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尧雪没有执政经验，以后也不可能由她一人说了算。所以，更多的是协商，当协商不下时，举手表决好了。”
听了来达的话，我明白，这才是他深夜找我的真实用意，于是说道。
“张先生，其实最合适辅佐尧雪的人是我，我有一些礼物要送你，待会让钟毓芬拿给你。希望你能在这件事情上，多替我在明天的会议上美言几句。”
来达可能喝多了一些，说话没了忌讳，直接了当拿钱换我的支持。
“礼物我不收。因为，这个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，而应由你们羌人说了算。这个忙，我帮不了！”
搞这样的黑箱交易，让我为他说话，来达也太当我是回事了。
我不是芝麻官，却有千金担，没看到老子已经给羌人许了这么多愿，出了这么多钱，对羌人的爱，融入了血液之中，钱财对我如粪土，获取羌人人心，才是最大的礼物。
“怎么？你嫌我出价少吗？”
来达根本没想到我会有这样表态，连数额多少都没问，就一口拒绝了。他随口惊讶道，不过，马上又意识到他此语大为不妥。
“来达头人，你应该知道，我是羌人祖宗派来的带言人，假如我收了这笔钱，那就是对羌人祖宗的大不敬，冒犯神灵是要遭报应的，难道你不知道神灵之怒有多么恐怖吗？再说了，就算我昧着良心，欺骗羌人祖宗，收下你的礼物，却帮不了你的忙，岂不会让你面子上更难看吗？我管不了这事，这口也开不了！”
我淡然一笑道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说错话了是小事，而是我怀疑张先生的人品，才是大事！你都说过，要给羌人找金矿，你本来能够独享它，却把它拿出来给羌人享用，这人品值得羌人尊敬，当然，你手上就不缺钱，我拿钱说事，真的太可笑了。你大人有大量，就不要和我这种掉进钱眼子的人，一般计较了。”
来达脸色陡然变正，鞠躬致歉。
“张先生，你说说看，我在未来的羌人政坛，处于什么定位最好？哦，稍等片刻，我去拉屎，吃得太多了。”
钟毓芬给来达披上皮袍，冲外边侍者喊，令其架来达入厕，两名侍从，把踉踉跄跄的来达架起，离开帐篷。
“钟夫人，怎么不在帐篷里入厕，非得去外边拉屎？”
草原上的深夜，外边天寒地冻，帐篷内炉火极旺，厚厚地皮袍是穿不住的，必须脱掉，帐篷外两个侍从，在门外烤着火都还嫌冷。
“张公子，你是贵客，为示尊敬，就不能在帐篷里拉屎，免得有污秽之气。”
钟毓芬挨着坐下，半抱半抓住我的手臂，轻轻用她胸围饱满之处，磨蹭开来，诱人勾人的意图明显。
软软的，带有微微的弹性，这是我的体会，虽然每个男人都讨厌放荡的女人，但是，出于男人的本能，一旦碰到这种情况，第一想法，就是会对女人，先品头论足一番，然后考虑，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深入交流的问题。
钟毓芬的确也有足够的资本，在羌地食用高热量食物之后，身材前凸后翘、奶大臀肥，曲线优美，脸蛋没有因日照缘故而变得深红，相反白里带有微红，更增妩媚，这是让男人为之着迷的资本。
钟毓芬对别的男人具有杀伤力，但对我而言，杀伤力就不足了。因为，我见过的各色美女，不敢说数不胜数，但和我朝夕相处，并过上一段日子的女人，无不俏丽艳美，姿色不在钟毓芬之下。并且，由于她们各自身份的不同，形成不同气质，带给我的，是各种不同的愉悦享受。
