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想穿越后的一切,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概,假如生活戏弄了你,不要烦心焦燥,阴郁的日子得心态平和,阳光明媚的一天,终归等来!尽管现在只做小事,但这一切终归过去,成为过眼烟云,那时,才能体味到这时的美好。
无为者,寂然无声,漠然不动,引之不来,推之不往,有为者,当头棒喝,迎头顶上,来之则占,战之则安,不做岁枯岁荣的青草,而要成为顶天立地的高峰!
要想成为高峰,哪一个没有立下丰功伟业?为天地立心,为万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!引之不来,推之不往,独善其身,非有为君子所为!
我是修士,论智慧、论能力,皆远超常人,心胸就更应放得更宽更高,就当跨过万仞高山,越过无边海洋,披荆斩棘,顶风冒雨,一往无前,活出璀璨晶莹的新生活!
前人参悟不透藏宝图,边次也参悟不透,与其看着藏宝图束手无策,还不如把参悟不透的烦恼给别人,自己就死了寻宝这条心,便再无烦恼了!
为活命而伤透脑筋的边次,不论此图是真是假,送给我后,我为参悟藏宝地点而殚精竭虑,如果我真参透,并找着了藏宝,这没什么不好的,只能说他与宝藏无缘,可他却解脱了参悟之恼。
不过,我是不会去参悟藏宝图的。因为,这玩意不稀奇,只要有个三瓜两枣的,就喜欢搞这玩意,以调戏后人为乐事!真正藏宝之处,谁不藏在心里?就算要说出藏宝地点,那也只对最为信任的人说起,不可能搞一个有如天书的藏宝图公然问世的。
回到住处,天已大亮,我受到了众人热烈欢迎。
甲耳蚌等人,笑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事实上也说不了,这些跟随我在羌地办事的黑风部落之人,赚着大把大把的财产,虽然被我没打招呼就给使用了,但真真切切的钱物,是在手上走过一遭的,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羌蜀通商协议签订之后,他们做为第一批吃螃蟹者,也是以后特许通商的经办人,想不发财都不行!
淳朴的木塔尔,从马下将我扶下来,这是最为朴实的欢迎方式,那怕此马不高,我一翻身就能下来。
叶艺曼等人,站在窗户边看我。在她们看来,这个时候,就是上下级间最为重要的交流时刻,以诚相待,才能获得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,才能为之效死力,这是带头人必须得做的事情。
事实上,她们口中没说什么,但对这一幕,是非常羡慕的,瞅着这一幕,想想她们和朋友之间,有无可能也这样随便,一比较,心里便有些酸意,因为,她们从未有过被人这么尊敬过,不是表面的尊敬,而是真真正正的尊敬,这点大伙看得出来。
刚进到我的房间,侍女端来热水,供我洗脸,这是陶艺蕾交待的!清晨洗一把热水脸,这种舒适让人无话可说,我把厚厚的外衣脱掉,虽说我不穿衣服也没事,但得哄人耳目。
这件外衣,是陶艺蕾赠我的,陶艺蕾准备将其收好,再拿一件新的给我穿,于是,也不经我同意,自顾自的先将里面东西掏出来,借着这个由头,叶艺曼、纪真绫、吴婉雯等人,一起围了过来,怀着正大光明窥探我秘密的心情,一件件物事被过了一遍。
装着地图和藏宝图的布袋子,理所当然被当成了重点对象,掉了下来,别人还不知道这是何物,陶艺蕾看了之后,立刻收起了笑容,下意识向外看了看,还不放心地,将本就关好的门窗,再一次咣当一声关上,关的严严实实。
“怎么把所有窗子都关死了?还是打开一点点,免得炉烟呛人。”
房间里炉火烧得旺,顺带着让烟子也旺,全关死了,味儿会让人不适。
“张宁,这图从何而来?”
