾朝我笑了笑,自行解带子。
“我x!樗里疾果然是卦师,不按常理出牌!”
我小声卿哪歪歪起来,暗道,这事若是传了出去,就算樗里疾贵为王叔,官居右相,也无法洗脱荒唐的名声!
“张宁不是说过,尧雪有两个郎君,还有张宁这个隐形的太郎君!夫人,你也可以有两个郎君嘛!达拉为了嘉奖儿媳其美,还主动让她去找张宁,算他对其美的一种补偿!我同意你被张宁所御,同样是夫君我怜惜你!”
樗里疾的欲求,因我的传奇经历而升起,再因梁珮盈婀娜多姿的抹身,整个爆发出来,哪里还管得了别的?
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樗里疾夫妻的表演!
“张宁,你之前的意思是说,如今只要你现身,羌人便会听从你的号令?”
“不是听从我的号令,而是听从羌人祖宗的号令!”我玩味地纠正樗里疾道:“不过,如今晋布诺和沙朗,拥兵过万,之前他们所顾忌的东西,如今他们是否还顾忌,我就不敢肯定了!”
“哈哈哈!既然你自己都不敢肯定,为何就敢一口咬定他们非得听你的呢?”
樗里疾并未丧失基本判断力,追问我道。
“我的意思,就是担心晋布诺、沙朗为首的战争派,手里掌握了军权,裹胁羌人围攻我,毕竟他们认为蚁多咬死象,相信全军出击,有可能杀得了我!如此一来,势必会造成很多杀伤!”
“你的意思,是只要除去这些主战派,这仗就打不起来?”
“没错!且不说他们和我有私仇,单说他们有抢掠内地的这种野心,就该被杀!有野心不可怕,可怕的是只也野心,却没有实现野心的实力。毕竟,野心是得靠实力来支撑的!”
“那么,张宁,你是打算亲自动手,来个擒贼先擒王?”
“不错!趁着晋布诺等人尚不知道我还活着,我打他一个冷不防!这不,陈庄陪着魏居去了天池山庄,我就在那里守株待兔好了!除掉晋布诺,还能为尧雪真正掌握权力,扫清最大的障碍!”
我也不隐瞒我的的打算,早晚也要对付晋布诺等人,不如趁这次机会,做个了断。
“很好!本相为你的行动,提供一切帮助!哦,张宁,如此一来,你的扶立之功,可谓居功之伟,就不怕尧雪和晋布诺他们一样,同样忌纬你这太上王吗?”
“尧雪检举揭发晋布诺有害我之心,我的回报就是,让她放心,以后羌地货真价实的羌王之位,非她莫属!我呢,只想在羌地有个落脚点,同时要些资源,其他事情,我都交给她管!也就是说,只要她不乱来,我是不会干涉她的执政的,所以,她犯不着担心我对她指手画脚,相反,我还会为她的执政,提供强力支持。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!”
我哈哈一笑,向樗里疾解释我的与众不同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