更不要说，钟毓芬是有夫之妇，来达马上就要回来，就算我再有心，我也不敢有所异动。所以，我的心神，没有受到她的影响，反而有了想套她想法的念头，想看看今天来达和钟毓芬，为何对我这般不设防，穿成这样见我，来达难道有被人戴绿帽的特殊癖好吗？好，我就看看，钟毓芬到底要发多大的骚！
“这没什么的，外边天寒地冻，拉屎有可能伤到自家小兄弟。更别说来达头人还喝了这么多酒！钟夫人，不用陪我，你去看一看来达头人吧。”
我说这话的时候，脸上带着着急的表情。
“那两人是侍从，不是来达的兄弟。你说的自家兄弟是什么啊？”
钟毓芬没听明白我话中所指何物，但聪明的她，马上联想开来，但却需要我明确一下。
“钟夫人，兄弟就是男人拉尿的工具。”
我倒没有调戏钟毓芬的想法，而是我真有这个疑问，这么冷的天，褪下皮袍在野地拉屎，下边冷嗖嗖的，时间稍久一点，肯定会冻伤自家宝贝的。
“哈哈哈！谁给你说得非要在野地里拉？来达去了另一个帐篷，里面有炉火的。而且，就算是在外边拉，皮袍也不需要脱下来，腰以下，还是很暖和的。”
钟毓芬笑得花枝乱颤，边解释，手边往我身上捶，脸色本就因饮酒而红，此时更红，红得不自然，那双深邃的眼仁，也像着了火一样，同样有些红。
“共同治羌章程搞好了，全是你的功劳，我先谢谢你了。”
浑身有些燥热的钟毓芬，有些迷离地看着我说道。
“钟夫人，羌人得以团结一致，免受内斗之苦，着眼于发展生产，增强财力，我也因此得以大赚利润，这是双赢的事！”
我端起酒杯饮了一杯酒，到目前为止，来达除了说他想当辅佐尧雪的重臣以外，就没说他还想要干什么。
不过，我猜来达想的是一枝独大，除了他是尧雪父亲这个天然优势外，他还要借助我这个名义上羌人祖宗使者的名头，强力压服其他辅佐尧雪的同僚，令别人听命于他，从而夺回他失去的权利和威风。
如果来达是这样想，还抱有一人在上，众人在下的思想，那么，我绝不会帮他，让他自己为自己前半辈子作的孳还债，下场绝不会好得起来。
“张宁，我是前蜀国雒城城守之妻，若非我夫君将我提前送到府城，并求寒山宗陶艺蕾帮助，怕是我早已成为秦将的玩物。我内心很感激，而她和你以前从未见过面，现在她却和你关系好像不错？”
钟毓芬抓我更紧了，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，万一来达返回帐篷，看到这一幕，我不得背上勾人老婆的罪名吗？
“不过，像张公子这么帅气，又这么有能力的男人，是个女人都会爱慕的，陶艺蕾那么清高的人，也没例外。事实上，自从你刚到帐庭，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，就觉得你非池中之物，以后就抵抗不了你的魅力，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。”
钟毓芬话越说越露骨，抓我抓得更紧，饱满的胸围，蹭我蹭得更猛了。
“我能在羌地顺利工作，还不是多亏了来达头人，和钟夫人你的照应吗？”
这个时候，看着钟毓芬如火的脸蛋，我只能提醒她，注意形象。
“张公子，你应该知道来达和桑格玛，还有和其他部落头人有矛盾的事，这次按你所说共同治羌章程的宗旨，来达最多只能是众多辅佐人之一，而不能摄政，如此一来，他如何能自保？来达外表看上去风光，内心却很悲凉，儿子死完，女儿还不能嫁给羌人，只能外嫁，还不就是怕别人给他算总帐吗？你如何看这事？”
钟毓芬代来达传话，这点她也不绕圈子，眯着眼看我。
“钟夫人，来达头人详细说明此事之前，我也略有耳闻。我的见解，就是全力配合其他头人，完成羌人有史以来最为重要的一次体制改变!”