陶艺蕾小声问道,不过语音中透露的紧张,还是一听便知。
“昨晚和雍沛王子喝酒,他给我的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?如果真有后患,我就把它还回去得了,我不稀罕挖前人宝藏,还是自己亲手赚到的钱,花起来踏实。更何况这所谓的藏宝图,本就是虚妄的物事。”
我惬意地抹了抹颈项,看着一脸紧张的陶艺蕾,和其他不明所以的女人,毫不在意地说道。
“我在羌地待了很久,也留心蕃人历史,此图应叫雅岩图,据说,千年前蕃人首领雅岩,初期励精图治,蕃地势力强盛,开缰拓土,势力向四方扩张。如是百年,在位后期,沉湎酒色欢淫,不理国政,奢靡浮华,结果众叛亲离,峰烟四起,雅岩无法平叛,只得带着大量珍宝逃命。不过,追杀他的人太多,无可奈何之下,只得将珍宝秘密藏于某处,并绘制了四幅一模一样的藏宝图,这幅,便是其中之一,证据就是下方的雅岩二字!”
陶艺蕾长话短说,饶是如此,众人也觉此图含义非同寻常。
“此图如此珍贵,那我还是还给雍沛好了。当然,如果陶姐姐你喜欢,你也可以拿着去破解。”
我座了下来,对像在洞口被猫盯住的老鼠,紧张不己的陶艺蕾说道。
陶艺蕾没讲客气,将此图收入怀中,在我身边座下,挽着我的胳膊,嗤笑道:“张弟弟,多谢你了。”
“舞低杨柳楼心月,歌尽桃花扇底风。张宁,你可真行,男女通吃!”
叶艺曼看到陶艺蕾幸福的表情,心里气不打一处来,酸溜溜地说道。
“叶姑姑,送给陶姐姐一张图罢了,你就不要挖苦讽刺我。这是雍沛王子附赠的添头,主菜是这张波戈山示意图,那里蕴藏有金矿,如此一来,省掉我四处找金矿的辛苦,直接按图索骥得了。手握黄金,才是老大!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哈哈!”
我没敢把边次拱出来,只说是雍沛送的,至于她们相不相信,这我就管不了啦。
“张宁,我不得不说,你才华横溢,人又随和,本就逗女人喜欢,能和你花好月圆,天上的牛郎和织女,都会羡慕得直眨眼,当女人的梦中情人,已经算不了什么了,让男人也为之着迷,那才是让人不服不行的本事。”
纪真绫说得更酸,在她看来,丑男人能吸引到漂亮女人,是因为有所谓的男人味,但最主要的,是丑男人有权有势或有潜力,什么都不具备的丑男人,吸引不到漂亮女人,连丑女人也吸引不到!
雍沛是丑男人,他当然能吸引漂亮的女人,因为他是王子,可雍沛更想吸引漂亮的男人,更有对外炫耀的本钱。而我肯定算漂亮的男人,雍沛为了追求我,于是,将这种珍贵的物事,也当礼物送给我了。
“我说纪夫人,趁火打劫啊,这是一种毛病,很不好,得治!我先声明,我可没有龙阳之好!我只喜欢女人,对男人没……”
听着叶艺曼和纪真绫的“误解”,我有火都发不出来,男人之间玩背背山,对我来说,不可接受,这是要受天谴的!
“可雍沛为什么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你?黄金和宝藏,从来都是让人为之发狂的东西!而且,就在几柱香前,又送了一箱礼物过来,里面全是珠宝,价值不菲!要说他没看上你,我怎么着也不相信!”
叶艺曼指着房屋一边的礼品箱子,态度坚决地说道。在她看来,如此贵重的礼物,当聘礼绰绰有余,我和雍沛之间,不是那种关系,还能是什么关系?还有些话,她是说不出口的,那就是雍沛这种高原粗鲁汉子,女人玩腻了,就想玩男人,可是蕃地没有如花似玉的男人,于是顺理成章对我起了色心!
“咱们能不能单独聊一聊?”
我双眼含情脉脉,有似一汪清水。
“有事不能在这里聊吗?”
纪真绫对我的示好,嗤之以鼻,我摆出这副臭模样,又能对她怎么样?她采取的应对之策,就是公事公办。对我送来的秋波,完全无视。
“是你感兴趣的事情!”
我继续对她挖坑,就是要让她落单。
“龌龊事就不要讲,我不想听!给你一刻钟时间,你有什么苦衷,就交待出来。”
纪真绫在想,我这样的男人,第一次让她既动心又提防,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,这算不算毁了她对我的美好印象呢?当然,或许这不算什么,我只是和雍沛玩一玩,谁当谁的玩物还说不准呢?可是,一想到我和雍沛抱着一起滚来滚去,她心里便有如剜心一样疼。
为什么会这样呢?如果不在乎我,这事儿就什么都不是,比如说陈庄想玩什么,玩得再嗨,她也无所谓。
“大伙请等我一刻钟,回头我再向大伙交待清楚。”
看着纪真绫起了身,我向陶艺蕾等人陪了个不是,起身欲走。
“张宁,为何要单独跟纪真绫说呢?在这不行吗?”
陶艺蕾大惑不解,她和纪真绫等人一样,对雍沛和我有龙阳之欢,持相当反对的态度,心里很不舒服,但事情已经发生,那么,批评教育我一顿,这是免不了的,但我单独向纪真绫道歉认错,没有意义,更没必要。
“陶姐姐,此事对我很重要,对纪夫人也很重要。哦,待会有任何古怪的声音发出来,大伙都要当没听见,不要干扰我向纪夫人陈述苦衷。”
我轻轻拍了拍陶艺蕾的手,示意她不要多心。
来到隔壁陶艺蕾的房间,反闩房门后,我便抱起纪真绫,来到铺着羊皮的铺位上。
“你放开我!”
纪真绫猝不及防,下意识在挣扎,从心理上,她抵触我这个才和男人有染的人。
“你不怕你的陶姐姐来查房?”
我有力揽住了纪真绫的腰和腿,任她踢打,将她摁在铺位上,挣扎无效的纪真绫,一脸鄙夷,充满不屑道。
“我先声明,我和雍沛间,真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先礼后兵,总得师出有名。
回答我的,就是纪真绫一言不发,还有更加不屑的目光。
“是不是我怎么给你解释,你都不会相信我?”我做最后的争取:“纪夫人,难道你就对我持这个认识,一点也不记得我的好?”
“你的好?嗯,不错,是很好!我怎么会忘得了,我身上这些伤,还是拜你所赐,现在成了我永久的纪念了。”
纪真绫恨恨地解开她的衣衫,露出里面的肚兜,再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,一把扯脱,朝着我劈头盖脸甩了过去。
我俯着身体,和纪真绫进行对视,对她在铺位上又是解衣,又是甩衣的举动,看得真真切切。
我把肚兜从脸上拿了下来,映入我眼帘的,就是纪真绫因练武而变得性感的身体,胸围全现,半圆形的软肉,胀鼓鼓的,仿佛是饱满多汁的水蜜桃。
“纪夫人,你这是做什么?房间里虽说有炉火,可不穿衣服,照样会感冒。”
吓了一大跳的我,不得不以开玩笑的口吻,向她表明我没有占她便宜的态度。
“你仔细看好了,这些伤,全是你在天池山庄外山神庙干得好事,伤痕累累,让我怎么嫁得出去?”
纪真绫一骨碌从铺位上爬了起来,一把将我推倒在铺位上,正好是我俩换了位置。随后骑在我腰上,脸上带着逼迫的威势,就是那种大仇得报前,痛述仇人加害史时的咬牙切齿。
我脑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该我惩罚纪真绫的,具体手段我都想过了,就是给纪真绫用上针炙刺穴,让她承认“诬陷”我的错误,可是进程却没按我的设想进行,我几乎要昏厥!哦,还有怎么嫁人?纪真绫不是陈庄的侧室吗?
“啪!”纪真绫的手,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,震得我脑袋更晕了!
纪真绫双目圆瞪,怒火中烧,厉声道:“张宁,你好大的胆!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合作伙伴!”
纪真绫心里在想,我这个男人,真他娘的魅力过大,处处留情,现在都留到男人头人了,要想当我的女人,真的是一件极为伤心痛苦的事,不但将来要为我生儿育女,操持家务,还得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特殊癖好,没有坚强的神经,是办不到的。