开玩笑，来达要是强行要破坏我的计划，我不介意让他直接到羌人祖宗那里去报到。
“哦？”钟毓芬身体稍向后靠了一靠，不过马上又贴了过来说：“我想问你，以你的看法，众多头人中，哪个更适合当首席辅佐人？”
“来达头人为了当上山南五部之首，做了太多情愿还是不情愿的事，骗人乃是小儿科，杀无辜没少干过，对同行下黑手，也是家常便饭，手下和同行，要是打不过他，早就跟他翻脸了。他就是曾经在草原上四处逡巡，到处呲牙咧嘴，谁见谁怕，肆行无忌的孤狼，现在年老力衰在前，众叛亲离在后，到了身败名裂，被所有人轻算的时候了。”
钟毓芬此话，让我吓了一跳！真没想到，来达贼心不死，想当所谓首席辅佐人，这可不行，于是我断然予以拒绝。
“人生真的就像在作梦，虚妄难料！有风光无限，有昨日黄花，人还是那个人，可物是人非了。天天杀人，每日流血，大损阴德，即便鬼不来敲门，也会有别的怪来叫门。”
钟毓芬仍以媚惑之态盯着我，在看我表情变化的同时，也透出人在江湖，迫不得已的无奈。
“钟夫人，所以来达头人，是最应该支持共同治羌的人！正因为各方需要平衡，需要互相牵制，来达才不会落得被人清算的下场，而不是还想着重当羌人之首来自保，那样做，太不靠谱！不要说羌人，就连我也会坚决反对！”
我明确表态，通过钟毓芬的嘴，把此话带给来达，免得他有再起波澜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“钟夫人，来达头人喝得太多，人事不知，我等奉令将他送到八夫人处安歇。”
先前扶来达出去拉屎的侍从，这会过来向钟毓芬报告。
“你们下去吧！”
在侍从通报之前，钟毓芬脱离我的身体，待侍从下去之后，钟毓芬苦笑一声，端起酒杯猛喝一口，呛得她连连咳嗽，嘴角流口水。
“钟夫人，来达头人既然安歇了，正事也说完了，我该告辞了。”
我不便给她止咳，也没什么别的话可说，于是拱拱手说道。
“张宁，为什么我会穿成这样和你见面？”
神色迷离的钟毓芬，边说话，边靠在我身上，一只肉乎乎的胳膊，搭在我的肩膀上，一张艳红的的嘴巴，都快挨上了我的脸，我清晰地闻到她满嘴的酒气。
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！”
任何男人，都不会允许自己女人穿成这样来见客，就算是舅子来了也不行。
“就是来达让我穿成这样的！他饮酒过度去安歇？哼，还不是去李娴兰那个骚蹄子那里去发泄！”
钟毓芬由于气愤，浑身都在颤抖，傲人的胸围，甩来甩去，惹人心动。
穿越以后，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，还有准备献身于我的女人，都不是娇小玲珑型的，均以丰膄为主，至少不能瘦小，因为骑在瘦小女人身上时，被骨头咯着的感觉不好。
不行，不能对钟毓芬的胸围胡思乱想！想法龌龊，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，而是我感觉到钟毓芬，她没有发自内心真爱我，仅仅是对我看得顺眼，想要执行来达命令而已。
“除了我是由陶艺蕾带进羌地的，来达的其他蜀地女人，全是历年到蜀地抢掠而来的，作为女人，与原来的家庭彻底断绝了关系，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，想要活命，想要活得轻松一点，就只能逆来顺受，甘心服侍来达，以争宠的法子，保住目前的生活水平。假如惹怒了来达，或者来达玩腻了，被他赏给手下，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。”
钟毓芬说的这些话，我认为是真实的，漂亮的女人被男人抢，这结局实在太正常不过了。
“李娴兰这种人，还以为来达会长期把她留在身边，真是个笨女人。做为来达的女人，最多也就混三年，我这已经超期“服役”了，要不然，为什么他会把我当礼物送给你？本来就玩腻了，还能收到更大的好处。我敢说，倘若你想要来达别的女人，他也为双手奉上！在他眼中，我们就是工具而己，甚至连他的马都比不上，至少他骑过的战马，通通会养老送终！”
钟毓芬越说越激动，显见她在羌地，受到来达的摧残折磨，找不着人陈述不说，对外还得强打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